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是在家裏煉功,後來我要早晨去公園煉功,丈夫不讓,說:你要去,回來我就揍你。我思想鬥爭了幾天還是去了煉功點,回來的路上我還想丈夫無論說甚麼,我都忍著,沒想到一開門,丈夫樂呵呵的說:你回來啦?此後我天天去煉功點,風雨無阻。
後來又去參加小組學法,那真是一塊淨土,同修之間彼此信任、真誠、熱情,學完法切磋,說話都在法上,有不足就指出來,一片祥和、樂溶溶的景象。那段時間我有空就看大法書,看書對於我來說是一種享受、一種心靈的淨化,我感覺每個星期就能在修煉的路上前進一大步。隨後我就開始洪揚法,看見誰沒嘮到三句話就提到法輪功是多麼好的功法,怎樣祛病健身、怎樣做一個好人,談自己的親身感受。我也積極的為煉功點做一些事情,為大法做事覺的特別神聖。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以後,形勢就開始越來越緊,當時我也捫心自問:大法好不好?回答是:好!自己能不能放棄修煉?回答是:不能!我要在修煉的路上繼續走下去。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之前,我在單位裏幹好自己的工作後就能看大法書。四二五以後,上班不能看了,我下班回家後抓緊分分秒秒學法,有時邊做飯邊聽師父講法,句句都灌入腦中、沁入心田;幹完家務,我捧起寶書非常投入的看,看的時候覺的另外空間層層的我也在看,那時,我每天至少學習五個小時的法,早晨堅持起來煉功。
單位讓交大法書時,我一本沒交,心想那是比我生命都重要的寶貝,怎能讓你們糟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踏上進京證實法之路,去時火車上人山人海,途中我要去廁所,可人多的根本就過不去,憋著憋著就突然感覺不必去廁所了,下了火車跟同修一說,同修也有同樣體會,我們悟到是師父在另外空間幫我們化解了。在天安門廣場有的同修被抓、有的同修決定去外地親戚家避一避,最後就剩我們四個同修,在退票處,我一問剛好有四張當日的臥鋪票,這真是一個奇蹟,我們一路平安的返回來。
幾次,我知道有同修要遭到迫害,我立刻去通知他們,那時不知道正法口訣,我去之前就發一念:路上認識我的人看不見我,我是神。心特別寧靜,也真的感覺有神在助我,每次都安全返回。
有段時間我只能從同修那得到一份經文,可我需要幾十份,想想我得不到經文時那種急切的心情,我就決定親自打印出來送出去。有一次我正打一篇幅很長的經文時,我突然看到滿屋都是金光,我意識到師父在鼓勵我呢。這樣我一直堅持到各資料點恢復。
我本跟同事共用一個辦公室。我想要是自己一屋該多好,那樣可以增加多少學法、發正念時間呀。沒想到幾天後,領導就分配給我一個單獨房間辦公了。我這個高興,悟到是因為我有了要多學法的強烈願望,師父就給我安排了這樣的條件。
在修煉中,我學會了向內找,無論與常人還是修煉人之間發生矛盾,我都深挖自己的執著心。我發現,當向內找到自己的執著時,那個難瞬間就化解了,甚麼也不是了;反則,難會越來越大,矛盾越來越突出。
在修煉的路上,給我的感覺就像放電影,一切都安排好的,你就是時時面臨著選擇,法學的好、路走的正,你就會在修煉路上前進的快,跟上正法進程。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