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我和幾個同修去A地參加集體學法、交流,剛走不遠快過一條小河時,同修甲的鼻子開始出血,用紙堵鼻孔但是止不住。到河裏用水洗一洗,又打打頭還是血流不止。因為怕耽誤時間,甲就說沒事走吧!可是上車後一捲紙用完了還是沒停止流血,用紙堵著鼻子一會紙就紅紅的。後來堵鼻子就順嘴出,甲就不堵了,用口袋接著。到學法、交流的地點時,甲用手捏著鼻子擤了一下,下來兩個大血包和血塊,然後血就不流了。
其他的同修都去屋裏切磋了,甲說要在車裏穩一穩再進屋。待了一會兒後我說:咱們上屋吧!那裏場正。甲下車說怎麼感覺這麼飄,我忙扶著她,到屋後我讓她坐板凳上。因為當天來的同修挺多,炕上、地上的凳子上都坐滿了人,我就坐在了地上,剛坐穩,還沒聽到協調人說甚麼話時,就聽見甲奇怪的哼了兩聲,就昏死過去了。我一看,她臉上沒有血色,嘴唇是紫色。
協調人很穩的說:把她抬到炕上,讓她躺一會兒。為了讓大家都放心,他又說:她沒事兒,她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咱們幫她發正念。於是在場的同修都發正念,我求師父加持,徹底解體在另外空間迫害甲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她哪做的不好,在法中歸正,由我師父管,任何生命也不配讓她先走,迫害她就是迫害我,當時沒有任何聲音,靜靜的,這正念之場就像把空氣都凝固一樣。整體的正念真是能量無比,我感到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全部解體了。大約五分鐘,見到同修甲的眼角有淚水,她醒過來了。十多分鐘後,她恢復了正常。
協調人說:人有多少血呀?她流了一路,紙都紅了,還接了半袋子血,如果是常人早就死了。如果我們不在法上,動了人念,那結果就和人一樣了。其實都是假相。
事後,協調人又切磋了他在這一事件上的心理變化。下面是他的敘述:我先是想到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如果我現在結束這件事情,未來的生命就銷毀的太多了。」我理解,我們偉大的師父慈悲所有的眾生,延長了結束的時間,又給所有的生命一次機會,這個時間是讓我們去認識法、同化法的,任何生命只有不干擾正法才能留下來,所以任何生命都不能干擾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誰干擾就清除誰!所以我就發正念,我在心裏說:師父,如果我們做錯了,我們就改,不許邪惡干擾,徹底解體迫害甲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想到師父,想到法,渾身充滿了能量,發出的正念特別強。
通過這件事,在場的所有同修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理智和正念的威力,也看到了及時搶救回同修元神的重要。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師徒恩〉)。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