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農曆正月十四。吃完午飯我感到很睏,因我從沒有午睡的習慣,就不想睡,可是困的有些睜不開眼,只好上床睡下。躺在床上就做了一個「夢」,其實還不能叫「夢」,因為我的感覺非常的真實真切。
「夢」中一個人,在我身後雙手抱著我的左胳膊,好像有一種依賴、請求的意思,又有一種親切感。我樂呵呵的問:「你是誰呀?」他不說話。我又樂呵呵的問:「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怎麼救你啊?」他還不說話。我又樂呵呵的說:「我明白你的意思,是想讓我修圓滿了救你。行,我答應你,我修圓滿了一定救你。」這下他說話了:「我是振亞。」我說:「哦,振亞啊。那振東呢?」他說:「振東轉生去了。」我想看看振亞的模樣,就側過身去(其實我躺在床上的身體根本沒有動)看他,只見振亞是一個十六、七歲男孩的樣子。然後,我就「醒」了。
回想剛才「夢」中的情景,我很感動,感動於另外空間的生命對大法的期盼,對大法弟子的期盼,也深深感到作為大法弟子的榮耀和責任。那麼,振亞和我是怎樣的緣份呢?
一九六一年,我媽媽生下了雙胞胎,一對男孩兒。爸爸取的名字:振東、振亞。當時正是「三年災荒時期」,家裏沒有糧食,老大振東生下來沒幾天就餓死了,所以,我對振東沒甚麼印象。老二振亞也只比振東多活了幾天,可就這幾天與我結下了這一世的緣。媽媽用一塊紅布縫個口袋裏面裝上草,就把振亞放在草口袋上。媽媽沒有奶水,振亞餓的直哭。每當他哭的時候,媽媽就叫我哄他。當時,我才五、六歲。他一哭,我就蹲在旁邊,拎起草口袋一角上下抖動哄他,嘴裏還說著:「不哭啊,不哭啊!」可是沒幾天,振亞也餓死了。所以我成了我們家的「老么」。時至今日,當我和哥哥姐姐說起這個情景,他們都不記得了。而我卻記的非常清楚,偶爾還會想起,我曾經有過兩個弟弟,那個小振亞──我曾哄過他。
這一世,他只做了我幾天弟弟,也許他覺的和我的緣份太淺了,他也一定知道,只有大法才是生命走向未來的唯一希望,所以,他來找我,要得到我的認可,將來得到大法的恩澤。後來,我與同修談起這件事,同修也很感動。另外空間的生命都知道大法好,只有人不知道。人啊,迷的太深了!
這件事令我感動,也令我慚愧。慚愧的是,自己修的那麼差勁,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有時還不那麼精進。感動的是,我更加認識到了,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肩上的責任很重很重。我想我必須做好,為了生生世世和我結過緣的生命,為了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