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認為不能講假話,但是對邪惡的訊問我們不回答,這些學員往往又說:「跟邪惡講甚麼真話呀」,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執著和人心。而真碰到事情時,這樣的學員往往都做不好,輕易就把同修出賣了。不久前多個資料點就是這樣被破壞掉的,多名做資料的同修被抓坐牢,而出賣同修的學員談到此事時並沒有多強的內疚和負罪感,更令人擔心的是他們對如何保護好同修這一問題沒有重視,不從做人的道德和修煉人的心性的角度看問題,甚至交流不下去。
我曾有類似「撒謊蒙警察」的做法,我也能體會到這些學員想保護同修但又對自己沒有信心的那種痛苦的複雜心態。但是同修啊,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碰到的一切不都是修煉的問題嗎?講假話符合真嗎?出賣同修是善嗎?是不是我們去不掉自己的怕心和執著啊?是不是我們需要修到金剛不動的那一步?我們所遇到的魔難是人對人的迫害嗎?我想這些問題都需要我們認真對待,而這些問題法中都有解答。
迫害大法的這些年裏,我們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都存在著對法堅定不移、不背叛大法的問題,存在著不出賣同修的問題。我和其他學員一樣,很長時間內都面臨著保護做資料同修的「難題」。在很長一個階段,我通過學法、背法,修去自己的怕心,強調自己是大法弟子要放下生死,要做到金剛不動,一次次去掉怕心,做到越來越不怕,越來越能夠堅強、堅定,越來越能夠坦然。與那些修得好的弟子比,我有很大差距、不足,可是我覺得這不影響我向大家談談我對這個問題的想法。
對於「撒謊蒙警察」這一問題,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是常人的觀念,不是神的正念正行。第二、這樣做的學員往往是在魔難中想不到師父、想不到法的,或者是想到師父、想到法了,但是不能守住這一正念,或者是想到師父了,但對師父一詞的認識不是大法弟子的正念。例如在魔難中,有時我們想到師父,但是把師父當成一個常人,想到的是「師父在美國,甚麼時候才能回來呀?我見不到師父呀,師父能幫我嗎?」,而不是認為師父是救整個大穹的、偉大的、無所不能的,想不到師父就在身邊,想不到誰也動不了我,想不到即使在魔難中也都是我們偉大的師父說了算、決定一切。
第三、沒有認識到我們所碰到的一切魔難是修煉中的事,有我們要修的內容。即使是正法修煉,即使是走師父安排的路,也有要修的東西啊。師父不是告訴我們:「修煉嘛,那就不要被困難嚇住了。不管怎麼樣,再難,師父給你的路一定是能走過來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來,你就能闖的過來。」(《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也就是說走師父安排的路也是要修心的,怕心和各種執著都應該去掉。
第四、沒有認識到正法修煉要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沒有明白怎樣才能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安排都是以毀滅眾生為目地的,迫害大法弟子的安排不是以修去大法弟子的執著心為目地,而是抓著學員有漏不放、瓦解式的考驗,毀掉大法弟子的本身就是毀滅眾生,同時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面臨的也同樣是毀滅的下場,所以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要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否定一切迫害。可是採取人的辦法能達到正法的目地嗎?
我們得修去怕心和各種執著,用金剛不動的正念,用神的正念正行去否定舊勢力,破除一切迫害。我們能修出來,也一定能修出來,因為我們走師父安排的正法之路,師父安排的路當然能修出來。
第五、有相當一部份學員有一個強大的後天觀念「我甚麼都能放下,我就是怕過不了關」,這個結毀了很多人。怕過不了關這句話的真正含義是怕過不了酷刑的關。怕過不了關這句話還隱藏著縱容邪惡使用一切罪惡手段的意思,因為在中國大陸有一種意識:警察幹了甚麼打人、折磨人的事,那是沒辦法的,只能默認,其實這是舊勢力通過黨文化強加給中國人的,我們大法弟子也受其毒害,使我們想不到這些是我們正法弟子需要徹底否定的內容──為甚麼允許酷刑加身呢?事先就應該正念足的不讓這些壞事插進來。
既然沒想去證實法,當然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個關過不去。這是多麼的危險啊!那時候心裏沒有法,沒有師父,只有常人。
如果我嚴格用法來指導自己的修煉,認真修自己,甚麼時候都能想到師父,想到師父告訴我們的,想到師父決定一切,想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責任,有甚麼能擋住我們呢?大法弟子在風風雨雨中走到今天了,讓我們用神的正念正行走好正法之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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