有一次,我們幾個同修在交流中,其中有三個同修為一個話題有著明顯的爭論之意,甚至表情上有一些不祥和。這時我忽然發現坐在我身邊的另一位同修,默默無語,面帶祥和。我忽然想起常人中的一句話:「大智若愚」。這種境界的表現有時對人能產生一種震撼!使我一下子看到了自己在某一方面和同修相比的差距。其實,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不要看人家不好的一面,總要看人家好的一面」(《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還告訴我們,「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我覺的,對於修煉多年的老弟子來說,每個人通過學法和過關,都有自己一些實際的體悟和對法理的「成熟」認識。如果把自己認識的「一點點」看的太重或者強加對方,那就是一種典型的「我」的表現。當有的同修認為自己的「法理」很成熟時;當有的同修大談如何「正念」闖出魔窟時;當有的同修談自己如何如何時……我清晰的感受到這「話題」的背後還有一個「我」的影子。試想:如果沒有師尊的時刻看護,在大陸這樣邪惡的環境下,哪一個大法弟子能活到今天?在強大的正法洪勢中,在偉大的師尊面前,我們每個人都是很渺小很渺小的。
其實,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一段時間裏,看同修文章時,不自覺的在心裏衡量這個同修說的對,那個同修說的不對或有點偏激……這種衡量的背後還是「我」,似乎符合我的標準和認識就對,不符合就要「說幾句」糾正一下對方。當然,同修之間有不同認識不是說不可以交流,但關鍵是別抓住「我」那個「根」不放。
今天學法學到妒嫉心時,偶然又有所悟:「真正修道的人當中也有這個反映,互相之間不服氣,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申公豹認為姜子牙又老又沒有本事,其心態的背後是一個強大的「自我」!「你看我申公豹多厲害,我的腦袋割下來還能回來安上,怎麼不叫我去封神呀?」(《轉法輪》)這種「我」在舊宇宙生命身上體現出來是根深蒂固的,由底層次表現的十分強烈,到高層次上表現的比較含蓄和委婉,都沒有離開這條「主線」。
回想自己這些年來修煉的體會,也是不斷的用大法洗淨自己那個「我」的過程。有時候在一件事情上似乎修去了自我,而在另一件事情上「自我」又表現的十分突出。這幾年,自己在和同修接觸中,似乎對每個同修的優點都很模糊,而對他們的缺點則看的非常的清楚,記的十分牢靠,甚至在跟同修談論時還不忘問一句:「某某某現在怎麼樣了?」家裏修煉的同修跟我說:「你怎麼誰都看不上?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怎麼回事?其實自己心裏十分的清楚:我!我!我!這個難放下的我在我心裏一直沒有放下。當用「我」看待周圍一切時,一切不符合法的狀態都表現出來了。我知道,自己在艱難的往前一步步走時,自己在過每一關和去掉每一個觀念時,這個「我」就在一點點蒸發,而自己的心態和表情就在一點點變的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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