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省省女子勞教所分為三個大隊,其中第三大隊是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才建立的,專門用來關押法輪功學員,同時也關一些其他刑事犯,是集訓隊。剛來到這裏的人先經過訓練以後再下隊改造,但是對於法輪功學員卻要被留下來洗腦,由專管中隊負責。
專管中隊在三樓,專門惡警負責辦有一個美其名曰的「轉化、教育、挽救學習班」,簡稱「學習班」,「學習」怎樣罵大法、栽贓陷害、學習歌頌邪黨邪惡主義。
三大隊是全所的一個窗口,上級惡黨人員經常來參觀視察,從外觀上看綠草地、綠樹、花園,給人以假相:環境好,實質上是整死人都無人知曉的地方。上司來參觀從不上三樓,因為三樓關著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正在受著非人的折磨。有幾間房門經常是用紙糊得嚴嚴的,那就是包夾房。被包夾的人常常是被幾名猶大或警察一起圍攻,用邪理歪說污衊師父、污衊大法來動搖被包夾者的意志,不讓出門一步,上廁所所有包夾跟著監視著,洗臉、吃飯都由幫教去端上來,不准在窗子邊張望,不准跟對方來的人打招呼,連眼神都要被監視,不准跟同牢房的人搭腔,不准關燈睡覺,一天到晚監控著,總之很多的不准都是要你放棄信仰寫下保證,讓人一條黑道走到底。她們也知道她們的這些做法都是陰暗的,不能見光的,怕被外界人知道,走漏風聲,連專管的警察的照片、姓名、職務都不敢貼在門口的那個框裏邊,而其它地方都有警察的照片、姓名、職務。院裏只要聽見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惡警和牢頭就會像發瘋一樣的跑上樓來制止,有猶大在一旁罵神經病。
「學習班」是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大黑窩、大油鍋,寫了保證的人進到裏邊還要更深層、更系統的長時間的洗腦,直到出獄。
在「學習班」上除每天叫你看那些破片破書外(她們叫必讀書),還要看新聞(有警察監視),眼睛還要盯著電視機,不准走神走眼,還要記錄,不管是能不能寫的都要動手,「上課」時做筆記、寫認識、寫體會、寫作業,天天寫不停的寫反覆的寫。經常找去問話,以此來摸清你是否轉化徹底,以便給予減期或處罰,派心腹(猶大)明裏暗裏跟蹤、監視、打小報告,從教室的座位排列到牢房的床位,從出操的地方到出工的場所也有安排。
背條例30條成為每天的]必讀課,經常抽背、集體背、個人背、背不出來就要被扣分加期或重新被包夾。每天6點差10分起來就開始忙活,睡到床上晚10點左右,禁教有時要到11點、12點不等,趕活計時通宵不眠,衛生天天搞,早晚檢查,三天一大搞,兩天一小搞,稍有不慎就要被罵、被罰、被加期,搞得人人自保、個個自危。
用餐前每天都要集體歌唱邪黨的歌,唱得不整齊或不大聲要被重唱、被罵。
獄醫給病人打針除戴手套外,還要拿鉗子夾著針頭打靜脈,通常是要扎幾次,痛得心驚肉跳虛汗淌也不敢叫一聲,用藥單調,通常都是那幾種殺傷力很大的消炎藥,每人每月8元醫藥費。
每人要被抽5毫升靜脈血,連體質虛脫者也不放過,說是關心大家,給大家查病,可是沒有人知道結果,也沒有聽說給誰查出甚麼病來,出獄後才知道是為摘取器官作準備的。
「學習班」上除每天都要批判法輪功外,還要上所謂的「心理教育課」,以此來加深心理不健康的暗示、明示;所謂的「法律教育課」,轉彎抹角提示加深讓人承認是觸犯了國家法律,強迫認罪認錯,以此來證明迫害有理;所謂的「專題教育課」直接對大法對師父的污衊,用大量的邪理歪說來栽贓,叫大家互動,用這種殘酷的手段在被抓的大法弟子流血的心上又插刀子,只有在共產邪黨的地盤上監獄中才做得出來的。
由於長時間在強烈的日光燈下作業,很多人的視力急速下降,見物模糊看不清,怕見光,見光眼睛就瞇成一條縫就疼就流淚。大法弟子張某50多歲,進來沒多久就成了青光眼,脫肛嚴重,經家人努力才得以保外就醫。大法弟子王某被折磨得經常昏死過幾次,惡人先還不讓家人知道,後來昏死的次數多了,怕不好交待,只好讓家人接出去。大法弟子劉智萍(音)懷有身孕被勞教所做流產,照樣關到刑滿。大家都知道的楊舒紅由於不寫保證,一直拖到臨死的前幾天都不放人,別人見此情況幫她寫了一個才得以放回家,幾天後含冤而死。有一部份人是拖著虛弱的身體熬到刑滿,回家後繼續被監控騷擾,也含冤去世了。楊素芬就是其中的一個,丟下家人和還在上學的兒子走了。
勞教所整人的手段太毒了,招術太多了,再寫下去也只能是冰山一角。我希望我們每個人都拿起筆來把受迫害的經歷寫出來,從各方面來揭露邪惡,抑制、解體、消滅邪惡,早日結束這場邪惡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