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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訪受迫害被逼跳樓 十多名學員至今沉冤未雪

——2000年底廣東茂名、高州地區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被逼跳樓事件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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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三月四日】前言:2000年12月底,在北京市豐台區廣東省茂名市駐京辦事處發生的一起十多人被逼跳樓的慘劇,相信許多人至今還記憶猶新。當時目睹這一慘劇發生的有成千上萬的當地群眾,更有直接參與迫害的有關警察與官員。事後,中共的媒體做了歪曲的報導,海外一些媒體雖然做了正面報導,但對事件真相報導不充份,所以至今很多人還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少人對此事還存在疑問或誤解。為正視聽,筆者特意對這一事件做了更深入的調查。下面就是事件的來龍去脈,也希望知情者能提供更翔實的情況。

一、因信仰「真善忍」而長期受中共迫害,茂名、高州法輪功學員只好到北京上訪。

當跳樓事件發生後,中共邪惡媒體曾妄圖把跳樓事件歪曲成是茂名、高州法輪功學員為了「圓滿」而到北京的,其實,他們是為了上訪才到北京的。

2000年冬季,茂名、高州市一批法輪功學員為維護正當的煉功權利前往北京上訪。為甚麼他們要去北京上訪呢?這得從頭說起:

法輪功於1993年傳到廣東省茂名地區(包括高州市),由於功效很好,很快得到廣大群眾的歡迎,學員人數迅速增加。大家修煉了法輪功後,道德水平提高了,身體健康了,工作做的更好了,家庭變的更加和睦了。在1999年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之前,每個學員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有一個溫馨的家庭,有安安靜靜的工作、生活。但是,自從1999年7月20日中共鋪天蓋地的迫害法輪功之後,學員所有的一切都被粗暴的改變了──他們被中共流氓警察非法抄家,被搶奪和毀壞法輪大法書籍和物品,被勒索巨額罰款,被開除公職,被非法拘留、勞教甚至判刑,被毒打凌辱,他們的家庭也受到株連式的干擾,甚至他們中有幾個人合夥開的小餐館也整天受到流氓警察的騷擾,使本來好端端的生意都做不下去……學員遭受的是犯人一般的待遇。學員在工作、生活上都得不到安寧,每個學員經常有一個、甚至二、三個警察跟蹤,警察的非法行為直接干擾著學員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中共流氓警察施行這些迫害時沒有經過任何合法的手續。那些派出所非法把學員關禁在幾平方米的黑房裏,沒有床、又沒有被,只能就地睡覺,而且家屬送的飯都要在幾平方米寬的黑房裏吃、喝,大、小便同在一室……這是非常殘酷的迫害!

更加荒唐的是,那時,中共惡黨頭目江澤民、廣東省惡黨頭目李長春到茂名地區,當地警察為粉飾太平,竟利用欺騙手段,騙學員到派出所,說甚麼「要了解修煉法輪功的情況」或「領導要問幾句話」等等。學員本以為「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衛者,「人民警察」是不可能無辜迫害、欺壓老百姓的,怎知所謂的「人民警察」在江氏流氓集團的操控下,做出的行為竟是目無憲法和法律,知法犯法,用盡卑鄙手段將法輪功學員強硬非法關押,直到這些惡頭目走後才把他們放出來。

所有學員都遭受多方面的迫害和干擾,有冤無處申,學員只能善意的向警察講:「你們知法犯法,中國憲法規定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都不能凌駕於憲法之上,你們所做的一切,侵犯了公民的人身權利、踐踏了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權。」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副所長唐壽南與大多數的警察都是這樣回答:「這是上級中央壓下來的,我們只能執行任務,如果你們法輪功學員有甚麼不明白的,你們可以向上級中央反映。」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學員們只好選擇上訪。

其實上訪是中國憲法賦予公民的基本權利。在中共媒體「一言堂」一統天下的造謠、傳謠之下,學員們承受著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單位施壓,親友不理解甚至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修心向善的,向政府和更多的群眾講述自己修煉法輪功得到健康的身體和煉功後的好處,同時用法律手段維護法輪功的合法權利,這是完全正當的。

這就是這些學員要到北京上訪的真正原因。

二、被非法「截訪」,十三名學員在被逼跳樓前受盡迫害。

2000年12月17日,廣東省茂名地區(包括高州市)有30多名學員避開當地公安的跟蹤,從茂名坐火車到河唇火車站,準備再坐火車到北京上訪。當學員走出上訪時,政府立即出動大批邪警一路追擊。在河唇火車站當地公安便衣發現了上訪學員,他們調集大批公安圍追堵截,對學員大打出手。大部份學員被抓並被關押。

其餘學員被趕散後匯合起來的還有十多人,他們商量後決定繼續北上上訪。一路上,有一些學員又失散了。幾天後,有13名學員(十二女一男)乘車到河北省淶水縣一個「截訪」檢查站,學員被檢查站的邪警攔截。那個檢查站的工作人員態度非常惡劣,用土匪一樣的手段,搜去學員的錢財,卻沒有給學員任何收據,當學員提出要收據時,當即遭到一頓毒打,有的被惡警用皮帶狠狠的打,有的被惡警在臉上左打一巴掌右打一巴掌,學員還未反應過來,惡警又兇狠的一腳把學員踢出幾米遠站立不穩……這就是口稱要「為人民服務」的中共培養出來的「人民警察」的行徑!

當天下午6點左右,淶水縣公安局的警察強行將學員送到淶水縣公安局繼續進行審問,在審問當中有的學員又遭受拳打腳踢。淶水縣公安局根本沒有找到學員任何違反法律的依據,竟將學員非法關禁了一天半。在那冰冷刺骨的嚴冬,有的學員根本沒有棉被,而且惡警搜了學員的錢財又不給學員吃、喝。

隨後,高州公安局被通知到淶水「領人」。當學員見到高州市駐京辦事處的湛傑(也是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長)、高州市公安局北關派出所警察賴冠輝、茂名市駐京辦事處王主任時,學員就請求他們幫助學員找回自己的錢物後自己乘車回高州。但湛傑不同意學員的請求,還講:「不可能讓你們自己回高州的,要押你們上北京。」過了一會兒,湛傑他們帶來很多身材高大的軍人,那批人不知是國家培養出來懂憲法、懂法律的「為人民服務」的警察,還是黑社會的打手,總之,他們中每四個男子一組凶殘的對付一個女學員,像踢皮球一樣扔高擲下,又將學員的頭部壓至地面,壓學員的嘴吃泥沙,簡直想要學員的命。拳打腳踢,用掌推打,連眼帶臉一起打,有的學員被打斷牙齒,打爛眼鏡,打得學員滿身是傷,就這樣野蠻的將學員打押上車。當時的情形令人心寒啊,一個國家的警察怎麼能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善良的上訪民眾呢?!

因為相信政府、歷盡艱辛想向政府反映一下意見,竟被粗暴的攔截並遭到這樣非人的迫害!這就是中共所謂的「執政為民」啊!

三、十三名學員為甚麼跳樓?

學員們被非法押送到北京市豐台區馬家堡路茂名市駐京辦事處。惡警準備押學員乘火車回廣東,他們將學員關押在4樓的一個房間裏。

學員們嚴肅的指出辦事處違反國家法律、無理打罵關押上訪群眾的惡行,並表示修煉法輪功沒有罪,上訪合情合理也沒有罪,希望受到合法與人道的對待。然而公安對法輪功學員的合理要求置之不理,反而在此期間對學員的人格極不尊重,還妄圖陷害學員。他們送飯菜和水進來時,後面跟著的一個非辦事處人員(是一個學員的同事,隨他們一起上京領人的)不斷的向學員搖頭並使眼色,意思是叫學員不要吃那些東西,學員才醒悟那些東西裏可能加了迷藥或甚麼的,所以都不敢吃他們送來的東西。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中,施用精神藥物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儘管受非法迫害,13個學員還是安靜的在房內休息。這樣過了兩夜直到第三天(12月23日)下午3點,房間內突然間闖入幾個高州市各派出所的警察,他們毫無禮貌的用腳、用手挑開學員的被子,臉上露出獰笑。學員看到他們這樣無恥的行為,就善意的指出:「你們這樣的行為有失警察的尊嚴,我們多數都是女人,應該禮貌一些。」警察卻說:「對你們法輪功的人還有甚麼禮貌可說?對法輪功的人根本沒有甚麼人權,沒有法律可講……」

知法犯法的警察說完一大堆侮辱學員的話,轉身走出房門並把門關上,學員趕快拿東西頂住房門,不讓他們隨便進來污辱、施暴,不讓邪惡隨便把自己帶走,大家是來上訪、說清法輪功真相的,不是來受迫害的。

那些警察在房門外大聲威逼、恐嚇說:「你們如果不開門的話,到時把你們交給北京的警察打斷手骨、打斷腳骨、打殘你們,叫北京的防暴兵來,你們就知死了……。」聽了這些話,學員們感覺到凶多吉少。學員們在淶水縣已經遭受了三次粗暴的毒打,大家已經充份認識到了那些打手們是根本沒有人性、根本不會遵守甚麼法律的,他們是不怕打死人的,他們就是血腥中共培養出來的打手。江氏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一直都在宣揚「打死算自殺」,「打死是活該」,一直在慫恿、唆使下屬警察虐待法輪功學員。那些邪惡警察也一直在囂張的說「對法輪功沒有法律可講」、「沒有人權可講」。學員在完全被封閉的情況下要是被他們打死了,在他們看來同樣是「活該」的,法輪功學員的生命權利在中共迫害下是毫無保障的。當時,鋪天蓋地的各種宣傳造謠、傳謠、散謠比比皆是,給人一種又回到了「文化大革命」的感覺。在這種邪惡氣氛下,邪惡警察真是甚麼都幹的出來的。如果那些在氣頭上的邪惡警察有機會衝進來,真的打死了學員,沒有活口了,別有用心的人甚至還會造謠說法輪功學員集體自殺了呢!

所以學員們聽到惡警說出了這麼兇惡的、沒有人性的、完全不講法律的話,更不敢開門了。惡警想破門而入,但沒有成功,於是他們叫來了更多的警察,想強行破門而入,也不能成功。在此期間,學員們多次善意的跟他們談判,但他們一楖不理。惡警破門不行,於是惱羞成怒,準備撞門。同時派惡警想從樓上用繩子吊下來衝進窗口打人。

在這種情況下,學員悟到不能白白承受惡警的三番五次的殘暴毆打,無論在甚麼環境下,無論在任何時候,都要堂堂正正的證實大法。於是學員立即拿出身上所帶的橫幅「法輪大法好」掛出窗外,向群眾呼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師父是清白的,還我們師尊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法輪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我們沒有違法,我們只想向政府講清真相,我們是被非法關禁的。」大家以多種方式向樓下圍觀的群眾說明:法輪功學員是修煉者,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境界,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圓滿」而到北京的,相反,是政府和警察在壓迫法輪功學員。

同時,學員們嚴正的向惡警聲明:如果你們肆意衝進來,那麼我們就從窗口跳下去!一切後果由你們負責!在這種嚴正聲明的威懾下,加上惡警不敢白天在群眾面前暴露他們的惡劣手段,所以學員們得以從窗口向下面圍觀的群眾持續近十三個小時說清真相。

在這段時間裏惡警做了周密的安排,大批大批的各種警察被調來,把那棟樓包圍的嚴嚴實實。因為害怕群眾聽到真相,惡警又設置了隔離帶,不讓群眾靠近。惡警們還在窗口下面的地面上鋪了大幅氣墊,好像還充滿了氣。惡警還有預謀的安裝了攝像機對準窗口,想藉機造謠說法輪功學員自殺跳樓,但後來發現沒有拍到任何鏡頭,他們的邪惡陰謀沒能得逞。

到24日凌晨3點左右,邪惡的警察開始採取迫害行動,將四週路段封閉,將過路的群眾全部趕走,一個不留。同時開始一邊撞門一邊用升降機載著惡警從窗戶外升上來接近窗口,準備強行衝入室內抓人。

眼看升降機往窗口直升上來,學員們認為堅決不能配合邪惡,唯一的辦法只有從窗口跳出去,那樣恐怕還有一絲逃生的可能,因為大家都看到下面鋪好了氣墊,想著跳下去趁亂或許還能走脫。有個學員立即從身上拿出未被惡警搜走的錢分給大家作為逃生的路費(大概每人一百元)。就這樣,在惡警的強迫之下,學員無奈跳樓的慘劇真的成了事實,他們被迫一個一個先後從窗口跳下。

縱觀整個事件,如果不是惡警們一意孤行的堅持要實施非法關押與抓捕,如果不是惡警們肆意虐待學員,那麼學員們自然會自己坐車回家,根本談不上跳樓之事。

可見整個事件是一個維權抗暴事件。

四、 造成一名學員當場死亡的真正原因是甚麼?

經調查發現,在十三人中,有十一名學員跳樓,有一名學員從樓上摔下當場死亡,還有一人未跳。被摔死的學員叫陳麗文,中共媒體把她說成是跳樓死亡,經深入調查發現,她其實是摔下後死亡的,而造成她摔下的主要原因卻是警察。一名暫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當事人回憶說──

「當有十一名學員跳下去後,陳麗文站在窗口,這時載著警察的升降機已經逼近窗口了,已經無法往下跳了,可能是由於緊張,陳麗文的一隻腳滑了下去,她慌忙伸手想抓住升降機(當時,警察坐著救火用的升降機從窗外衝上來想堵住學員所站的窗口)。可是她抓住的是一個警察的手臂,當時升降機與窗口已經很近很近了,只要那個警察用力輕輕一推,陳麗文就會被推回房間內。但是那個警察卻把胳膊一甩,她就摔了下去,造成了死亡,而真正跳下去的那些學員都沒有出現死亡。」

有一位學員回憶說──
「在我被惡警押送回廣東的時候,在火車上聽到那些警察在議論,其中一個警察說:『死的那個女人當時抓住我的手臂,我怕她把我也拖下去,所以把手臂一抖,她就摔下去了。』我聽到這些話後才知道陳麗文其實是摔死的,而不是跳樓死的。而造成死亡的責任卻是所謂「救人」的坐在升降機中衝上來的警察。」

陳麗文女士的親屬要求法院調查處理這起逼死人命案,但法院不敢主持正義,以跳樓自殺為由不予受理。家屬又向茂名中級法院上訴。在得到高州地方正義人士支持的情況下堅持法律的原則和對邪惡勢力的控訴,使高州法院終於開庭審理,但最後仍堅持以跳樓自殺作解釋收庭。據悉陳麗文女士的親屬已下決心,準備繼續上訴直到勝訴為止。

還有更多的事實說明當時的警察並不把救人放在重要位置上,相反,發洩私憤成了他們的關鍵。

學員從四樓跳落地面,在所謂的搶救過程中有一個學員被邪惡的警察拉起,那個警察兇狠的往學員打了一大巴掌。救護車送學員到北京博愛醫院,邪惡的警察發現有一個學員已經離開人世,當場就說:「死一個不好辦,全部都死了就好辦。」這就是惡警們內心的骯髒想法。「救人」在他們看來是不重要的。

從整個事件來看,表面上政府對法輪功學員是關心的,當時動用了大批人力、物力。辦事處樓下放有氣墊,又有消防隊那種升降機升上四樓窗口「救人」。可是,氣墊邊緣只有很少的氣,內層根本沒有氣,而且繫氣墊四角的繩子根本不打結(事後在學員被非法押送回高州的途中,警察在議論中說「當時沒想到學員真敢跳樓,所以連氣墊四角的繩子都不綁一下」)。的確,被迫跳下去的學員發覺氣墊沒充甚麼氣。

五、 為掩蓋真相,中共對被逼跳樓後受傷的學員瘋狂迫害。

本來,這是一宗典型的維權上訪受迫害的嚴重事件,中共應當聽取人民的意見,並對此打壓訪民的事件做出補救。但事件發生後,中共不是認錯、反省,反而為了掩蓋事件真相而加重迫害,不擇手段的強逼受害者配合它掩蓋真相的行動,最後把該事件冤屈成為一宗嚴重違法犯罪事件──這就是中共邪惡所做的一切。為達到這一目地,中共各級採取了封閉、欺騙和恐嚇、判刑及強制「轉化」等最邪惡的手段。

當時大多數學員都發覺自己已骨折,有的是胸骨、有的是脊椎骨、手骨、腳骨、腰骨折,有的感覺內臟全部震傷,加上原先在淶水縣公安局、檢查站被惡警打傷的部位,總之,全身都是痛,甚至有的昏倒站不起來。

當時有兩個學員已經昏迷過去,有兩個學員全身不能動,需要三、四個人幫助才能翻身。惡警只把這四個傷勢最嚴重的學員留在北京博愛醫院,然後立即把其他不同傷勢的學員全部強行綁架回廣東高州各看守所進行迫害,對他們不給予任何治療!

據學員回憶說:當時北京一個官員曾向她做過問話調查,她原原本本的把當地惡警和淶水惡警迫害學員的情況說出來了,那個官員聽後當即批評那些惡警。在他走後,高州惡警議論說:「趕快回去,回到自己的地頭好辦事,在這裏保不住。」可見他們對自己的所做所為是心虛的。另外,這裏也說明了一個問題:雖然那個官員批評了一頓惡警,可是這最多說明這個官員還有一點良知而已,但他並沒有改變任何事情,學員照樣受著嚴酷的迫害!如果那個官員真正是負責任的,或者說,如果中共的體制根本上是好的,那麼,當時,既然他已了解清楚真相,迫害就應該到此為止了,他就應該當即釋放學員們。可是,不,對這些學員來說,迫害還僅僅是個開始……熟知中共官場作秀把戲的人可能會想到:那個官員也許只不過是在做戲。

學員的身體傷上加傷,又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受迫害,可見這些中共禽獸的人性泯滅到甚麼成度。其中,有幾個學員生活無法自理。派出所警察見她們生命垂危,為了逃避責任,急忙通知家屬接學員回家。這幾個學員離開派出所後,堅持學法、煉功,身體慢慢就恢復到可以上街買菜的程度。但在兩個多月後,在她們身體還未完全康復的情況下,邪惡的警察及610和已被放棄信仰的猶大(伍文瓊等)就多次上門威逼、引誘法輪功學員配合他們掩蓋真相、造假新聞。當然,清醒的學員決不會配合邪惡誣陷大法。警察見學員對法輪大法堅定的心沒有變,三個月後,就在一個夜晚偷偷的再次非法強行綁架這些學員去看守所,並逼迫她們參加超強度的奴工勞動。善良的人們,請問,這些參與迫害者的人性何在?

留在北京博愛醫院的四個學員的情形又如何呢?高州市河西派出所趙衛衛在北京博愛醫院竟敢貪污官方付給這四個重傷學員開飯的幾十元錢,兩天不給學員開飯。直到第三天醫師和護工反映情況,並要求給學員開飯,高州市駐京辦的警察賴冠輝才給學員開飯。到第五天,這四個學員還癱瘓在床,他們就強硬綁架著學員離開北京,回到高州市人民醫院實行軟禁。原先有關官員曾答應學員的要求讓學員回自己家裏調理身體,並通知家屬在當日下午四點左右在各自家門口接人,誰知回到高州市後,突然間竟被強行送去高州市人民醫院實行軟禁,並且不准學員的親戚朋友看望。

有一個學員在淶水縣被惡警打的滿身是傷,再加上被迫跳樓又造成手骨、腳骨的骨折,臨離開北京博愛醫院時,警察急著搬學員上車,竟不給學員穿衣服,只是蓋上一張棉被就搬上車。回到高州市人民醫院時,親屬在門外見此狀況,立即想衝進去幫學員穿好衣服,但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長湛傑毫無人性,不管學員身體怎麼樣的疼痛、難受,家屬怎樣的悲痛,他就是一口指定只准一個人進入房內幫學員穿衣服,並將另外的親人拒於門外。還有,湛傑不但不准許親屬看望學員,更沒有人性的侮辱學員的親屬。後來只准許學員最親的親人送飯,連在甚麼時間出入都要登記檢查身份證,非常不人道。當時有一個善良的青年男醫生見此情景都忍不住說了惡警一句:「不能這樣兇惡對待病人。」

在軟禁期間,高州市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的有關官員,廣東衛視社會縱橫節目組、已被轉化的猶大伍文瓊一起到人民醫院想搞他們所需要的假新聞,那些學員當時悟到:「我們走出的根本目地是向政府、向世人證實大法、講清真相,同時救度世人,我們絕對不能配合邪惡攻擊誣蔑大法,不讓邪惡製造假相矇騙廣大世人。」所以對於他們向學員提出的問題,學員一聲也不回答。他們沒有得到他們所想要的東西,只能灰溜溜地離開醫院。

可是他們製造假新聞的心還不死,過不長時間,政法委綜治辦副主任黃旭平與政府有關官員和已被洗腦的另一人再次帶領新華社的人員到醫院強行搬一位學員去另外一間診室(學員當時還未能正常行走)妄圖編造假新聞造謠惑眾,這位學員見此情景忍不住傷心痛哭,旁邊有一位政府官員對學員說:「你哭甚麼,我們這樣搞的目地是搞資料向上級彙報政府對你們的優待和我們對你們的關懷。」接著一個急診科的醫師(文幹荒)在旁邊說:「是的,我們醫院、醫生、護士對你們同樣是很好的治療和護理。」學員聽到文幹荒那些違背人道、違背自己的良心而不眨眼說的謊話,立即清醒而肯定的回應說:「我從來不認識你,也沒接受過你任何的治療,你從哪方面講對我的熱情治療和護理呢?」文幹荒聽到學員的反問,他立刻不好意思滿面通紅。

他們從各方面搞他們所需要的材料,最後骨科的護士長(列平)緊急強硬拉起學員拍照片。他們為了搞假新聞臨時在急診科叫一個醫師(文幹荒)和骨科護士長(列平)兩個配合他們說謊話製造假相。其實骨科與急診科是互不相干、兩科各自分開的,這些學員被關禁在骨科。當時警察為了他們的陰謀,學員剛進醫院時,他們三番幾次從一樓搬學員上九樓骨科,不久又從九樓搬學員下一樓,最後學員被非法關禁在一樓,才與急診科相近。

其實,文幹荒醫師和列平護士長都是為了貪錢斂財,搞完假新聞後他們當場收領了現金,他們違背自己的良知而配合說謊話製造假相。醫院沒有絲毫優待學員,主管醫師是以歧視的態度對待學員,每天早上只是巡查到學員所在的房間大聲問一句:「同志們怎樣了」。還有,X光透視的工作人員似乎怕將來會留下甚麼證據,學員剛進醫院時,他們曾拉學員去搞X光透視,但當時有的學員要求照的部位X光透視的工作人員卻不同意拍照,只是隨便找一個部位拍片而已。

更離譜的是學員剛進醫院十天,醫院財會就派兩個人叫學員支付2000元至3000元醫療、材料費和住院費。學員反問:「我們從未接受過你們的治療、不打針、不吃藥,憑甚麼要交付200元至300元一天這麼昂貴的費用呢?」醫院財會那兩個人當場被學員反問得不知怎樣回答,只得吞吞吐吐勉強藉口說:「你們有的手腳上封的石膏材料費呢。」其實學員腳上的石膏是在北京上的。最後,醫院財會那兩個人心知醫院的收費說不過去了,只能啞口無言,灰溜溜地走了。這表明醫院確確實實是混水摸魚,連學員在北京博愛醫院的醫療材料費他們都想收取。再說,進醫院又不是學員自願的,尤其當時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長湛傑大聲親口講:「你們放心,政府出於人道主義醫好你們。」誰知他們講出的話等於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結果是千方百計敲詐學員交付住院費。據說,中共動用納稅人的錢財,撥款40萬元給這批學員治療使用,可是學員沒見過一分錢,反而還受到中共不同部門的勒索敲詐,可見這40萬元都是入了那些施加迫害的中共惡徒的腰包了。有報導說,中共官員利用鎮壓法輪功之機大發橫財,嚴重時動用國民收入的四分之一來迫害法輪功,至今還有1000億元的財政「黑洞」。江澤民把20億元存入個人帳戶,不同級別的官員利用鎮壓之機中飽私囊,最終造成國庫空虛、物價飛漲、民不聊生,中共鎮壓法輪功把整個經濟都搞垮了。怎麼搞垮的?就是這樣搞垮的。

當時四個學員都是躺著吃、喝、站不起來,四個學員都弄成大便不通,後來她們依靠自己對大法的正信和堅強的意志,自己站了起來,並從新像小孩一樣慢慢再學行走,之後大便也慢慢正常了。警察見學員從癱瘓的狀態在十多天的時間裏奇蹟般站了起來,又見學員在各種誘惑、各種壓力下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他們膽戰心驚,竟馬上加重對學員的迫害。在有的學員還未完全恢復身體、生活還未能正常自理的情況下,警察滅絕人性的又一次強行將她們非法拘留,送去看守所,每天強制她們參加奴工勞動。有的學員每天都要在躺著、跪著、站著、坐著之間不斷變更姿勢,才能完成看守所當天壓下來的超強度的勞動任務。

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長湛傑不僅實行了江澤民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政策,還得意洋洋的親口對學員說:「從經濟上搞垮你們,從名譽上搞臭你們。」所以他們不把學員送入監獄是不會罷休的。

這些學員在高州被非法關押長達一年多,在這期間,中共各部門極盡迫害之能事──

首先是嚴刑逼供,幾天不讓學員睡覺,加上打罵、欺騙和施壓、凌辱,造成學員精神崩潰,然後由他們寫好口供,最後逼迫學員簽字。整個過程完全是封閉的,非法的,沒有任何律師的參與,中共的逼供過程當然也不可能有任何律師的參與。

其次是政府出面欺騙。包括廣東省610和高州市長盧方圓都出面欺騙學員。他們曾多次當著眾人的面信誓旦旦的說:你們放心,好好休養,上面指示了,不會判刑,你們出去後好好生活……學員們由於相信了這些官員,放鬆了警惕,配合了他們的要求,沒想到,最後他們竟是更加下狠勁的迫害學員!通過這些慘痛的教訓,大家今後一定要記住:中共官員的任何話、任何保證都是不可信的,誰相信中共誰最後就肯定要倒霉。

再次就是長期關押和嚴酷的折磨。為欺騙世人,中共使用了「刑事拘留」、「逮捕」、「開庭」等形式,把這些善良的上訪學員非法關押在高州看守所長達近一年半!即使是按照中共自己的刑事訴訟法,這都是嚴重的超期關押了!在這期間,學員被強迫參加看守所內的超強度的奴役勞動,幾乎每天都要勞動長達二十個小時以上!這些學員都是帶傷的身體,何堪這樣嚴酷的折磨?看守所的伙食又差,衛生條件又差。就是學員家屬送去的生活費用,也不能自由買東西,只能向看守所購買生活用品,從而接受其高利盤剝。中共就是這樣關押迫害受傷學員達十六個月之久,最後還要把上訪學員送到監獄迫害!

最後,中共對上訪學員施予監獄迫害。2001年5月14日,高州市法院竟將上訪被迫害者推上「法庭」,妄圖將他們以甚麼「人命案」定罪。此事引起這些學員家屬和知情群眾的強烈憤怒──為了編造鎮壓有理的藉口而大造文章,陰謀構陷,他們做得太卑鄙無恥了。其實禍國殃民的江澤民之流才是真正的兇手。他們最後只能以所謂的「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對學員構陷判刑。

學員們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學員不服判決拒不簽名並提出上訴,在上訴期間學員多次指問主審法官楊明以何依據判刑,楊明卻說此案的判決權不在她而是上頭的指示。此事再一次見證了中國法律的虛偽性。在判刑過程中,有跡象表明,當時的中共茂名市委書記(現在的中共珠海市委書記)鄧維龍起了極壞的作用,他為了升官,出於對上訪者的私憤,竟下令對大批學員判刑,所以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開庭期間,庭下有的便衣不准學員講事實,不准學員揭穿警察殘害學員的醜惡行為。審判官(楊明)一口拒絕學員提到對警察不利的陳詞,並說此事與本案無關。原高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長陳濟光與原北關派出所賴冠輝當時參與製造對學員不利的假口供,同時做偽證說學員是輕傷。其實他們毀掉了在北京博愛醫院的確實證據。還有書記員(崔少娟)在開庭其間弄虛作假,不按事實記錄。開完庭後,學員指出口供記錄不實,拒絕簽名。但崔少娟書記員、法警、與其他在庭的便衣,她(他)們對學員威逼、恐嚇,學員最終無奈簽名。

就這樣,大部份學員竟被投入到更嚴重的迫害之中──被綁架到監獄中服刑。他們分別被綁架到廣東省陽江監獄和廣東省女子監獄迫害。在監獄中,中共惡警更是使盡了邪惡招數,逼迫學員違心的「轉化」、「服法」,以達到他們掩蓋真相、欺騙世人的邪惡企圖。學員在獄中受盡勞役、批判、洗腦、毒打等折磨,有的三年,有的四年,有的五年,有的竟長達七年!

最終,邪惡中共通過種種嚴酷的迫害手段,壓制真相,封鎖資訊,編造假相,屈打成招,欺騙群眾,把一個正當上訪事件歪曲成了一個犯罪事件。由於受中共欺騙,至今很多人還認為這批學員的上訪是違法的,還認為政府沒有錯。上訪學員在當地抬不起頭來,有的學員甚至不敢再提到這件事,好像自己做了虧心事一樣,卻不知道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中共政府的迫害。其實這正是中共對法輪功學員「從名譽上搞臭」邪惡陰謀的一部份,整個事件是被惡意歪曲了的。這本是一件正當的維權抗暴事件,是中共對訪民屈打成招,至今還掩蓋著事件的真相。所以我們一定要把真相澄清並公布於眾,還受害者以清白,也使群眾看清中共的邪惡嘴臉。

後記:呼籲良知與正義

時隔七年的今天,所有受迫害的學員在經歷了中共監獄中滅絕人性的迫害後,陸續回到社會,回到了家人身邊。他們出來後紛紛向世人發表聲明,聲明在獄中被欺騙和強制搞出來的「服法」、「轉化」是假的,自己在獄中所說所寫的一切作廢!

現在,他們依然受著中共的迫害,或被監視、騷擾,或被單位開除而生活無著,或受中共控制下的單位歧視而不能正常調動、正常晉升……中共在中國大陸對法輪功的迫害政策還在延續,這些善良學員的基本權利還是毫無保障,他們的冤屈何時才能得以昭雪啊。

當深入了解事件真相後,作為調查者來說,心情格外沉重。在當今文明社會,在舉世走向自由民主、人權至上的今天,一群信仰「真善忍」的善良公民,為合法的維護自己正當的信仰權利,因為信任政府而上訪,想不到,不但沒受到政府的開明接待,反而受到如此殘酷的迫害!這是一個甚麼樣的政府?這是為人民的政府嗎?這是一個甚麼樣的執政黨?這就是中共所謂的「執政為民」嗎?信仰「真善忍」有罪嗎?上訪有罪嗎?人間的正義何在?法律的公正性何在?社會的良知何在?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望所有參與破壞法輪大法、迫害學員的人,懸崖勒馬,回頭是岸,抓緊反省!不要再被江氏集團利用來造業了,那將毀掉自己的一切呀!最終,所有的惡人必不能逃脫正義與法律的制裁。

在調查中,受害者表示:一定要追究非法迫害學員的當事人的法律責任,不管他們官職多高,不管他們是否還在職,不管他們調到哪裏,不管時日多長,一定要追究那些至今仍無悔改之意、還在受中共操控迫害法輪功的惡人們的法律責任!他們的惡言惡行將逐漸被曝光,包括向當地群眾曝光,他們對群眾做過的所有壞事都將全部被暴露在群眾的目光之下。一旦時機成熟,他們還將被告上法庭,而被迫接受正義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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