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7月14日晚,我因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武警綁架,第二天送烽火賓館審訊。期間他們將我一隻手白天黑夜銬在一個鐵椅子上,只有吃飯和上廁所時才給打開,為此我堅決進行抗議,他們就改成白天不銬,晚上睡覺銬。非法關押16天期間,渭濱公安分局、清姜派出所及我所在單位公安處的審訊人員、值班人員與給我找的兩名包夾在賓館內所發生的一切費用及包夾人員的工資全部強行由我承擔,計人民幣七千餘元,完全違背了法律程序。惡黨自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來,不僅從精神上、肉體上進行折磨,還從經濟上進行掠奪,明明是刑訊逼供,卻說是辦甚麼「學習班」來掩蓋其違法行為。在7月30日惡警把我送往渭濱看守所時,一個警察說只要我出六七千元錢就可以取保候審,我拒絕了。後我被非法判刑。
2007年元月12日,我被劫持往陝西女子監獄。那天中午到達監獄,我被搜查後,吃了點東西,剛安頓好床位,就被女監教育科科長姬玉芬找去談話,當我現身說法用我年邁九旬的老母作例子弘揚大法時 ,她竟惡毒的說:「應該把你們全家都抓起來。」
當天晚上我又被轉化專幹(隊長)魏塵及另一名獄警找去所謂的「談話」,進門讓打「報告」,我不吭聲,叫我蹲下,我也不蹲。另一名獄警就拳打腳踢,專踢我後腿踝,想把我踢倒,可沒得逞。當時小腿肚被踢出紫斑。因我不配合,當晚又被掛在號室架子床上,胳膊抻的很累。獄警還讓同室犯人排班輪流監視我。(每班兩人,2小時一班)想以此煽動其他犯人仇視我,因為正值春節前夕,監獄黑工廠活多,又白天黑夜的幹,又睏又乏。可我看到其他犯人大多數都對我投以同情的目光,讓我看到了一些生命的希望。
2007年4月的一天,魏塵召集全隊開大會,布置全女監召開所謂的「揭批會」,要求每人寫一篇發言稿。我當時就表態不寫,無論她怎麼威逼我就不寫,為此,此次監獄陰謀破產。魏塵及中隊長被副監獄長趙海蘭大罵,魏塵惱羞成怒,第二天就召集管事犯、包夾大法弟子的人員開會,暗示整我。晚上,管事犯汪穎就安排將我同室的一名大法弟子調出,四名包夾兩個唱紅臉,兩個唱白臉,她們對我拳打腳踢、搧耳光、揪頭髮、吐唾沫,污言穢語辱罵,還用縫衣針在我身上亂扎。
她們輪番折磨我直至天亮。當我隔天向魏塵反映情況時,她竟恬不知恥的說:那你當時怎麼不喊隊長呢?我向她出示了帶血的內褲及被打的嚴重瘀血的左腿。(右腿較輕)從臀部到小腿全部黑紫,扶著牆才能站住。軟肋被踢傷,喘氣都疼。上廁所蹲不下,蹲下站不起來,翻身困難,近一個月才好。然而獄醫謝東坡在驗傷時卻輕描淡寫的說是皮下瘀血,沒有啥。由此,中共惡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可見一斑。
有一次在號舍我不經意哼了幾段「濟世」曲子,就被包夾拳打腳踢,當時我喊打人了。她們便把我摁在床上又去報告隊長,姓史的中隊長將我雙手背銬掛在架子床階梯的最上格,使我背直不起來,頭抬不起來,並對包夾說,如果我再喊,就用毛巾堵嘴。這樣銬了一天一夜。
「鈣片」事件可謂在女監鬧得沸沸揚揚,魏塵想用假善來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地,要求全隊法輪功人員統一服用鈣片,並叫包夾監督。幾天後號舍負責記錄的包夾問我把鈣片吃了沒有,我如實回答沒吃,她就說要報告隊長。我說我親自向隊長說明。結果魏塵嫌我不服從管理訓斥我,還說我該感謝邪黨對我的關懷,說邪黨給我發工資還不聽邪黨的話,借此機會我說中共邪黨如何邪惡。魏塵氣急敗壞,她的得力助手張某此時闖入對我拳打腳踢,揪頭髮。當時在場的還有中隊長史某某、管事犯汪某某、張某某。我不服,魏塵又將我拖到另一辦公室拉上窗簾用警棍打我六七下,打的她又氣又累轉身出去了,而我心很平靜。不一會兒,魏塵又找我談話,哭著向我道歉,說她不該打我這六十多歲的老人。我當時質問她:包夾當著你隊長的面耍流氓、打人為甚麼不管?執法如此不公又是誰在縱容她,給她的膽……?她向我保證說以後不會再發生此事了。其實她的保證一文不值,這個迫害大法學員的邪惡黑窩毆打法輪功學員的事時有發生。從這件事後我三年的退休工資被停發,發過的上繳,不予升工資,停發單位福利補貼,又一次掠走我錢財四萬元。
2008年12月的一天下午,女監所謂的教育科科長姬玉芬在政治大課上要求第一排的人在黑板上寫一個傳統美德的詞彙,我便寫下「真善忍」三個金光閃閃的字,課後姬玉芬對我大發淫威,更是咬牙切齒的說著要整治我的狠話。管事犯張某某對其意心領神會,當晚便將我隔離,讓兩名包夾對我肆意毆打………這件事驚動了省監獄局及省「610」,「真善忍」竟令邪惡如此膽寒。
在我出獄後,單位強制我的女兒簽所謂「幫教合同」,2009 年國殤日前,渭濱區「610」又來我家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