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是新唐人合唱團的成員,懂一點樂理,而我是吹小號的,所以就做了小號的聲部長(也就是小號的協調人)。兩個月後,台灣地區協調人在出國前,把協調的重任交給我。從此我在天國樂團有兩種身份,既是協調人、也是小號的團員。
因為我比較年輕,許多同修從來都沒有見過我,突然冒出這號人物,負責這麼龐大的樂團,況且天國樂團本來要求就比較高,再加上剛開始我是憑著一股熱心在做,顯示心、幹事心都暴露出來了,所以感覺有的同修好像用放大鏡在看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有時一個郵件發出去,可能想的沒有那麼周全,結果一下子南部、北部的同修都要來「慈悲指正」一番,最多紀錄一天就接了五、六十通電話,而且草創時期雜務又多,有時會冒出想逃走的念頭。但付出也是有代價的,有一位同修後來對我說:他觀察我一年多了,他發現同修每次建議改善的缺點,事後我幾乎都能改過來。言外之意是:我這個協調人是合格的。
到目前為止,台灣天國樂團參加的活動已經超過一百場了,我本身國內外加起來也參加了七十場左右。有人這個活動看到我,另一個活動也看到我;國內看到我,國外也看到我,以為我是千金小姐,否則怎麼有那麼多時間和金錢,參加那麼多活動。其實我也有家庭與工作,只是我的先生和老闆對大法都很支持,使我能心無旁騖的證實法。
一、「天國樂團」從草創到成熟的過程
台灣天國樂團剛成立時,很多事情都是從摸索中走過來的。一開始絕大部份的人都沒有碰過樂器,很多老人去買樂器時,樂器行老闆都覺的不可思議: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老人要買樂器。畢竟吹奏樂器須有一定專業和肺活量才行,所以當時他們都不看好。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台灣法會在新莊舉行時,我們就從板橋一路演奏到新莊了。那時教我們吹奏的老師和樂器行老闆都看的目瞪口呆:怎麼短短兩個月,這些老人不但會吹奏,還能邊走邊吹。當時許多人都感動的流下了眼淚。
天國樂團的成員都很辛苦,除了嚴寒酷暑都穿同一套衣服外,全身用力吹奏的同時,還要注意行進的步伐,眼睛也要看著指揮,並且要保持傾聽的狀態,吹奏時才不會與整體不一致。有時連續吹奏三個多小時,已經全身疲憊、口乾舌燥了,臉部還要保持笑容。除此之外,我們一出門通常都是兩天以上,久而久之,工作、金錢、家庭等方面都是考驗。有的同修參加很多項目,有活動時往往要排除萬難才能成行。在各式各樣的考驗下,如果沒有強烈的使命感,也許就做不下去了。
為了鼓勵同修,我交流時都是講正面的話,有人認為我老是講好聽話,對大家提高沒有甚麼好處。但我和幾位協調人都認為:大家都這麼辛苦,實在不忍心再講一些負面的話,否則可能有人就要打退堂鼓了。
現在無論天國樂團到哪裏,都很受肯定,其實剛開始我們的隊伍並不是很整齊。後來經過多次交流,大家一致的看法是:如果我們眼睛老是盯著別人看,當我們指手畫腳、糾正別人時,對整體而言,我們自己恰恰是那個最不整齊的人。也就是說,只有每個人都管好自己,再默默補別人的不足,整個隊伍才能始終保持整齊的狀態。其實修煉環境何嘗不是如此,每個大法弟子如果都能向內找,並默默補別人的不足,整體環境肯定會越來越好。
天國樂團整體在一起都是抓緊時間的,在遊覽車上往往就是兩件事:學法、發正念。煉功則是利用活動還沒開始前的時間煉,有空檔就是發正念或是背《論語》、《洪吟》。
為了鼓勵同修堅持到底,我曾經告訴大家我所做的一個夢:夢境中看到有幾百支小號在天安門廣場吹奏,那時我就想:小號就有這麼多人,整個樂團應該有幾千人吧!結果放眼望去,真的是幾千人的龐大樂團。抬頭時,我還看到師父在天安門上面指揮。
後來台灣承擔製作天國樂團古裝的衣服,與夢境的人數是相符的。以這個夢境為例,我告訴同修:不管怎麼難,一定要堅持到底,否則最後天國樂團彙集在一起演奏時,你可能就要缺席了。
目前台灣天國樂團有五百多人,才勉強夠用而已。因為天國樂團的要求就是「壯觀」,所以人數不能太少,儘量都保持在一百人以上。每次活動對我們都是一次考驗,除了有一定的人數外,各個聲部還要平均,否則演奏時就不像一首曲子了。有時為了把人找齊難度就很大了。
其中有兩次比較大的考驗。第一次是二零零七年一月第一次去香港時,考慮天國樂團是一個整體,不能個別報名,所以出國的許多細節都要自己做。我們就設計報名表格式寄給同修,但許多老年人不會填寫或發信,須要耐心一步一步的教;有人從來沒有出過國,很多意想不到的細節都要問。一下子冒出這麼多問題,為了避免同修打退堂鼓,不能不耐煩也不能發脾氣,還要儘快解決問題。
天國樂團每次出國都要幫國外同修帶很多東西,第一次去香港也不例外,大大小小要張羅的事很多,許多事情都是第一次遇到的,經常要邊做邊想。為了一百五十多人去香港,我和另一位同修忙了整個月的時間,那一段時間也沒甚麼睡。有時忙到半夜三點多,想去休息一下,同修就提醒我要煉功了,想睡覺的希望就這樣泡湯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七年十月全國運動會時,天國樂團負責開幕式引領選手進場,那時主持人一再對天國樂團高素質的表現誇讚不已,也使來自全國各地的運動員對大法留下美好的印象,會後也有幾千名運動員簽名支持人權聖火反迫害。唯一遺憾的是:當時因為會場上沒有一個隊伍拿橫幅,為了配合主辦單位的要求,我們就沒拿橫幅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澎湖舉辦的國際馬拉松比賽時,澎湖副縣長對橫幅也有意見。前一天晚上大家交流時,決定第二天還是要拿橫幅。為了避免干擾,當晚大家集體發正念到凌晨三點左右,結果第二天我們把橫幅拿出來時,主辦單位好像忘了這回事一樣,「法輪大法」四個字就這樣堂堂正正的呈現在群眾的面前了。事後我們認識到許多事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此次的干擾,應該也是我們被前一次沒拿橫幅的心理障礙所造成的。
二、「天國樂團」引起的震撼
台灣天國樂團成立以來,對於救度眾生起到的作用是很大的,接著我講一下幾個印象比較深刻的活動。
目前國內外民俗、體育、節慶等活動的邀約越來越多,遇到重疊時還要分團,最多分成三團。比如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我們有一團去香港、一團去英國、一團留在台灣。英國那一團,希望台灣能帶動當地的天國樂團,所以要我們選吹奏好的同修去,雖然要找吹奏好同時有出國條件的同修很難,但我們還是儘量配合英國的需要。
台灣天國樂團在英國,無論對同修或常人都起到很好的作用。我們每天早上四點多和英國學員集體煉功,晚上一起學法交流,而且演奏完就馬上冒著嚴寒,到倫敦街上支持神韻賣票。台灣學員精進的狀態,把英國同修都帶動起來了,從而也使神韻在英國的演出,得到空前的成功。此外,過去我們無論怎麼申請都無法參加的英國新年遊行,有鑑於去年天國樂團首次參加引起的震撼,今年倫敦市政府還主動邀請我們去演奏。
還有,今年四、五月我們到日本長野縣支持日本天國樂團的首次遊行,當時由於日本佛學會對天國樂團的意見不一致,從而有時會把天國樂團排到遊行隊伍的後面,可是後來卻發現一個特殊的現象:只要天國樂團在前面清除邪惡,真相資料就不夠發;如果排到後面,真相資料發出去的就很少。
縱使如此,我們在長野縣還是造成很大的轟動。當時日本一、二十家大媒體都追著天國樂團跑,甚至以前怎麼邀請都不來的媒體都出現了。透過媒體的廣泛報導,影響所及不僅是日本國內,連印度的同修都說當時在印度也看到這些報導。
接著到名古屋、東京也同樣起到很大的震撼。尤其在名古屋遊行之前,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但大家正念很足、心也很齊,我們一致決定:無論天氣如何惡劣,就是要按照既定的行程走。結果出發前奇蹟出現了,我們開始吹奏時,彷彿把天吹開一樣了,原本烏雲密布、傾盆大雨的天空,突然出現太陽了。此一神奇的景象,使一些原本對天國樂團有意見的同修也感動不已,從而認識到師父要成立天國樂團,必然就有他不同凡響的威力與使命存在。
最近的一個活動是,今年十月在台南舉行的全國義勇消防競賽活動。這一次我們去的人數比較多,總共去了三百二十人,為了配合大會的需要,我們分成兩團參加演出,一團作為大會的演奏樂團,一團引領全體參賽者進場。雖然分成兩團,天國樂團高素質的表現,始終都是最突出的。內政部長廖了以也非常感謝天國樂團能出動這樣大的陣容支持活動演出。
為了演出能夠盡善盡美,我們事先就不斷的預演,連強烈颱風襲台的那一天我們仍在表演場地彩排,而且正式彩排當天各表演團體都在休息,我們穿著全身古裝在大太陽底下,還紋絲不動站了將近一個小時。主持人對天國樂團的表現,都看在眼裏、也十分感動,所以從頭到尾不斷的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真的太好了!」或者說:「天國樂團的精神,就跟義消兄弟拼命救人精神一樣,很令人感佩。」是啊!話說的不錯,義消是救人的,大法弟子更是為救度眾生而來的。後來連現場的拉拉隊都大聲的為天國樂團加油。有的義消人員對我們說:「今天我們不是主角,你們才是主角。」我想這是他們明白的一面所講出來的話吧!
會場要結束時,現場每一位義消人員的表情都是依依不捨,眼神流露的也都是對天國樂團的敬佩之意,當時的氣氛讓我們都十分感動。最後來自全台各地的義消們都表示隨時歡迎天國樂團到他們的縣市去表演。除此之外,活動結束時天都黑了,台南市消防局長還親自留下來向我們道謝,並且為了和天國樂團拍照留念,把會場的水銀燈也再度打開了。
三、印度洪法之行
我曾經隨著老闆到印度考察業務,當時也隨身攜帶許多蓮花,印度人收到蓮花後都很珍惜,對大法也十分支持與敬重。由於對印度人純樸的印象很深刻,去年又隨著老闆到印度出差時,我就與當地的負責人研究天國樂團到印度的可能性。後來我們積極促成天國樂團參加二零零七年十月印度人權聖火的傳遞活動,但是許多同修認為人權聖火是常人的活動,天國樂團不適合參加,加上語言不通和交通不便等問題,各方面的干擾很大。
那時印度的負責人做了一個夢:夢見天國樂團向他走來。他悟到天國樂團可以去,但必須透過不斷的協調,直到同修之間沒有矛盾了,天國樂團才去的成。因為我們都抱著天國樂團一定能去的想法,所以雖然難度大,我們還是不斷的協調,後來事情終於有了轉機。可是就在我們訂好機票時,台灣佛學會忽然要求有便利條件的學員都到紐約支持神韻賣票。那時機票已經不能退了,真是進退兩難啊!但為了配合佛學會的決定,我們還是毅然宣布停止印度之行。奇妙的是,當我們把心放下時,紐約那邊忽然表示不用支持了,因為當時有七位學員快到機場登機了,紐約就勉強同意他們七個人去,其他人就不用去了。最後我們終於還是依照原定計劃到了印度。
參加印度人權聖火活動時,我穿著希臘女神的衣服走在天國樂團的前面,將要抵達當地市政廳門口時,一位支持人權聖火的VIP突然用手指著天上,驚訝的說:「那是甚麼?」我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抬頭時,發現滿天都是肉眼就可以看到的彩色法輪。當時莊嚴殊勝的景象,只能用「佛光普照」來形容了。
第二次到印度,是參加今年十月七日至九日印度佛教復興節和除妖節的慶典活動。事前有一位同修睡覺時夢到:天國樂團要去印度,那裏的舊勢力都很緊張,並且緊急研商應變的對策。果然後來干擾就很大,就在我們前往印度的機票都買好了,而且印度國內的機票也都訂了的時候,竟然傳出印度政府對我們申請的遊行全部不准的消息。消息傳出後,新加坡的學員考慮過取消行程。後來印度、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四方面的學員,透過一再協商,一再的在法上交流,最後終於達成共識:既然機票都訂了,那就去!只要大法弟子正念足,甚麼都干擾不了。
師父說:「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大家心齊結果就不一樣了,此次印度之行影響更大,天國樂團幾乎傳遍整個印度。
十月六日搭機到達印度時,下起了傾盆大雨,有人懷疑這種天氣如何能演奏?我毫不考慮的說:「別擔心,現在傾盆大雨,待會兒演奏時太陽就出來了。」果然演出的那幾天,就沒有再下雨了。
這一次的慶典活動,有四、五十萬群眾和各國和尚、喇嘛聚集,場面非常盛大。整個活動是由一位國家級前部長夫人負責的,對於天國樂團的演出,她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活動的前幾天,她睡覺時夢到一個軍樂隊向她迎面走來。醒來後,她意識到:此次天國樂團到印度,一定有特殊原因。第二天,她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了,不僅立刻在檔上批准,還積極促成天國樂團在各地的演出。
在部長夫人的努力下,天國樂團在印度受到「超級巨星」式的歡迎,持續三天的行程用「排的滿滿」還不足以形容,用「擠的滿滿」我覺的還比較恰當一些。那三天我們不斷的趕行程,坐車或坐飛機一到目地就開始演奏,演奏結束馬上又趕到另一場,到達另一場又開始演奏。整天都沒時間上廁所,睡覺也都是在車上睡,連續三天下來趕了幾場都不記得了,感覺就是「從早吹到晚,從晚吹到早」,幾乎所有人的嘴巴都吹破了還在吹。遊行時,我還看到有些佛教徒對我們雙手合十,人人的表情都好像看到他們長久期盼的東西一樣。
那時街道擠的寸步難行,許多民眾主動牽手形成人牆,讓天國樂團能順利行進。當時印度有三十幾家媒體採訪,天國樂團是他們報導的焦點,報紙幾乎都是頭條,有一家電視台還做現場轉播,將天國樂團的福音播放到全國各地。
主持活動的大喇嘛還讓天國樂團對群眾吹奏整整一個小時,第二天在佛陀寶塔上演奏,每奏完大約兩到三首曲子,大法弟子就帶領印度群眾高喊「法輪大法好」,陣陣的「法輪大法好」聲,響徹了雲霄。演奏結束,大和尚、大喇嘛和群眾都跟在天國樂團的後面遊行,對大法一直敬重有加。從一件事也可看出天國樂團受到重視的成度,依照規定他們廟裏的大殿是不能穿鞋進去的,天國樂團卻被允許穿鞋進去演奏。這對當地的佛教徒來說,更是千百年來的頭一回。
此次印度之行,我們還參觀了校長維奇所創立的明慧學校,這個學校預計明年完工,是全世界第一所正式的明慧學校。校長夫人說,明慧學校要建立時沒有自來水,當時學校幾乎要蓋不下去了。校長於是請師父幫忙,結果整地時挖到二尺深,就從地上湧出水來了。
我們在明慧學校的宿舍,還看到密密麻麻的法輪固定在天花板和牆壁上,看起來好像是畫上去的。校長夫人告訴我們:以前這些法輪都會旋轉,後來才固定下來。我在明慧學校的樹上也看到許許多多亮亮的法輪。第一所明慧學校就是這麼殊勝、這麼的與眾不同。
台灣天國樂團成立至今,足跡遍及台灣各角落,更遠征日韓、東南亞、西澳、印度、歐洲、乃至西太平洋上的關島、塞班等。回首兩年間,每位天國樂團的大法弟子走過的每一步,真如師尊在(《洪吟二》〈征〉)所寫的:「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 管你大霧狂風舞 一路山雨洗征塵」。
以上僅是個人在天國樂團兩年來的修煉歷程。未來,不管路有多長,我將與全世界各地數千天國樂團同修,在師尊的引領下,以悠揚的樂音,堅定的跨出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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