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電話,老人好幾天都沒緩過來,對女兒充滿了擔心。孩子遭了那麼多的苦,被非法關押一年半,現在被強行洗腦,導致好壞不分、認仇為親。據悉,王立秋和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行洗腦,還被強迫學習「道德經、佛經」以及一些誣蔑法輪功的東西。
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三日下午四時許,王立秋去尋找一夜未回家的朋友穆春紅,就沒再回家,家人到處尋找,後聽說向陽派出所附近抓人了,就在當夜24時許到向陽派出所詢問,被告知派出所未抓人,市局的國保抓人了!直到三月六日,距其被抓二十二天時,家屬才接到刑拘通知書,但上面並沒有註明為甚麼現在才通知家屬。三月十四日家屬才得知:在二月十三日,王立秋就已被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科長狄士剛、幹警孫壯等劫持到吉林市船營區警犬基地,被強行從鼻子中灌進去八瓶芥末水,多次休克,狄士剛等用涼水將其潑醒,繼續灌,造成王立秋心臟病頻頻發作,病情嚴重,幾近死亡。
在完全沒有犯罪事實的情況下,王立秋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送到吉林省黑嘴子女子監獄,至今已有一年多的時間。在被非法抓捕後,家人為營救她出獄四處奔波,求告無門。王立秋一直在表示要將自己的冤屈申訴到底。
王立秋剛被劫持到吉林省女子監獄就被獄警施以酷刑「抻床」折磨,使其一段時間內下不來床走不了路。在吉林監獄,「抻床」是將兩張單人鐵床並上,將學員按在兩床中間的角鐵上,四肢分別銬(綁)在床的四個角上,拉緊,過一段時間拉緊一次,就是將兩張單人床分別向兩邊拉開,中間床縫用磚擠上,每擠一次磚對人體的傷害極大,此刑極似古代的「五馬分屍」。受害者被綁在抻床上,手腳不能隨意活動,惡徒將抻床搖、抻、拉、拽,手脖子、腳脖子的肉慢慢的被撕開,手腳已經不過血,骨節都被抻開了。遭受此酷刑的人,馬上就會全身疼痛難忍。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直至筋斷骨折。有的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有的致殘。
後來,家人去監獄看到王立秋明顯的害怕管教,家人一問她上抻床的事,她不但不敢說,還不斷的回頭看管教,表情很害怕的樣子。問她是否申訴,她很快的回答不申訴了,然後還看管教,目光裏充滿了恐懼。
再後來,家人每次看到她,她的表現就更奇怪了,好壞也分不清了,把虐待她的人說成對她好,不再提惡警給她上抻床的事了,也不讓別人提這事。她聲稱現在啥都明白了,「進監獄是進對了」。家人很擔心,難以想像到發生了甚麼事情。家人幾次要求和王立秋合餐(一起吃頓飯),都遭到獄警拒絕(其他人可以合餐,就是煉法輪功的不可以)。
家人後來發現,每次去看王立秋說話時(是用一個電話互相說話),旁邊也有人拿起電話在聽,家人原以為她在和別人說話。等和王立秋說完話後,那人也把電話掛了,看樣子是有人在監聽。
吉林省女子監獄裏現在非法關押著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奧運之間,家屬去看望,警察說:「違紀了,不讓見。」家屬問怎麼違紀了,獄警也不回答,籠統的對有的家屬說「表現不好,不讓見」。家屬找到獄政科,獄政科的警察說:「有點違紀,有病不吃藥。等25號後再來。」也就是奧運結束了才可能讓接見。
吉林女監所謂「教育監區」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場所,佔據監舍北樓四樓整個一層以及三樓西半邊在人多時也會利用五樓或四樓的房間,門上均擋上白布,讓人無法知道裏面的情況。三樓進行強行轉化,其手段主要有用比較邪惡的刑事犯包夾打罵、甚至會以保護生命為藉口施行各種酷刑。由於這種酷刑摧殘,有一部份法輪功學員受到嚴重的傷害,出現手麻、腳麻、疼痛以及不好使的現象。手脖、腳脖當時被繩子勒壞的傷疤仍清晰可見,日常生活受到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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