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派出所大門時,我高聲喊了一句:「警察抓好人啦!」幾名警察使勁推我,大聲吼:「喊甚麼喊!」。
在值班室,他們搜查我全身,甚麼也沒搜出,趁惡警們到門外商量的幾分鐘,我看到那兩個學生還在那裏寫證詞,我就對他們說:「你們今天配合他們迫害好人,就不怕遭報應,善惡有報是天理,後果你們得承擔,命都會搭上的。」有一名學生開始知錯就說:「我們該怎麼彌補呢?」,我說:「你們一出門雙手對天合十,向我們師尊承認錯誤,念『法輪大法好』,求我們師父保祐我回家,以後再碰到法輪功真相資料好好看一看,了解一下,對你們有好處。」話一說完,警察就進來了,一會兒他倆就走了。
在三樓,三惡警向我逼供,要我報姓名、住址、資料來源,給我照相,我一樣也不配合,甚麼也不說,心裏不停的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邪惡因素,滅掉他們背後邪惡生命,求師尊加持我今天一定要回家,很多眾生還不明白真相,抓緊時間救人,還有很多事要做。
面對邪惡我不驚不怕,惡警怎麼樣說,我就怎麼樣否定。他們要給我照相時,這邊照我往那邊扭,那邊照我往這邊扭,就是不配合。一個年長的警察狠心的打我耳光,還將沾滿鮮血的手在我身上擦。當他打我時,我說「打我,痛你」;另兩名惡警將我頭髮抓著往牆上撞,我說:「誰撞我痛誰」,當他們三個一起大打出手時,我大聲喊:「師父,邪惡在迫害我,師父救弟子」。他們停手後,拿著手銬說,要將我吊起來,我又說:「誰整我誰去承受痛苦」。
相沒照成,年長的惡警耍花招,將照相機放到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嘴裏假惺惺的好言相勸,當我眼睛看他眼睛時,他摸著將照相機按了一下,閃了一下光,他得意的說:「上當了吧」,一看相機,自認為可以,又拿到樓上去沖洗打印時,我在心裏想,讓照相機功能失效,求師尊幫忙,將照相機的鏡頭全部退去,決不讓邪惡得逞,後來真的甚麼也沒有,三次都沒有成功。
中途當我提出要上廁所,惡警們不讓,將報姓名作為交換,不報姓名不讓上廁所,我很平和的對他們說:「上廁所還要報姓名,誰規定的?人有三急,不讓上廁所,你們連人的理也亂了,別說天理,逼急了,我就在這裏拉。」他們說:「你想耍賴」,我說:「是你們太缺德。」後來惡警們就來軟的說:「你不報姓名也沒關係,我與法輪功打交道好幾年了,不報名的很多,照樣送走,礄口洗腦班一去就是三個月,很多人最後還是報了名,把你送去你都過不成年了。」我立即否定,「你說了不算!」他們說:「局長說了不算,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惡警們直呼我師父名字,嘴裏不乾不淨的罵,我說:「不允許你們叫我師父的名字!」……他們說:「你不願說,就是不願坐牢,我們照樣把你送到牢裏去,也不要你回家。」
我堅定的說我要回家,我師父叫我回家,誰要判我坐牢,誰去坐,並對那位局長說,你如果今天存心給我設難,不讓我回家,那就是要迫害我,如有不測,後果由你全部承擔。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迫害大法弟子遭報,不由你不信。他連忙說,我沒能迫害你,老百姓舉報了你,這件事交給了我,只是叫你報個姓名和住址,送你回家,我向誰都有個交待,我們有我們的法律和程序。真是冠冕堂皇的偽善,我決不上邪惡的當。我嚴肅的對他們說:「我要自己走回去,不需要報姓名,也不需要你們送,你們的法律程序早就解體了,連法律本身也解體了。我不說姓名、住址為藉口不讓我走,這就是迫害,誰接手這件事誰承擔後果。」後來惡警們見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在外面商量了一下,局長先走了,當他陪著我下樓時,我甚麼也不想。一到大門口看見有車停在院子裏,還以為要將我送往哪裏。當我走過車身才知道是讓我回家。我轉了幾趟車,到家時十二點整。
這次綁架再一次見證了偉大師尊的慈悲,時時保護著每一個弟子。只要大法弟子自己正念正行,也就是時時事事心中有法,心中有師,對師對法沒有半點懷疑,一思一念體現出一個正法弟子做的正,邪惡是不敢迫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