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這幾年的反迫害修煉中,我能夠堅定的修煉下去,跟在法理上昇華是分不開的。通過學法明悟到法在不同層次的內涵,是自己能夠堅定正念,去掉怕心,從迷茫中走出來,不斷去掉執著心的關鍵。雖說在這些年的修煉中,自己還存在許多不足,還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也曾對許多問題產生過困惑和疑問,但在學法中都能一一得到解決,在法中得到昇華,真正體悟到法的慈悲、洪大。
下面把我自己在修煉中的體會和在不同層次所悟到的法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有悟的不對、不正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一、明法理 添正念 去怕心
能不能走出家門發資料,面對面的講真相,走出來做師父讓弟子們做的「三件事」,最大的障礙就是一個「怕」。有時覺的怕心沒有了,可隔一段時間又出現了,有時環境好時,怕心好像沒有了,但出現同修被綁架,同修被迫害,心裏就又開始緊張,怕心又出來了。以人的思維去考慮問題,去看待自己遇到的一些事情,是很難想明白,也很難去除怕心的。
作為修煉人,我們只有轉變人的思維方式,明悟不同層次的法理,用修煉人的正念──神的思維去看問題,跳出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破除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在法上去認識法,才能突破怕心。作為修煉人,隨著修煉的昇華,層次的提高,突破到哪個層次就受哪一層次的法制約,突破人的層次後,我們就是不同層次的神,人這一層次的法就制約不了超越人的層次的修煉人──不同層次的神,人間的惡人怎麼能迫害了神呢,根本不可能。只因為我們人心不去,被邪惡抓住了迫害的藉口,才會出現迫害的局面,甚至出現嚴重的迫害的局面。
我們是要走出人,走向神,破除一切後天人的東西,昇華到神的境界,是不執著於人間的得失的,也許呆在家中會得到一時的安逸,表面也不會被迫害,但邪惡的最終目地是想把修煉人毀在人世間,隨著歷史的過去而失去永遠的機緣,那才是永遠痛悔的。有的同修認為發資料、講真相容易被邪惡迫害,做真相資料更是容易被迫害,其實這只是看到了事情的表面現象,其實去不掉的人心才是邪惡迫害的最大根源、最大的藉口。
在邪惡迫害的環境下,有時邪惡造成的假相,讓你覺的真是像真的一樣,就看修煉人怎麼去認識。那一年,邪惡利用各種渠道傳出要對我如何如何,在我知道消息後的一個晚上,半夜的時候,屋外突然出現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出現了急促的敲門聲。當時一念就是邪惡要來綁架我了,心中也是很怕。外面敲了足有半個多小時的門,只是急促的敲打門,此外沒有別的動靜,我當時特別緊張,一夜都提心吊膽,考慮著怎麼辦。直到第二天才知道夜間那些人是我妻子單位保衛科的人員,怕我妻子去北京。下午去一同修家,談起昨晚的情況和自己的怕心,同修平靜的一句話提醒了我,同修很平淡的說:「沒事,我們是大法弟子,它們說了不算,師父說了算。把心放下吧,甚麼事也沒有。」是自己聽到邪惡要對自己如何如何後,產生強烈的怕心,邪惡利用人世間的生命製造的假相,當自己怕心放下後,結果甚麼事情也沒有。
在「薩斯」時期,當時,我在傳遞資料,在外面租房住,那一段時間我租房的家中電壓不正常,還經常無故停電,電飯煲也燒了,而別人家中電很正常。並且當時由於修下水道,在院子內挖了許多溝,來往車輛出入很不方便,因為當時我傳遞資料,每週需要許多資料運進、送出,極不方便。我和同修交流後,同修講,「是不是在點化我們,這地方不合適,該動動地方。」我說:「從人的層面上講,我們這裏的環境、位置是比較合適的,尤其在這非常時期,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邪惡的干擾,我們決不能承認,我們有做的不符合法的方面,我們可以通過學法、修心提高上來,絕不允許邪惡利用這些來迫害我們,更不能讓邪惡利用這件事情干擾我們做真相資料的大事。是邪惡想利用這些來干擾我們,使我們心不能穩定下來,讓我們心浮動起來,不能專心做大法的事情。只要我們心一亂,怕心出來,邪惡會趁機迫害我們,我們決不能被表面所迷惑,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只要我們心態穩定,邪惡就會自滅。當然若有合適的地方動動也行,不執著,但我們心決不能動。」當時查外來人員也特別厲害,我們也沒有帶身份證,主要是怕邪惡找我們,那時找房非常困難,自己出去或托朋友找房子也沒有合適的,我們也就沒有動地方。因為我們心沒有動,很快一切又恢復正常了。
還有一件事也是很神奇的。因為當時大資料點時期,小資料點很少,我們室內資料很多,資料當時都是提前做出來,放到我住的地方。一天突然有人來敲門,當時我們正在室內裝訂資料,滿屋子的資料,知道是來查外來人員的,當時也是一驚,怎麼辦?人家知道我們室內有人,若不開門,必引起檢查人員的懷疑,我們當時抱定一念,決不允許別人進入我們室內,就開了門,很熱情的跟對方說話,問有甚麼事情?因在非典時期,我們說非常時期,我們無法讓你們進入室內,有甚麼話講,在外面說,其實當時只不過說登記工作單位和姓名,並讓第二天拿上身份證去辦理出入證。當時我們也沒有帶身份證,怎麼辦?我們當時發正念,決不允許邪惡對我們進行進一步的干擾,為救度眾生,也決不允許這些眾生對大法弟子犯罪,決不允許邪惡利用這件事情對我們進行迫害,相信師父決不會讓我們大法弟子流落街頭。
第二天事情發生變化,在辦理出入證時,居民都很反感,沒有人主動辦理,在這樣的情況下,辦事人員讓我們先辦,當時也沒有要甚麼身份證就給辦了出入證。其實只要我們把心放下、擺正,能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邪惡是沒有任何藉口對我們進行所謂的考驗,因為法的原則不允許。
有一次幾位同修為被綁架的同修近距離發正念,被邪惡發現,而有兩位同修被綁架,當時其中一位同修帶一書包週刊,足有幾十份,同修並沒有因為帶有許多真相資料而受到更多的迫害。該同修絕食抗議非法關押,邪惡把這位同修關了近一個多月就放了。後來見到這位同修時,問到當時警察追問沒追問資料來源,同修講:「作為大法弟子有大法資料是很平常的事情,若沒有大法資料那就不正常了。」
記的明慧網上有一篇報導,說一位同修不慎被抓並遭到非法審判。同修在法庭上心態很祥和,心想來人越多越好講真相,能救更多人,結果講的庭上的人都笑著聽,最後當庭無罪釋放。其實只要我們在修煉中放下自我,把自己溶入法中,把證實法救度眾生放在首位,善念對待眾生,法就會為我們開創一切。
記的一年的冬季,去一位同修處交流,同修提到自己最近出門經常被人盯著看,懷疑可能有人跟蹤自己。當時這位年老的女同修因被迫害流離失所,怕別人認出自己,所以外出時經常戴一大黑墨鏡。我當時聽到她說過之後,我樂了,說:「現在這個季節,你看誰戴一大黑墨鏡,整天在街上轉啊,你這年齡,你這形像引起別人的注意是正常的,今後你外出時戴一平鏡,或不戴眼鏡試試看,你就不會發現別人再盯你了。」同修覺的也有道理,結果從此以後,沒有發現別人再盯著自己看了,是自己的疑心、怕心而引起的不安全感。這裏還有一個符合常人狀態的問題。
二、走出來 證實法 圓容互補 共同精進
走出來,有的人簡單的理解為,走出來發資料,講真相,做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事情,這只是我們走出來的第一步,能突破家庭的阻撓,放下怕心敢於出來講真相。其實走出來在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理,關鍵是我們作為修煉人走出來,是怎麼在法上提高昇華,是怎麼走出人的觀念來,走出人的低級思維,走出人的思維框框,時時處處按照法的要求去考慮問題,用修煉人的正念去對待我們修煉中所遇到的一切事情。其實我們走出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們要走出人來,用修煉人的正念去面對自己所遇到的一切。用正念看問題。
在平時的交流中,同修們對那些協調人,法理清、做的好的,甚至多次被迫害能夠堅定的同修有一種崇拜之心,其實同修能夠做的好,法理清晰,能正念破除邪惡的迫害,堂堂正正走出魔窟,是因為同修當時所做所行符合了法,在法的威力加持下,表現了法的神聖和洪大。其實修的好,是因為有法在,自己同化了法,是法的偉大。自己的不足和人心才是我們應該重視、應該修去的,是走正走好未來修煉路的關鍵。在風風雨雨中,我們經歷了太多的魔難,我們應該能夠理性的去看問題,找出不足才是正念。同時對那些走不出來、做的不太好的同修,走過彎路甚至出賣過別人的同修,雖說有些同修由於怕心和各種執著走不出來,或做的不夠好,甚至做了很不好的事情,只要同修想走好,我們就要幫助、善待,我們對常人都抱著善良的心態去對待,對那些迫害過我們後來又悔過的警察、國家工作人員我們都能原諒,都慈悲的救度,怎麼同修之間就不能慈悲的對待呢?這不是我們修的不足嗎?這是我們需要做好的一方面。
同時同修之間,尤其是家庭同修之間,常因為對一件事情的看法、做法不同而發生強烈的爭執,爭執的雙方,都執著自己的對錯,在人的理上看也可能自己是對的,對方在這問題上是錯的,這又能怎樣呢?我們是修煉人,作為修煉人甚麼是最重要的?不是心性的昇華、層次的提高嗎?自己即使對了又能怎樣呢?對自己修煉提高有甚麼幫助?只有去掉一切人心、一切執著,才能昇華到高層次去,修煉人是不執於世間得失的。其實人間的對錯並不重要,重要的我們從中找到自己的不足,昇華上來。這裏並不因為你們是夫妻、父子、母子、母女,兄弟姐妹就能混同於常人,就特殊。其實在修煉中,是不分場合和環境的,只要有執著心,就得去。也不管表面的對錯,層次提高昇華是第一位。
在邪惡迫害的環境裏,從邪惡一開始迫害大法時,就存在安全和修口的問題。我們應該怎麼對待這問題呢?首先我們每個同修個人都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同時也要注意別的同修的安全。我當時的做法是,儘量少談個人及別的同修的情況,見面就是交流法理,在法上切磋交流,具體每個同修怎麼去發資料、講真相,並不作為交流的重點,我認為只要我們在法理上悟明了,具體怎麼做,大家都會對照法的要求去做。在一定的場合,不談資料點的事情,也不讓無關人員知道資料點的事情。有的同修通過不同渠道得到的真相資料,只要不是不符合法的內容,從不問來源。這也為由於資料點的個別同修因被邪惡迫害而造成臨時的資料短缺找到了補救辦法,使發資料的同修一直在平穩的心態下做著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
我當時在傳遞資料時,有同修被迫害,我只是告訴同修們發正念,對有能力參與營救同修的事,一般作個別交流。為避免同修的怕心和不安,只告訴發正念,使同修們都處在一種安詳的環境中,儘量不干擾同修的狀態,通過和同修們在法理上相互切磋,同修們法理上昇華了起來,都能站在法的基點考慮問題,為後來小資料點遍地開花創造了條件。本地雖然也發生過邪惡的迫害,但由於同修都能從法上看問題,當地的講真相救眾生的形勢並沒有因同修的被迫害而受到干擾。
談到修口,我們修煉人還要注意儘量不指責同修,儘量正念看問題。有些同修做的不好,或者因某些原因被邪惡迫害,我們能幫助的儘量幫助,我們儘量不要加一些不好的信息。有些同修由於自己遭受迫害而走過彎路,本身負擔就重,我們更要注意這方面的修口,我們都在講破除邪惡的舊勢力的安排,這不是其中的一方面嗎?師父讓我們整體昇華,整體提高,故我們要正念看待自己和同修之間的矛盾和隔閡,遇事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找出不足,共同交流切磋,圓容師父要的,共同精進。
有時同修喜歡傳一些邪惡要如何如何,我們要如何如何注意的消息。同修的本意也許是好的,讓同修注意,減少損失。對那些能在法上認識法的同修來講,可能不會產生甚麼影響,而對那些剛走出來,或怕心重的同修可能會產生強烈的心理負擔,而出現負作用,若不能及時從法理交流昇華上來,怕的物質就會在另外空間真實存在,邪惡就有藉口,就會鑽我們有漏的空子,造成邪惡的局面。其實我們只要平時注意一些,把資料和一些東西都能放在安全地方,心態穩定,正念正行,邪惡是沒有藉口來迫害的,即使邪惡真的想對同修進行迫害,只要我們沒有人心,正念正行,邪惡的陰謀也不會得逞,因法的原則不允許。
一位農村的同修告訴過我這樣一件事情,他說,「當時在家中經常存放一些資料,有一天,突然想把東西轉移了,就把資料放在了別處,巧的是那天晚上,邪惡翻牆進入存放資料的院內,當時去了二三十人,在屋內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有發現資料,只好灰溜溜的走了。同修講,若邪惡早一天或晚一天都可能會找到資料,可當時我把資料轉移了,邪惡卻來了,你說這不是師父保護真修弟子嗎?」
三、以法衡量 邪惡自滅
有時我們的觀念和形成的辦事模式,在制約我們的思維,使我們處處被動,感到困惑,其實我們只要轉變一下人的觀念,用修煉人的正念去看我們所遇到的方方面面,就會是另一番景象。
有一次當地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有部份同修被邪惡綁架,當時資料點存放耗材的地方也被邪惡破壞,在當地同修中引起不小的波動,尤其被迫害同修周圍熟悉的同修產生了很多怕心。當時有同修建議資料點先停一停,或讓別的同修們自己想辦法解決資料來源問題。當時是大資料點運轉時期,能夠走出來做真相資料的人很少,有時你就是送到他的家中,他都不讓放,環境一緊張,有的就不敢去發資料了。我當時負責幾個點的資料傳遞周轉,當時也基本上是單線聯繫。由於資料點存放耗材的地方被邪惡破壞,怎麼解決資料點所需的耗材就成了最大的問題。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當時有一位能看到另外空間部份情況的同修告訴我們做資料的同修說,邪惡最近還要有甚麼行動,她看到邪惡在甚麼甚麼地方,甚麼甚麼位置,等等,說的很具體。因為過去這位開著修的同修,也曾幾次告訴過同修她看到的情況,許多事情說的也很對,故當時負責購耗材的同修起了怕心,為避免更大的損失,實在不行就停一停。
同修把能夠看到另外空間部份情況的同修所看到的情景告訴給我後,我當時心中也是一驚。據同修講,她看的很準確,一定要注意。我當時雖覺的不對,但當時心態有點浮動。跟同修分手後,回到住處,我靜下心來,仔細對照法去衡量,感覺她看到的這些事情,在當時複雜情況下是對正法的一種干擾,是邪惡利用她看到的情景對正法進行干擾,只要我們人心浮動起來,就會產生很大的影響,使邪惡的局面更加恐怖。也許她看到的是一定層次的事實,那也不過是過去一些舊的安排。在歷史上邪惡舊勢力為了造成邪惡的恐怖局面,做了許許多多的安排,層層都做了安排,但師父在法中已明確告訴弟子們不承認邪惡的安排,尤其救度眾生急需真相資料的情況下,更是不能承認這種邪惡的安排的。再說層次不同,看到的真相不同,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不能站在過去的理上去考慮問題,只要我們把自己當作真正的大法弟子正念正行,時時站在法的基點上去考慮問題,就可以破除低層的安排。
在低層邪惡安排了這個考驗那個考驗,其實只要我們心性昇華,層次提高,就不需要這些個邪惡的安排,只是救度眾生。其實一切邪惡安排都是衝著我們的心來的,只要我們心性達到法的標準,就能突破它,使它不起作用。再說有些安排也許是我們修煉層次以下的事實,我們早已突破這個境界,對我們根本就不能再起作用,但如果我們人心不去,不轉變人的認識,那可能就會受到干擾。尤其是我們當時負責資料的人員,大部份也是各片的協調人,我們的心態直接影響到各片同修們的心態,在當時邪惡造成恐怖的局面,我們有責任穩定同修的心態,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決不能再影響同修。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中講:「我昨天和長春輔導站的負責人還在說:你們最大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能夠給我們學員創造一個不受干擾的、一個穩定的環境修煉,這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你們在座的也是一樣,使你們的輔導站、輔導點能夠不受干擾,帶領大家去修煉,那就是你們最大的責任。」
法理悟明後,我們及時進行了交流,我當時對同修說,在現在這種情況下,絕不能停止印真相資料,要儘量滿足各點的需求,至於購買紙的問題,咱們再想想辦法,實在不行可以考慮讓學法好怕心少的同修去商店少買點,以便應急,但一定要注意控制範圍,以免引起同修們的怕心和不安。同時我又詢問同修當時是怎麼購耗材的,在甚麼地方能買到合適的耗材,同修都一一講了。在當時情況下,自己心中也沒有底,因沒有購過耗材,也不像現在小資料點買一包紙幾包紙用很長時間,當時資料點一個星期需要幾箱甚至十幾箱的紙才行。我跟另一位傳遞資料的同修交流後,決定去賣紙的地方轉一轉,看看情況再說。這樣我們就去了市場,發現賣複印紙的地方很多,人來人往很熱鬧,在這種地方邪惡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人力去蹲坑,其實生意人他考慮的是如何發財,只要你買他的東西,他決不會去管你幹甚麼的,就這樣我們當時就購買了幾箱紙。
在一次交流中,同修跟我講了一件他經歷的一次營救同修的過程。有一名同修在外地被邪惡綁架,被關在了綁架地看守所,邪惡準備對他加重迫害,同時同修戶口所在地的「六一零」也想對同修迫害,想劫持回戶口所在地。同修家屬去了幾次都沒有見到人,看守所不讓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大家經過交流切磋,認為我們不能認可邪惡對我們同修的無端迫害,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絕不承認邪惡的一切迫害安排,我們必須想辦法把同修救出來,最起碼也要見上同修一面,同時我們要抱著慈悲的心態去做,救度所有與此相關的世人,無論是警察還是普通的世人,我們都抱著慈悲救度他們的心態去做。
大家經過交流後,就來到同修被非法關押的城市,要求見人。看守所的警察不讓見,但現在的看守所為了賺錢,說可以在下午下班後和要見的人在一起吃飯,就是可以和同修在一起吃飯,就這樣去的同修交了幾百元的飯費,當時是上午去的,因時間很充裕,就到當地同修那裏去交流去了,綁架所在地的大法弟子對營救出同修信心不足,認為當地「六一零」的頭子太邪惡,把同修救出來可能性不大,既然你們來了,不妨見面後再說。同修講:「我們營救同修不是目地,救度這部份眾生是關鍵。我們不執著結果,重在過程。」通過交流大家擺正基點,大家都積極幫助發正念,正念加持這件事情。
下午去到看守所後,看守所又不讓在一起吃飯了。同修說,我們已經把錢交了,並定了飯,不吃不就浪費了,你們不能這樣。有的大法弟子發正念,有的去跟看守所交涉,最後同意吃飯。當看到被關押的同修時,見他狀態也不是太好,正念不足,家人及同修鼓勵他不承認這場迫害,更不能承認這種迫害,為救度眾生,不能讓這些人犯罪。在不長的吃飯時間內,同修給被迫害的同修背了師父的新經文,經過交流同修也明悟了法理,增強了正念。
飯後,同修商議直接找看守所的所長們交涉營救。剛好碰上這個所長,所長說我管不了,你們去「六一零」找誰誰吧,說完就走了。同修一聽,交流了一下,就說那我們就去見一見這位主任吧,這樣他們來到了他們的辦公地點。門衛在室內說,人早下班了,不在,回去吧。不讓進,同修隨說著就進去了,當門衛從室內走出來想攔他們的時候,同修早已到了樓上。巧的是當時這位主任正在單位值班,就接待了同修,並向家人介紹情況,同去的我們同修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其實並不是專門為他來的。」這位主任說:「既然這樣,你們還非要找我幹甚麼呢?」同修講:「其實我們是為你而來。」這位主任當時一愣,同修接著說,「我這位朋友被關在你們這裏,雖然我們很想念他,其實我們更關心你,你把他關起來,給他的家庭造成多大的傷害,因為這件事情在網上被曝光後,世界各地善良的人們都在關心這件事情,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大家都知道修煉人都是做好人的,這件事情若讓你的家人知道你在做這樣的事情,他們會怎麼看你,將來社會怎麼評價你,你想過嗎?」
當時同修心態很正,沒有考慮其它的,只是發自內心的想給他講真相,發的是真念,這位主任當時說,你們出去等一下,我跟我的上級彙報請示一下。同修在門外,聽到他說,某某的家人來了,由於某某的被關押,給家庭造成了很大的痛苦,不行就讓他們一塊回去吧。之後他又主動和同修戶口所在地的「六一零」聯繫讓放人,並一起到看守所把同修接出來,送上車,並連連說謝謝。這件事就這樣奇蹟般的把同修接回家了。
其實一切都在大法中,在師父掌握之中,只要我們把心放下擺正,抱著救度眾生的純淨的正念,就會解體邪惡,救度眾生。
在一次邪惡的瘋狂迫害中,我們當地有十幾位同修被綁架,幾個資料點被破壞,在資料點工作但沒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當時心理壓力也是很大的。有這麼一位做資料的大法弟子,在別的同修被綁架後,雖說當時做資料的設備物資沒有受損失,但適不適合在原地繼續做資料,還是及時找地方搬走,當時情況下,大部份的做法是別的同修一被綁架,為安全考慮,都要變動地方。當時這位同修還負責幾個點的資料周轉及協調,正在考慮是不是另找地方搬家的時候,他負責的幾個點有些同修也出現了不同的干擾,怕心很重。當時開始有小資料點運作了,但這時有幾個同修都不敢做了,心態極不穩定,把機器及資料都轉移了。當然當時他負責的那幾個點的同修並不知道這次邪惡的綁架跟他們有關係,直接涉及到了同修,同修也正在考慮是否搬的問題,突然出現了這些干擾,他經過慎重的考慮,最後覺的在那種情況下不能搬動,否則別的同修就會產生更大的怕心。
後來經過學法交流切磋,同修們心性提高上來了,都穩住了心態後,一切恢復正常後,同修才把這些事告訴大家。同修們說:「你為甚麼當時不搬家呢,那樣的情況下,你想到後果嗎?你要承受多大的心理壓力啊!你怎麼想的呢?」同修講:「若當時我就搬家,你們是不是會產生更大的波動,會增加負擔呢,是不是對周圍的同修產生影響、造成干擾呢,如果大家心都浮動起來,是不是會影響救度眾生,影響講真相。再說我當時也分析過,要相信自己,與自己無關的絕不會牽涉到自己,更要相信師父,只要自己做好走正,邪惡是沒有藉口來迫害我們的,同時也相信同修不會向邪惡妥協,同修法理明,雖一時被邪惡綁架,但我也相信他們會走好各自的正法修煉之路的。作為協調人,不能只考慮自己的安全,也要考慮大家的穩定,不要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造成同修更大的波動,再說我住的環境也很好,雖說當時心裏也有壓力,但從法上悟明之後,心裏也就敞亮了。畢竟我們是有師父看護的修煉人,邪惡是不敢亂來的,只要我們正念正行,誰也動不了我們。」
四、放下利益心 別開新天地
在破除邪惡安排中如何破除邪惡在經濟上對我們的迫害,如何解決生活困難問題,這也是我們經常探討的問題。在這幾年邪惡迫害中,許多同修被迫離開工作單位,失去了工作,有的被迫流離失所,生活相對很困難。如何正確對待生活的困難呢?
我曾有一段時間生活上也發生了危機,有的同修跟我交流說,你只要轉變了觀念,只要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就能生活好,有錢財,能找到自己舒心的工作,能高工資。並說人家誰誰轉變了觀念,很快就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工作很清閒,工資也不低,你一定要轉變觀念。確實有的同修雖然失去了工作,但很快找到了合適的工作。在現在的中國大陸,確有很多人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並且大部份在幹工資很低的工作,也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轉變觀念問題,還有一些深層的問題,加之自己年齡、技術等方面困難限制,在那段時間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並不是自己不轉變觀念,當時何嘗不想找個合適的工作幹呢,可是就是找不到合適的。
也許是那段時間有甚麼心要去,也許是自己有這方面的關要過,關鍵是不能執著。雖說那段時間生活困難,但還不至於沒有飯吃,也不影響做三件事。其實人有沒有財,有多種因素造成的,「有幾種情況,有些人是自己用自己的德換來的,求來的福份;有的人是過去積下來的;還有高層次上帶來的。有不同的情況,所以它也比較複雜,不能夠千篇一律的看這些問題。因為有些人他就是有德,德大,他就要甚麼有甚麼,因為這個東西很關鍵。確實是這種情況。這個德可以轉化成功,決定一個人修煉層次的高低和果位大小的一個方面。如果在常人社會中就求福報,那麼這個東西可以和別人交換,交換錢財物。有的人幹點事就來很多錢,因為他德很大;有的人做甚麼事也沒有錢,可能是德小,這不絕對的。當然有些人很複雜的,我就說一般的規律。德小的人甚至於要飯都要不來,因為別人給你飯的時候,你也得給他德去交換,你沒有德給他,所以那個飯你都要不來。要交換的是均衡宇宙不失不得的這種特性在起作用。」(《轉法輪法解》〈廣州講法答疑〉)
當然我們修大法是有大福份的,但我們求的是不是世間的利益,而是求得心性的昇華,層次的提高,最後功成圓滿,永遠脫離輪迴之苦。在與同修交流接觸中,發現有的同修的利益之心放的很淡,有的表現就很執著。我認識的一位同修,她在一個公司打工,一個月的工資也不過就是三~四百,還要負責家中的日常開銷,她心中很坦然,接觸時沒有聽到同修對此有何抱怨,只是把此當作謀生的方式而已,因為當今找個合適的工作確實不容易。而有的同修在這方面就表現的很執著,有的同修月收入近千元或者更多,但心中卻憤憤不平,認為自己付出很多,而得到的利益卻很少,並說我們的善良被人利用了,必須和公司去交涉,談工資待遇。個人認為,關鍵不是我們怎樣去向公司反映我們正常的想法,提出我們合理的要求,而是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怎樣按照修煉人的心態去對待這問題。我們的心應該是平淡的對待這一切,處處體現出修煉人的狀態來,不執著常人利益的得失,看淡這一切,心中不執著,這並不代表我們的善良被別人利用,當我們心態放下時,不執著它時,看看如何。就像師尊在法中講的:「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不執著它。不執著任何東西不等於你沒有任何東西。去掉了你求財、發財、執著於錢財的心,不等於你就沒有財。」(《新加坡法會講法》)
下面談一下作為資料點同修,對錢財使用的體悟。
其實資料點的同修對錢財的使用,是很注意的,是精打細算的,不想浪費一分。個人的東西跟做資料的錢是分的清,雖也有個別在這方面走的不正的同修(有些這樣的同修後來經歷了很大的魔難),但大部份都在這方面很注意的,但也有的同修怕在這方面犯錯誤,而不想直接接觸錢,誰給了錢,馬上讓同修拿走,使同修們資助資料點的錢不能分散存放(其中也有的同修不注意修口,把錢存放的地方告訴別人,造成有些同修的怕心,而不能分散存放),造成當有些大資料點被破壞時,許多現金被邪惡搶走。
在建資料點的初期,有許多同修自願的把錢交給做資料的同修,用於做資料用,當時有的同修就一筆一筆的記誰誰拿了多少多少錢,記了一個流水賬。我聽說後,跟同修交流說,你記這些幹甚麼呢,給誰看,在目前的情況下,又有誰能來查你的賬,若被邪惡發現還會造成許多不安全因素,會牽扯到別的同修,其實我們做事只要對的起自己的良心,把錢用在救眾生上就行了。記的有一次,有的同修給當時資料點流離失所同修生活費用,一同修實在推辭不掉,就把錢收下了,但送給誰卻把這位同修難住了,因為當時同修都有生活來源,這位同修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因為當時同修給時特別叮囑,這錢是給資料點生活用的。我當時就和同修交流說,只要我們把錢用正,用好就行,不要執著,實在沒有困難的同修,那我們就用來做資料。同修當時有執著,說交給你去處理吧。最後,這部份都成了做資料的資金。
雖然同修對資料點同修信任,能夠把錢交給資料點的同修,但由於邪惡對資料點的瘋狂迫害,有許多做資料的同修被邪惡迫害,有的走了很大的彎路,對走過彎路的同修,有的同修心裏就有點放不了,甚至懷疑當時給同修的錢幹甚麼用了。我接觸一同修說他把錢給誰了,不知他用哪去了。其實我很清楚收錢的同修,他把錢都用在做真相資料上了,個人生活非常艱苦,每月的個人生活費也就是平均每天一塊錢。當時我聽說後,有點不相信,他說有時他一天只吃一頓飯,並沒有覺的怎麼樣,當時一塊錢也只能買六個小饅頭,一個年輕人怎麼夠吃呢?後來我生活困難時期,也曾經歷過一段這樣的過程,一天吃一頓也不感覺餓,的確有點超常。當時我曾遇到過有同修追問資金去向問題,我給同修交流說,當時你主動的把錢交給了同修,現在追問資金怎麼使用,首先我不會告訴你,因為為了資料點同修的安全,不能講。再說你當時相信同修,現在也許同修被迫害後,走了彎路,你又不相信同修了,其實當時同修在資料點時,錢是用在做資料上了,雖後來由於各種原因,被邪惡迫害走了彎路,但當時你是給資料點的,具體資料點怎麼運作,不能講。確實在當時資料點工作的同修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也是很大的。
五、正念正行,不執著世間事
在做資料工作時,當時有一同修做資料,當時還是大資料點,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了許多資料,但做資料的同修對部份印出的資料,自己卻不願意發,原因是認為這些內容自己認為不好,選材不合自己的心,認為這些內容常人不願意看。我當時覺的很吃驚,我說,這些都是你辛辛苦苦做出的資料,你都認為不適合常人看,那為甚麼你還去做呢,也許你認為版排的不好,但你可以向同修反映交流,你不說,還在做,也許你認為我不發別人可以去發,但是做的資料自己都認為不好,在做資料時加入了甚麼信息,自己都不能認可,常人能接受嗎?若下載的、排版的都為下載而下載,排版而排版,做資料也只是為做而做,我傳遞也只為傳遞而傳遞,若發資料的同修也是只為發而發,都不用心去做,而只是為做而做,你說常人看到後能起甚麼作用,能把眾生救了嗎?我們應該用心去做,我們在用心做真相資料的時候,只要心正念純的去做,發出的是慈悲的真念,就會把我們救度眾生的慈悲溶入真相資料中,每張傳單上都溶入了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正念,都帶有我們修煉人的正的信息,有緣人得到真相資料後,就會感受到大法弟子的慈悲,就會解體不好的因素,就會得到救度。
當然在選材問題上可以相互交流,我們要正念去問題,其實常人社會中甚麼人都有,我們做資料要針對方方面面的眾生,不能單一的去隨著自己的標準去取材,要全面考慮,適應大部份人的材料,若可能我們可以針對不同階層、不同文化、不同年齡、不同閱歷的人做有針對性講真相的資料。關鍵是我們不要有執著,有障礙。其實做資料,往往是我們認為好的就做好多,不符合自己觀念的就排斥,而不是根據世人的執著有針對性的去做,我們要考慮世人因所處的環境、經歷不同,背景不同,所受教育不同,執著不同,選材一定要考慮這些因素。關於真相資料選材方面,同修在平時交流及網上交流談的也很多,有時爭論也很大,個人認為,同修在選材上基本上是沒有太多的問題的。
關於選材我在這裏不具體交流,主要想和同修交流我們怎麼去看待真相資料中存在的一些不足。其實這其中也有我們同修存在的執著和法理不清的因素,其實世間的一切都是法在人這一層次的展現,世上的一切也都可以為法所用,世上的一切也都能用來講真相,只不過我們要選擇的使用,選那些正的好的,能起正面作用的。講預言也好,講警示也好,還是揭露邪惡的迫害,講共產邪黨的邪惡歷史都是讓人明白真相,認清惡黨的邪惡,知道大法的美好,目地是救度眾生,關鍵是我們不能執著,其實眾生能不能被救度與修煉人修煉的境界、眾生對大法的態度、同修當時的心態、語氣也有很大關係,跟我們自身存在的執著也有很大關係。
我跟大家談這麼一件事情,就是當年關於大魔頭的腿得了壞死病,它的腿如何如何,可後來又沒事了。有些常人可能提出了一些看法,因此我們同修們之間就開始如何如何了。我當時也碰到了這事,我的一位親屬說,「你們的傳單上不是說人家某某腿不行了嗎?你看現在怎麼沒有事了呢,你們的傳單不能讓人信服,在瞎說。」我說:「我當時很少看電視,是你告訴我說,你在看電視時是看見它腿不利索,拖著一條腿走路,對吧?」他想了一想說:「是,我是說過這話。」我說:「這就對了,比如一個癱瘓病人躺在床上,他當時能動嗎?不能動,但通過甚麼辦法治療,身體康復了,他又到處去走了,你現在能說別人曾說他是癱瘓病人是假的嗎?不能吧!我說某某的情況就是這樣的情況。」我的那位親屬聽後說:「你說的是這個理。」我舉這個例子,並不代表我贊同甚麼和反對甚麼,關鍵是我們不能執著。當然有些素材,容易給常人明白真相造成障礙的我們儘量不用,或針對不同的人、不同的對像選擇的用。
在資料點選材問題上,要正念看待出現的問題和不足,理性的處理問題,不要簡單的一句,你這樣做是在破壞法。有的同修怕因為自己的不慎造成對法的干擾,而無所適從,不知該怎麼做,有的就想等等看,千萬不能破壞了法,就甚麼都不敢做了。或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有的講,這個問題常人不能理解,那個方面容易造成障礙,我們不能涉及。確實有些內容我們不能使用,但這其中是不是也有我們執著的問題呢,是我們的執著不去而造成的呢。比如在利用預言講真相上,談到奧運會能不能開成之事時,個人認為這方面的內容不是不能涉及,也不是不能講,而是我們不能產生執著,我們有多少同修在這事上產生了執著了心,認為邪惡肯定會如何如何,我們把結束迫害、救度眾生的寶押在這件事上了,是多大的執著,是不是強大的人心,符不符合修煉人的狀態。我們修煉境界的提高永遠是第一位的,是我們的心沒有擺正,並非這方面的真相不能講。我接觸到的一位同修就處理的很好,當他單位人問到說網上盛傳奧運開不成,你們煉法輪功人有甚麼看法時,同修回答的很理性,他說,確實過去古代留下的預言中談到這方面的事情,因為隨著時代的變遷,有些預言可能發生了改變。如今大法在世間洪傳,我們只是講真相,救眾生,人們明白真相,認清共產邪黨,趕快三退,等天滅中共時,使中國人不隨邪黨一塊陪葬,這是我們做的。至於奧運開成開不成,跟我們沒關係。
無論是高智晟為大法直言上書,六位律師為王博一家無罪辯護案,包括四川大地震,其實世上發生的一切都是我們講真相救眾生的機緣,同時也是我們轉變觀念、放下執著、去掉人心、正念看問題的契機。自從常人律師站出來幫我們,我們就執著常人律師幫我們打官司;執著於外國政府的干預;執著於天災人禍,其實這都是人心。我們在法中都知道,我們是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只有我們堅定大法,堅定正念,放下所有的人心,真正實修,真正提高上來,才會有更多的正義之士、世人、各界人士、各國政府來譴責邪惡,制止迫害。
比如六位律師能夠站出來,為同修作無罪辯護,一方面是這些律師有正義感,同時也與我們同修正念正行、講真相有關。據當地同修講,六位律師在為同修辯護時作了兩手準備,一個是有罪辯護,一個是無罪辯護,最後決定無罪辯護是因為我們同修的正念正行促成的。當時六位律師要求開庭時給大法弟子旁聽的權利,法庭答應給了二十幾個座位,並要求同修帶上戶口本、身份證去辦旁聽證。邪惡的法院及幾位律師都沒想到,在當時那麼大的壓力面前,不到半天的時間,二十幾個旁聽證就辦完了,而且還有的同修準備辦旁聽證。此事既震懾了邪惡,也震撼了六位律師,最後六位律師決定在法庭上為同修作無罪辯護,開始了大陸律師界為大法弟子公開無罪辯護的先河。我們在法上應該清楚,是我們同修的正念正行,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才使正義的律師有勇氣站出來為同修作無罪辯護。
我們經過風風雨雨,經過了許多魔難,走到今天,我們應該清醒的認識到:執著的人心,是我們走向神的阻礙,是我們整體圓容的絆腳石。放下執著,找出不足,法上昇華是我們走正的關鍵。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