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準備二零零八年神韻春季演出過程中,項目的許多方面似乎在演出前都安排和準備的挺好;我認識到,演出是否成功將取決於我們是否能夠作為一個整體來工作。能夠起「干擾」作用的因素就是學員之間的配合以及整體的修煉狀態。
實際上,在整個項目過程中,最難的問題也就是我們是否能夠互相無條件的配合,作為一個整體。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有成功的地方,也有失敗的地方。學員中沒有修好的那部份也暴露出來了:為了名,有的想這樣做,有的想那樣做,執著個人的意見,甚至有競爭和妒嫉。所有這些浮上台面的問題,由於沒有被迅速修掉,真的被舊勢力利用,使其變的看起來更大,產生了更多的干擾。從而,學員之間的關係變的緊張,使一些事受到延誤。最後我們還是解決了一些問題,但不是全面。雖然演出的效果是好的,但也沒有完全達到師父的要求。
我們沒能完全克服所有的缺點,這已經在籌備明年的演出中有所表現了。我相信,如果我們想神韻在比利時,歐洲,或其它地方取得更大成功,我們必須達到要求。
幾個月前,我閱讀《法輪功》。我想到,既然精神和物質是一性的,那麼我想我們人的觀念與執著也是一樣的。在讀了《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經文後,我想,難道那些錯的觀念和執著的根不是被去掉了嗎?難道不是因為那些錯的觀念和執著的根被去掉了我們才有機會學習甚麼是正的嗎?那麼,當我們仍然覺的很難去掉那些觀念和執著時,這是否與病的根源被去掉了只剩下一個場存在類似呢?當更仔細觀察我們的觀念或執著時,我覺的情況正是這樣。觀念或執著的根給去掉了,所剩下來的只不過是一個與觀念或執著有關的一個場而已。它只不過是一個需要被轉化的黑色物質,利用來幫助我提高的。我不應該迷失在那些執著和觀念裏,那只不過是一個場的存在,讓我在轉化黑色物質時給我一個提高的可能性。
在那些天的學法後,我悟到:我所面臨的所有困難,實際上就是不斷的轉化黑色物質的過程。它是一個讓我提高心性和悟性的環境;克服這些困難實際上就是一個對身心的錘煉。
那周之後,當我開車去參加二零零九年比利時神韻項目協調員會議時,我心裏還有些不安。我想我將面臨比較棘手的局面;因為在我心裏,我認為這個人喜歡這樣,那個人喜歡那樣,他們對我可能有些負面的想法等觀念。當我想到我先前所悟到的法理時,這又使我能夠更加平靜,更加慈悲的心態。另外,我也認識到,那些學員也是在經歷這個過程。
在開會前的那天晚上,我們學習《轉法輪》,講到高層次的生命創造了我們這個空間,讓那些在社會群體關係中產生了私心而掉下來的生命最後一個返回去的機會。對比我們準備神韻項目的要求──無條件的配合。如果我們能去掉私心,去掉我們個人修煉的這個根本執著,我們就能無條件配合,達到形成一個整體的要求。
後來在那天晚上的會議上,我看到在某些問題上,同修開始強調自己個人的觀點時,會議的效率就變的很低。
所有這些都展示給了我「無條件配合」是多麼的重要。這一定還有許多不同層次的內涵。目前我個人關於「無條件配合」的理解就是能夠任何時候都保持寬大慈悲的心對待同修。每當我對某個同修有負面的想法時,我就提醒我自己,我們之間的緊張或困難的關係是一個黑色物質轉化的過程。記住這一點能幫助我保持一個開闊和慈悲的心態對人或事。所有事物、生命,以及學員都是遵從於宇宙的特性的,無論我們面臨甚麼樣的困難或有不同的觀點,這些都是黑色物質的轉化過程;就這樣,幫助我消除了許多負面的想法和觀念,讓我能更接近「無條件配合」的要求,更少執著自己的意見。
現在我們還是面臨一些我們去年所留下來的衝突。在學員中還有不少在以負面的方式談論其他學員。一天當我聽到一個學員在負面的說另一個學員時,我就在想為甚麼會發生這樣的事,為甚麼讓我聽到。我認識到,這是在提醒我,在我過去的幾年修煉中我沒有達到我所理解的「無條件配合」的要求。這不僅要我注意「不要對其他學員有負面的想法」,而且也「不要說其他學員負面的話」。從那以後,我提醒自己,不要負面談論其他學員,其他人或事。如果我總是說學員負面的話,我怎麼能夠做到與他們「無條件配合」呢?如果我對屬於真善忍的生命總是有負面的想法,我的心怎麼能夠與真善忍同化呢?
我現在對「無條件配合」的理解是我們要在任何時候都要有一個慈悲的態度相互對待。這不僅僅是表面上形式上的,也是在我們的言語上和思想上要做到的。要真正做到,有時是不容易的;但不容易本身是件好事,這是我們提高的機會。如果我們能達到「無條件配合」,我相信我們將會更接近大法對我們的要求。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二零零八年歐洲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