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七﹒二零」之前不久才得法修煉的。我原來在一個大型國有單位上班,退休後,看到老伴自修煉大法後,原來久臥在床、病魔纏身的身體,通過學法修煉,沒用一針一藥,竟一天天神奇般的好了,面色紅潤,身輕體健。這大大的衝擊著我心底中抱守「迷信」觀念的黨文化心結。就這樣,我也開始走入了大法修煉。
剛看完一遍《轉法輪》,師父就開始給我淨化身體了。我的脖子僵硬,稍一活動,頭就劇烈眩暈、嘔吐,渾身鬆軟無力、迷糊,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知白天黑夜,老伴學法時間長,知道這是在清理身體,就不斷的給我讀法,鼓勵我,可是,我當時對師尊的講法領悟不深,無論老伴怎樣從法上與我交流,苦苦的熬到第七天,在我最難受的時候,還是半推半就的去了醫院。看著一旁的吊瓶,聞著醫院特有的一陣陣濃濃的「來蘇兒」味,我不禁為自己沒有闖過這一關而深深的痛悔。躺在床上,心緒紛亂極了,帶著無限的後悔和沮喪,睡意朦朧中,留給我一個至今記憶猶新的夢境:在一處寬闊的廣場上,有一個結構如「發射塔」一樣堅固的鋼架,高高聳立著,好高大,好氣派,好雄偉,我站在最頂端,但不知不覺一下就滑到了地上,夢中還責備自己,怎麼不好好的在上面把住呢,環視四週,只見塔基周圍是嚴嚴密密的一圈護欄,再抬眼一看,見有一個又高又長的「梯子」,我就準備踏上梯子再向上攀爬……
一覺醒來,思憶夢境,我第一次真心體悟到了大法修煉,確實起點很高,千萬不要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而我更清楚的知道,師父沒有放棄我,在等著我一步步趕快提高上來;我不能一蹶不振而放棄修煉哪,因為那是我生命的永遠所追尋的真法大道啊。
師尊在法中講過「修煉可是極其艱苦的,非常嚴肅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來,毀於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轉法輪》)
就這樣,我執意離開了醫院,回到家中,放下人心,從新精進實修,彌補缺憾;但畢竟信師信法沒有做好,走了一段彎路。
修煉不久,「七﹒二零」邪黨迫害大法開始了,這場鋪天蓋地的邪惡鎮壓,著實對我這個剛剛得法的新學員來說,真是當頭一棒,我幾乎經歷過惡黨的歷次邪惡運動,既看盡了邪黨黑幕,又對此深有感觸,一幕幕血腥殘暴的場面,恍若昨日,不堪回首;看到眼前的一切,我真後悔自己沒有早一天修煉大法。我知道法輪大法好,師父好,更親眼目睹了大法的健身奇效,我附近就有兩個身患絕症的人,修煉大法後,重獲新生。所以,無論流氓惡黨怎樣抹黑法輪功,最終只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身處那樣一個無法無天的惡劣環境,大法弟子被抓的抓,判的判,關的關,怕心也時時泛起,一天晚上,學了一講《轉法輪》,剛想煉功,頓覺心中有些憋悶,心慌,不一會,憋氣越來越重,就像室內的氧氣被吸空了一樣,怎樣大口呼吸,也無濟於事,最後,簡直就是一種窒息感,一種不能自制的心慌,一種來勢凶險的惡兆。但此時我頭腦很清亮,有了上次沒過好病業關的切實教訓,無論怎樣膽突心慌,我都清醒的保持著信師信法的強大的一念,「能堅定者,業可消。」(《轉法輪》〈主意識要強〉)我排除一切雜念,心想:有師在,有法在,我懼怕甚麼呢?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我堅持著起身煉功,打開錄音機,艱難的做完第一套動功「佛展千手法」後,似乎好了許多,我又接著煉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當音樂響起,傳來師尊「淨化本體,法開頂底;心慈意猛,通天徹地」的口訣時,我分明從音樂聲中,聽到師尊呵護弟子的慈悲叮囑:「不要怕,不要怕」,舒緩而清晰;這是師尊擔心我這棵「幼苗」,經不住這場狂風暴雨的吹打而再次掉隊啊,想到這裏(今天寫到這裏),我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從臉上流淌下來……
是啊,這是在「淨化本體」啊,生生世世自己造下了無數罪業,這只是自己承受的很少的一部份,還打甚麼折扣呢?還有甚麼捨不盡的呢?走進醫院也改變不了一個人的天年哪;唯有大法修煉,才真正從生命本源上脫胎換骨的改變著人生啊。
至此,剛才還兇猛異常的病業反應,在我堅定的信師信法的正念中,頓然消失了,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平穩、寧靜。
證實法已走過八個年頭了,但「七﹒二零」前後,在我得法初期,對經歷的這兩次病業反應的不同感悟,一直在我此後正法修煉路上,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精進做好三件事中,時時帶給我深遠的啟迪,這就是無論甚麼時候,無論遇到甚麼天大的難,都要永遠銘記──信師信法。
一點體會,請同修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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