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暑假了,我決定回去看望母親,盡一點兒女的孝道。奇怪的事發生了,學校不准我離開,要我九月份再請假回去。我問領導這是甚麼道理,我不能看望自己的母親嗎?領導迴避我的問話,只是說這是上面的指示。原因我心中很清楚,因為我煉法輪功,八月要開「奧運了」。可我看望母親與「奧運」有甚麼衝突?我對領導說,我是中國公民,我看望母親是公民的正當權利,不需要學校批准。我母親病了多日,我一定要回去,我買了票就走。領導顯的很為難,經反覆請示,最後決定派兩個人跟我去北方,而且一定要在七月二十日之前回校。
到了北方見到母親,母親已經可以到外面散步了。母親告訴我說:「我本以為見不到你了,肺感染使我喘不上氣,心臟病使我睡不了覺,我吃不下飯,排不了便,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打點滴多少天,仍然高燒不退,後來醫生都不敢再給我打針了,醫生說該用的藥都用了,再打針會中毒了。不少老朋友來看望我,其實是來道別的,我連眼睛都睜不開,這時我想起了你的話,危難時念『法輪大法好』,我就在心裏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是好、就是好』,念一會,感到喘氣好些了,休息休息我再念。醫生已經告訴你妹妹為我準備後事了,沒有想到我很快出院了。」我為母親高興,母親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老同學聽說我回來了,決定大家一起聚一聚,有幾位同學沒有來,原因是知道我因煉法輪功被勞教過,現在奧運火炬正傳到此地,怕給自己帶來甚麼麻煩。同學說,火炬傳遞的前一天,傳遞路線道路兩旁的飯店等就禁止開業,傳遞當天早六點半所有學生和老師都要到學校集合,不到者按曠工處理,雖然這一天是星期天,如果哪個單位攤上個火炬手,這個單位要拿出五千元錢,再出三百人做觀眾,三百人的服裝費也由單位出,公安局長在電視上說了,火炬傳遞重點防恐怖分子、「藏獨」和法輪功,幾千警察提前來到了本市。
席間我了解到有同學的親屬因煉法輪功曾經坐過七年的牢房。大家還談到四川大地震、下崗、腐敗、奧運等等,同學們都很淳樸、善良,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只是在紅色恐怖下為了生活而默然。也有個別人認為法輪功和政府作對,說甚麼老子再不好,兒子也不能反老子,可見黨文化毒害之深。我送給每人一個護身符,祝願大家有美好的未來。有幾個同學還做出了退黨退團的決定,真為這些生命高興!
我也看望了幾個老朋友,在老朋友家中有不少真相小冊子,有一位的家中居然有三本《九評共產黨》,老朋友說都是在門口撿到的,北方的大法弟子們做的好啊!我的親屬中有黨員和團員的,大多都三退了,但也有不接受的,個別的還張口辱罵,我感到很難過,為這個生命難過,我告訴他:「法輪功是佛家功法,是教人向善的,不論你是被騙也好,被動也好,從你嘴裏說出誹謗佛法的話,對你就是不好的,你怎麼做,你自己選擇,我知道對你不好,就要告訴你。」反思自己為甚麼說服不了親友,是自己平時與他們溝通少,給他們的感覺一見面就是談法輪功,太急了。
在紅色恐怖的壓力下,在黨文化的毒害下,不少人明明知道對好人的迫害是不合法、也不合理的,仍然去附和邪惡,經常聽的這樣的勸說:「現在沒有理可以講,共產黨就是這樣的,自己平安就行了,何必理那麼多的事呢。」有的黨員說:「黨讓我幹甚麼,我就幹甚麼。」聽黨的話,能平安嗎?看看奧運之前的草木皆兵、各地火炬傳遞時的如臨大敵、北京的壁壘森嚴,這個黨連自己的安全都保不了。
苦了那兩位跟我去北方的同事,他們吃不習慣北方的飯菜,腸胃受不了,考慮到他們的難處,我在母親家住了十天就回廣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