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所集資金的終端掌握者(工作、居住在六、七百里之外的另一個地區的學員),也就是發誓能將集資款安全送達國外大法弟子手中,「經常出國並能見到師父」的人被邪惡「國安」綁架、百萬元集資款落入邪惡手中之後,他們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行為,反而把責任都推到別人身上。當明慧編輯部禁止在大陸大法弟子中集資的通知發表後,集資者說「明慧編輯部裏有特務」,甚至說,「師父給那麼多學員文章評註,為甚麼沒有給一篇反對集資的文章寫評語?這還不明白嗎?」以此證明集資是最對的,證明自己「在明明白白的修」。
以往集資,他們沒有規定具體錢數,幾百、幾千、幾萬,集資者說有的「精進的」把賣房子的二十幾萬元都拿出來了。而這次是「兌現自己的誓約,每個人得拿夠兩萬」。有的弟子上次拿過一萬,現在說手裏有七千都不行,得拿夠整數(一萬),因為在以前整體上拿錢時,是拿錢多的學員把「簽約」了但沒拿或沒拿夠的人的錢給墊上了。並且要求截止在三月十五日之前。
集資者把自己「悟」到的一部份有緣人(即「簽過約」該拿錢的又能聽話往外拿錢的人)召集到自己家,斷章取義的學了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舊勢力在抑制,它們覺的呢,這樣你們才了不起,在這麼困難的情況下你們能證實法,了不起,樹立了威德。所以舊勢力在邪惡的干擾著我正法,干擾著大法弟子證實法,也左右了世人對大法的支持,死死的擋著社會的資金來源」這部份,加強遊說和誤導。
有同修問集資者「你開功、開悟了嗎?」、「你圓滿了嗎?」、「你的天目開了嗎?」、「師父給你打電話啦?」、「你見過師父嗎?」其回答都是否定的。「那你是怎麼知道這些『師父說的天機的呢?』」集資者說是師父法身的點化和自己從上面師父的講法中「悟」到的。
其實在去年那位集資款的終端掌握者遭到綁架、集資款被邪惡截獲之後,我地區的集資者就多次組織為其以往集資拿過錢的學員去六、七百里地以外的大黑山拜唐王像,給廟裏的唐王像集體上香(廟裏有各路神、佛塑像,廟裏的大和尚不准單獨給唐王像上香),以此形式去「發正念」「營救」被綁架的同修,「請師父和眾神加持」,他們向學員宣稱大黑山「不是一般的山」、「大黑山的水是全世界最好的水,誰喝誰治病」等等,以此蠱惑學員坐著火車、汽車三番五次的驅車前往參與。有的學員甚至自己都說去過無數次。
修煉的大門是敞開的,誰都可以進來,但進來的人也是良莠不齊、道德水平差異很大的。如果不真修,或者長期執著心不去,就會忍不住搞出種種干擾內部、敗壞大法名譽的事端。集資者證實自己、顯示自己的心極強,跟著參與者法理不清,如果不立即停止,繼續發展下去,只能更加誤己害人。
集資者這樣長期(從零五年持續到現在)、大範圍(涉及幾個省)、大量(錢的數額大,一次損失就百萬元)、鍥而不捨(不拿出錢來就勸說不止)的向一般學員(這些學員要麼靠工資、要麼靠退休金、要麼靠最低生活費生活;有的是買斷工齡的,有的是家屬,有的甚至是迫害開始後至今未走出來不知還修不修的)集資,並且是錢的去向不明,沒有安全保障(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又「不能問」,這是師父在講法中已經定死了不能做的。
大法是金剛不動的,原則就是原則,不會像常人中的事情那樣可以隨意變通,絕不像集資者所認為的「師父這些話(指集資)不能明講,不能跟所有人講,得自己去悟。」這是對師父的不敬,是在用人心看待師父與大法,談不上「信師信法」。
至於「簽約」集資,與誰「簽約」?師父在《清醒》這篇經文中說:「作為學員,你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一定不是個簡單的事情。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
而關於集資者所謂的那些學員的「簽約」的說法,則更是亂法。那麼集資者這麼明顯的亂法言行為甚麼竟然能干擾、迷惑其周圍的學員呢?還是學人不學法。這些學員認為集資者在邪惡迫害剛開始的時候就能走出來證實法,在拘留所裏表現的很堅定、悟的「高」、「師父不講都能悟到」、修的「高」,因此很願意聽其「悟法」;時間長了,形成了甚麼事情都要先找、先聽聽此人是怎麼「悟」的習慣。直至今天,這些學員還對其集資的這些悟「法」信而不疑,而且真的不向「沒簽約」的弟子「洩露天機」,為自己「是跟師父簽約的弟子」而歡喜,為自己在截止日期前「到哪兒去弄這筆錢呢」而苦惱,為自己能拿出錢、能「完成任務」能「捨」了而釋然,卻根本不去對照師父講給弟子的法,想想這是不是邪悟?是不是自招干擾?
另外,想到師父「修內而安外」的法理。提醒能看清集資之亂的學員,儘管別人不對,也要儘量靜下心來找找自己,看自己是否被這些紛亂現象帶動了,動了心、動了氣、動了情,都表明有要去的執著。自己先放下執著,才能更加平靜理智的修好自己,才能使這個環境中多一份更強大的正念之場,更好的起到穩定的作用。畢竟邪不壓正,但正的不夠足,邪氣就不能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