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8月15日晚九點,趙天秀吃過飯在看電視,突然來了十幾個警察,有派出所的、有「610」,還有其他的,他們是爬牆而入的,也沒叫門、也沒經過允許就闖進了屋,一進門就問:這是不是某某的家,趙天秀答:我就是。有幾個警察立刻拿出手銬把她反背銬起來,其他惡警像土匪一般,把屋裏、院內、廚房裏抄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出甚麼。
這時,有幾個人在屋外嘀咕了幾句,然後拿出一張白紙,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就逼迫趙天秀丈夫按手印,不按,他們就拿出手銬威脅說:你不按手印,連你一塊帶走。並逼迫趙天秀丈夫罵大法師父。在邪黨人員們的恐嚇面前,其丈夫違心的罵了大法師父,並按了手印。緊跟著,邪黨人員們把趙天秀連推帶擁裝進了麵包車後箱內,劫持到濰坊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
在濰坊看守所,趙天秀吃的是不熟的饅頭,連熱水也不讓喝。夏天很熱,十五六個人擠在一個炕上,一天給一壺水喝,早晚吃的鹹菜是帶纓子的那種,中午的菜是沒削皮的老冬瓜,帶著種子加上水煮的所謂的炒菜,連點油也沒有。這種非人的生活熬了二十八天,趙天秀體重輕了八九斤、視力迷糊。
一天惡警讓她收行李,趙天秀問上哪,惡警說:讓你回家。結果一出鐵門,一個40多歲的男子與派出所的一個惡警強行給趙天秀戴上銬子,推上了警車。趙天秀問:你們不是讓我回家嗎?為甚麼又給我戴上手銬?中共邪黨人員們說:這就是讓你回家,隨即把她拉進山裏。趙天秀問:難道勞教我嗎?他們喪心病狂的說:你知道了還問啥。
就這樣,趙天秀被拉到淄博王村勞教所的大鐵門外,下車進所辦手續時,才看見那個她丈夫按了手印的白紙變成了滿滿黑字,外加公安局公章的一張假證明紙。趙天秀要看寫的甚麼,邪黨人員們不讓看,趙天秀說:紙上的東西是他們自己編造的寫的,甚麼都沒經過我本人過目,手印是強制我家人按的。
趙天秀被推進了勞教所(一年半)。一進所就像進閻王殿一般到處是穿著黑皮的惡警,第三層門就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使人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剛進去,就讓換上獄服,安排進了一間不見太陽的小屋裏,並指示兩個邪悟者看押。兩個邪悟者問趙天秀:為甚麼煉法輪功?趙天秀說:法輪功能治百病,教人做好人。他們聲稱政府不讓煉了,你和政府對著幹,並指使壞人打趙天秀,毒打了一通後又問:你還煉不煉。趙天秀的右下牙被打掉了兩顆,滿嘴是血,他們還不讓吐,這時血順著嘴角流,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將血噴了一地。
趙天秀在非人般的折磨中多次休克過去。經過醫生檢查,心臟跳的快,血壓很高。雖然沒再打,這時惡徒們又耍了一招,白天、黑夜三班車輪戰不讓她睡覺,熬了數夜,睏倦的不知道東西南北,走路頭重腳輕隨時都有摔倒的感覺。在凳子上坐不住,朝這一歪,一巴掌;朝那一歪又一巴掌。吃饅頭不知嘴在哪,還被惡警吳秀麗把饅頭打在地上,並說:不用吃飯了,永遠不吃才好呢!給政府省下點。
就這樣,趙天秀被還逼迫幹奴役活。由於邪惡殘酷的迫害,好多人都出現上了腰椎盤突出、肩周炎、頸椎病、手指關節炎等。邪黨人員們對勞教者百般虐待,當機器人使用不管死活。
二零零八年元月十日,趙天秀本應到期回家,可又被濰坊惡警從淄博王村勞教所帶到濰坊看守所,又非法拘留了十八天才放回家。
我們正告那些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山東省王村勞教所的惡人,不管你們是直接主動參與迫害,還是被其他人指使的,都將受到歷史和法律的追究和清算,也必遭惡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只有立即停止迫害,退出中共邪黨,才會有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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