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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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四月六日】因遭受迫害被學校非法除名後,在社會上謀生如此不易,自己一事無成,就覺得特別的受打擊。老是這樣一事無成,時間拖得越久,就越覺得難過。雖然我堅信正法必成,但對在人中如何生活絕望了。後來與和我情況有點類似的大法弟子交流,想開了很多。但是因為沉浸在難過中太久了,這個難過已經形成了物質,像花崗岩一樣堅硬,消去它還需要一個實修的過程。

那天遇到一位以前的同學,久別重逢,同學問及我在哪裏幹,說到各位同學的狀況。同學當時雖然沒考好,但現在在一家很好的高薪機構工作,有穩定的收入。而我卻一事無成。雖然已想開很多,但淡淡的哀傷還是湧上心頭。

我問自己,就算一輩子一事無成又怎樣呢?以前來自常人以及大法學員的微妙的含著笑話、好奇、窺視、不解、指責……的異樣眼光曾經深深的刺痛了我那敏感的心,但是想一想,就算被人笑話又怎樣?就算全世界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又如何?就這樣在「哀傷」的人心和否定「哀傷」的神念間搖擺。

同修也為我憂心。為了幫我走出消沉,安排了一些年輕大法弟子交流,就上學、找工作、婚姻等問題交流了自己的認識,使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因為很少參加交流,很少感受到這樣的正念之場,就覺得這些大法弟子都特別好,心胸坦蕩,言行一致,沒有常人中的那些擠眉弄眼、虛偽、笑話人,每個人都可以敞開心說出自己的不足,指出別人的不足,真的是一片淨土。

我不愛發言的背後也暴露出我的執著。一位同修說,一個人很難過、不願說話的心態,會讓人感覺到,讓人難以接近,帶著這樣的心態怎麼去接近世人、勸世人退黨呢?我也感覺到悲傷的物質還在控制我,讓我不愛說話,我老是不說話,也搞得想幫我的同修很難受。我問自己,為甚麼所有的同修都是那麼坦蕩,樂觀,心中充滿光明,像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樣子,為甚麼我不是那麼坦蕩、樂觀?

不愛說話也有害怕受到傷害的成份。很長時間以來陷入悲傷中,不能自拔,難過中更怕被傷害,自己封閉自己,不能敞開心扉與同修交流,有好多的困惑解不開,誤在這一狀態中遲遲突破不出來,耽誤了太長的寶貴時間。如果自己早一點通過交流消除這些困惑,也許就不會白白浪費那麼多時間。

一位同修說在找工作中的自己的一念是很重要的,現在很多老闆要求工作時間很長,這位大法弟子出了一念,絕對不允許老闆要求週六、週日工作佔用她的學法時間,結果週六、週日就歇班。出去打工,工作時間太長這也是我困惑的,但是我就沒有這麼強的正念去改變它。這位同修生出了證實自己能幹的心,結果獲得老闆的重用,越來越忙,沒有時間學法,她就出了一念要改變這種忙的狀況,結果老闆告訴她「你不適合幹這個工作」,同修很高興有時間學法了,而如果老闆跟我說這樣的話,恐怕我又會多心了吧,這也是我的差距,為甚麼我不能像這位大法弟子一樣凡事不放在心上呢。

一位同修說找工作就是找得到就幹,找不到就用這個時間先學法,順其自然。人的福份是一定的,賺多少錢是一定的。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為甚麼我總是一事無成,幹甚麼都賺不到錢,是因為業力太大?還是因為修的太差勁?

同修說年輕人可能會有對美好生活的一些嚮往、憧憬,也要去掉。有的大法弟子找到了工作,但是陷於很忙的狀態,我覺得如果忙的津津有味,自得其樂,就更難突破,外在的措施和環境的改變並不起決定作用,只有發自內心的想要擺脫忙的狀態才能改變。不忙了也不一定學法多,關鍵是自己想不想抓緊。

另一個同修說有時也會為沒工作難過,但是每天學了法,這一天就沒有白活;每天勸一個人退黨,這一天就沒有白活;每天救了一個眾生,這一天就沒有白活!

看到自己的不足,心裏唯有對這些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的敬佩,和對同修盡力想幫我的感激,我深深的體會安排這樣的一個年輕大法弟子交流的機會的不易……要有怎樣的胸懷和正念才能平衡好那些難度、又是怎樣偉大的法才造就了這樣的大法弟子啊。弟子唯有儘量去做好才能配得上這偉大的大法弟子的稱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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