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種無休止的騷擾與迫害,給我與老伴、子女帶來很大的精神、經濟壓力。我從一九九九年十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都沒有工資,只靠丈夫每月二百五十元維持生活。由於承受不了種種壓力,於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老伴患肺癌去世,死前想見我一面都不行,因我正在重慶女子勞教所受迫害,不知家中情況,後惡人造謠說我不想見。
我從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在華雲市洗腦班出來後)被迫離家出走。這樣,惡人還在子女單位追找我,使我有家不能歸。零八年四月八日上午十一點多鐘,我與親友去廣安白市鎮鄉村上墳,在街上看到了廣安國安分局的蔣先銳,不一會就來了七八個中年男子,在大白天非法無理綁架我到白市鎮辦公室,由白市鎮的何春蘭(原種子公司)強行非法搜身,一無所獲,一位姓彭的中年男子拿著檢查證給我說:「昨天夜裏我們白市這裏發現了許多法輪功傳單,今天又看見你在白市街上出現。」據悉綁架我的這些中年男子是石筍派出所的,當時白市鎮的唐書記在場,他們邊說邊溜到外邊車子裏了,蔣先銳就在車子外邊站著。
二零零七年九月八日晚,我在家正準備睡覺,廣安工商局的何偉(人秘股長)手持工文包和我兒子單位的所長--余川,假裝關心。叫兒子把門開了,只見湧到屋裏來的有廣福派出所的,有鎮上的劉、唐二書記,街道辦事處文仁明(書記)等,屋內屋外大約有五十多人,由廣福工商所長張述開車將我綁架到華雲市洗腦班迫害,每天不但受廣安市公安、國安大隊李才華等一夥監管,而且還受原單位秦頻等五名女職工和廣福鎮一名女職工二十四小時輪流看管,沒有人身自由,還受洗腦班余孝福等人強行洗腦,有時還被搜身。我被劫持在洗腦班長達二十五天。
二零零五年六月,我正在廣福市農貿市場買菜,遭廣福派出所、政法委書記、街道辦事處文仁明(書記)在光天化日之下,不顧群眾的心聲,強行綁架我去華雲市洗腦班和廣安精神病院,迫害四個半月之久。從各鄉抽調黨員、公務員,每三個黨員監管一個法輪功學員,都不說他們的姓名、地址,強迫我們看誹謗師父、大法的錄像、錄音等,在洗腦班內我遭到廣安城南國安分局蔣先銳的謾罵,恐嚇,遭到廣安工商局李成富恐嚇(他們恐嚇我說成立了甚麼專案調查組等),使我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至今行動緩慢,記憶力減退等。
二零零二年元旦節,以小泉聚會為由,我遭非法勞教三年,被劫持於重慶女子勞教所,遭到惡警代文娟、張雪蓮強迫在高溫42度站軍姿十九天,被迫長期單獨超強度奴役勞動,遭到非人的折磨。
一九九九年十月我上北京上訪,被多次關押在廣安看守所,岳池縣看守所,廣福派出所等地,後由蔣先銳押送成都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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