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法正蒼宇法徒歸 師恩浩蕩恩難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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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一日】……當然,在這開花的過程中有挫折、有摩擦、也有誤解,但有的更多的是同修們在助師正法路上的勇猛精進。所有的摩擦、挫折和誤解都干擾不了我們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

一粒沙裏尚有三千大千世界,那麼一個修煉人的心裏該有多少三千大千世界呢?一個裝有無數三千大千世界的修煉人,心裏還有甚麼不能容的呢?

──本文作者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大法洪揚 幾人能得」(《洪吟》〈自修〉)。在這蒼穹再造的輝煌時刻,能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返本歸真的修煉路上沐浴著浩蕩佛恩,這是師父對弟子的無量慈悲,是大法弟子的榮耀,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應珍惜這萬古機緣,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不斷精進再精進。

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天職

我一九九八年得法,對法在理性上還沒有達到更深刻的理解,九九年「七•二零」這場迫害就開始了,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法輪功和鎮壓大法弟子。在這黑白不分是非顛倒的關鍵時刻,每個大法弟子都面臨著一場嚴峻的考驗。

當我還在迷茫之時,有一個聲音告訴我:「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一連幾天早晨煉功時,《轉法輪》裏的這句話就在耳邊響起。我明白了,大法弟子有責任維護大法,維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的天職,是一個法粒子所應有的狀態。

「七•二零」之後,各地大法弟子為了維護大法開始進京上訪。遺憾的是,我還沒有走到天安門就被劫持回來了。當我坐在進京的車上時,我這心裏胡思亂想,想到在常人中的不盡人意,想到做常人時對出家人的嚮往,甚至想到了這一次進京護法也許真的會死,那也無所謂。當時還以為自己是為了護法而放下生死的,其實,我是在利用這個因素而達到對厭倦了的常人生活的一種解脫,帶著這樣一顆私心不配做大法的護衛者。就像師父在經文《走向圓滿》中講的那樣:「你們知道嗎?目前舊的惡勢力對大法迫害的最大的藉口之一就是說你們的根本執著在掩蓋著,從而加大此難,要把這些人找出來。」

我被劫持回來後被非法關在看守所裏兩個多月,在我出來時寫了所謂的不煉功保證書,也交了保金,給自己的修煉抹了黑,給大法帶來了損失。雖然後來也寫了嚴正聲明,但是這一大錯,至今想起來叫人心痛。

從看守所出來後,丈夫對我說:「你看這個家還像個家樣嗎?你要再這樣下去我可受不了。」我說:「你要是不讓我學法煉功,我們的家還會退到從前,那個日子你還能過嗎?」丈夫不說話了。

是呀,這是個曾經解體了的家,我也早就不屬於這個家庭裏的一員,只是因為我修煉了宇宙大法,明白了離婚是末法時期變異社會的產物,在他不願和我復婚的情況下仍然無怨無恨的在維護著這個家,盡著自己做母親的責任,在人面前稱他為丈夫是對他的一種稱呼,是對他的尊重,這一點他非常明白,所以他也不願再回到從前。

就這樣,我克服了各方面的干擾因素努力學法修心性,我要讓自己明明白白的修。作為一個修煉人無論在社會上或在家庭中一定要用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是要把你的全部生命都投入到正法中去,助師世間行。

心性提高了 常人的理就制約不著我

剛開始救度眾生時,我們地區的真相資料都是靠外地提供的。我為了給做資料的同修減輕負擔,我就自己寫,寫自己修煉大法後如何祛病健身的和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神奇事蹟;寫修大法後心性的昇華與大法給人類社會帶來的諸多好處。白天寫晚上出去貼。記的在二零零三年「薩斯」瘟疫爆發時,我為了躲避薩斯,就像常人一樣在家裏不敢出屋,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也就自然停下來了。

師父講「心性多高功多高」(《轉法輪》)。此時我的心性就在常人的基礎上,當然就是常人的狀態了,常人就是要有生老病死的,我符合了常人狀態,常人的理就來制約我。我開始發燒咳嗽了。我就與電視裏講的所謂「非典」的症狀對照,越對照越像,越對照心裏越害怕,越害怕症狀越嚴重,十多天哪還不見緩解。當我堅持到第十三天的時候,我真的有點挺不住了,甚至感覺到會死掉。其實光是肉體上病痛折磨還好承受些,關鍵是作為法輪大法修煉者的行為狀態是否能起到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作用,這一點的重要性我非常明白,壓力也就非常大。就我當時的狀態,我知道都是因為自己心性不夠標準而導致的,如果不修煉的常人知道修煉法輪大法的得「薩斯」死了,這會給大法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啊。再說,自己夢寐以求的修煉之路就這樣結束了嗎?不行,決不能因為我修的不好而影響了世人對大法的正見。

後來我又想,既然是要死的人了,那我還怕甚麼呢?無聲的死去還不如去發揮發揮大法弟子一個粒子的作用呢。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就覺的好舒服,其實這才是我該想的、該做的,這才是大法弟子所應有的正念。於是,我就又開始寫真相資料準備出去貼。往外走時丈夫還開玩笑的說:走吧,走出去就讓他們把你抓走關禁閉。我的心不為丈夫說的話所動,毅然推門而出走進茫茫黑夜,當時十幾歲的女兒不放心,就隨著我一起出來了。女兒也是與我一起得法的,以前經常和我一起出來散發真相資料。此時走在路上女兒見我直咳嗽嚇的趕緊告訴我:媽媽你小點聲,讓人聽見會把你當非典抓走的。此時的我甚麼也不怕,我堅持著和女兒一起把真相資料貼完後回家了。當我睡一覺醒來時奇蹟出現了,我好了,所謂的薩斯病症狀一下子就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的心性提高上去了,常人的理也就制約不著我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新加坡法會講法》),這就是偉大佛法無邊內涵的一種體現。大法造就了萬事萬物。我的生命是為大法而來,我的生命將為大法而存在。

人神一念之差

為了更好的救度眾生,有一同修和我商量要買個能印真相資料的機器,她出錢我去買。當時我是多想買一台電腦啊,可惜沒有那麼多錢,就將就著手裏這點錢買了一個能複印的傳真機回來,一試還行,雖然不算如意,但當時這對我倆來說已經是不錯了。高興之餘又犯愁了,機器放哪呢?因為我倆都是瞞著丈夫在做,所以都不敢往家裏放。放到娘家吧,父母年歲大了,膽子也小,很難承受這份壓力。後來我又想,既然想修煉,該承擔的就得自己來承擔。於是我把機器拿回了家,放在丈夫的屋裏,因他的房間比較寬敞。我把機器裝在一個紙盒裏靠牆邊放著,並沒有說是甚麼,丈夫也不問我。他不在家時,我就拿出來複印真相資料。

有一次丈夫上夜班走了,我和同修剛複印一會的功夫,丈夫就提前下夜班回來了。聽到開門聲我對正準備找東西蓋機器的同修說:「沒事,該到面對的時候了。」我把心放下,坦然的等著他問話,可是丈夫卻笑呵呵的走進屋來,看著我們擺的陣勢,沒有一點的驚奇,還好像有點很得意的樣子:怎麼樣,瞞不住了吧?他還很和善的對我們說:你們幹你們的,不用管我,有我地方坐就行了。以前很少見他有這種頗顯大度的行為,今天從他的表情中看,似乎他能懂得我們做的事是很神聖的事情,一定是他明白的那一面在起作用,早就盼著把這層瞞著他的間隔突破呢。就這樣丈夫坐在那裏一邊和我們聊著大法的事一邊看著我們印真相資料,一切都好像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是啊,本來就是理所當然,只要我們堂堂正正的走師父安排的路證實法救度眾生,誰能干擾的了?

這真是人神一念之差呀。就像師父講過的那個修道人的弟子隨師跳進一個葫蘆裏,卻發現竟也是一個大千世界一樣,如果我總是用人心來看待做真相資料救度眾生這麼神聖的事,怎麼能開創出修煉的環境,沒有修煉的環境又怎麼能更好的助師正法呢?這件事表面上看似偶然,卻也是必然。從另一面講,如果我的丈夫沒有以前的不斷明真相、歸正做鋪墊,這件事不會是這個結局,同時也是為我今後的證實法之路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成立家庭資料點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的修煉環境也逐漸開創出來了,這個小小的複印機當然就滿足不了我們當地整體的需求。我就想我要有個電腦該多好啊。可是買電腦需要太多的錢,我到哪去弄呢?同修知道了我的想法後就湊足了買電腦的錢給我送來了。看著買電腦的錢我心裏明白:這些錢裏包含著眾生的等待,包含著同修們的信任,更有師父的洪大慈悲與期望。師父啊,弟子沒有理由不做好啊。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只能把全身心都投入到證實法中去,才配稱的起這偉大時期的偉大稱號,才不會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家庭資料點的成立對我這個從來就沒有摸過電腦的人來說,自然是要付出一番辛苦的。因請來的技術同修的時間很緊,等技術同修教了我兩天走了之後,就覺的我這腦袋裏空空的,甚麼也沒有裝進去。而且我在修煉之前就左右不分,南北不分。記的剛開始的時候,我手握著鼠標坐在那,技術同修讓我擊左鍵,我半天沒反應,因為我還沒有分辨出來哪是左哪是右呢。

身邊的同修鼓勵我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只要你有這顆心,奇蹟就會出現的,我看你一定能行。是呀,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雖然我沒有學過電腦,人腦也不那麼聰明,但就憑著信師信法這顆心,我硬是把從上網下載到排版打印和製作各種書籍全部逐漸掌握直到順利操作。過程中雖然有付出,但我知道我也只是動動手而已,一切都是師父在做,師父只看我們的心。只要我們能按照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師父就會不斷的給我們打開智慧,過程中所遇到的一切問題都會迎刃而解,所在境界中該明白的法理也會不斷的給我們展現出來。

當一個生命真正體會到他所存在的價值的可貴時,還有甚麼樣的感覺能比這種體會更幸福呢?絕對沒有!在這裏我就是用盡人的語言也無法形容那種幸福的感覺,那是常人無法感受也無法理解的。那時我就覺的好像我的身體每個細胞都能感覺到幸福。當我坐在那裏打坐時,抑制不住喜悅的心就好像要把我的身體帶起來飛上天一樣,真的,那種喜悅心情真的無法形容。師父啊,弟子知道這浩蕩師恩弟子無法回報,弟子從心裏說,謝謝師父帶弟子回家。

否定一切舊的因素


修煉是要不斷提高的,在魔難中修煉提高。所以在做資料的過程中各種魔難也是不斷的突然出現,用來考驗修煉人的心性。

記的有一次到了一個甚麼所謂的敏感日,邪惡放風說要如何如何,同修們有點緊張了,本來定好了的真相資料不要了,只要《明慧週刊》。我的心裏就有點難受了:你們怎麼這麼自私呢?就你們知道危險,難道我這就不怕危險嗎?做出來的這麼多救度眾生的資料你們不要了讓我怎麼辦?只要週刊,意思是說你們都去躲避危險去了,我這還得正常運轉?當這些不平衡心出來後,我馬上用正念否定,明白這都是自己該修去的執著心。當用修煉人的心態對待時,心中的不平衡就慢慢的溶化掉了,那些用來救度眾生的真相資料就由自己出去散發。過後和一位同修提起此事時,那些不平衡的心又有點往上冒。與同修說此事,好像是為了尋求點理解與安慰,卻沒想到同修的一句話把我給噎住了:在你想要做真相資料的同時就應該想到這些。

聽了此話我真是無言以對,我開始向內找:是呀,你不是想修煉麼?你不是要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麼?師父講「慈悲能溶天地春」(《洪吟二》〈法正乾坤〉),你的慈悲心怎麼沒有體現出來呢?眼下這麼點事你都容不了你還咋修啊?又何談救度眾生、助師正法呢?說到根上還是因為有怕心導致的,這些關哪難啊也都是因為我有怕心才出現的,如果怕心修下去了,心的承受力加強了,容量自然也會加大的,可是這一切的演化過程還是要源自於信師信法與學法修心的過程。

有一次,我們地區發生了大法弟子被綁架事件,有一位同修來關心的告訴我讓我快把東西收起來。等同修走了以後,我就開始整理東西,一邊整理一邊心裏盤算著我該怎麼辦。說實在的我感到我的心已經承受到極限了,因這次被綁架的同修與我這個資料點有著密切的聯繫,我的心裏沒底了。當時我問自己:你還能承受多少呢?真的到面對邪惡時你能達到坦然不動麼?答案是模糊的。於是我選擇了躲避,當時的我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正念,心慌意亂的出了家門直奔車站準備「出逃」。當我坐在剛剛啟動的車裏,忽然想起還有一些真相資料沒有送到眾生的手裏,想到我這一走把一切都推給了家裏人,好像有點不妥,我只想到解脫自己,太自私了,不行,我得馬上回去。這時,我的正念在逐漸加強。

我下了車回到家裏,丈夫也下班回來了,我與丈夫說了發生的事,他只是默默的聽著。此時我的人心又在往上冒,在人心的帶動下我又試探著問了他一句:要不然我也出去躲一躲呀?丈夫帶氣的說:你走了,他們要是向我要人我怎麼辦?就這樣,想在人中尋求保護的念頭破滅了,此時的我被人的情帶動著的一面真的覺的很苦,這真是「大法無邊苦作舟」(《洪吟》〈法輪大法〉)啊,而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呀。只有無條件同化大法才是大法弟子的根本,我趕緊調整心態不隨人心而動,別忘了遇事向內找,學法發正念解體邪惡,等事過再回頭一看,其實這一切魔難的出現就是一個去人心的過程。理是明白了,可又覺的有點修的很被動。

後來再有這方面的消息傳來,我哪也不動了。我就想:我要是把東西藏起來不就是等於承認迫害的存在嗎?既然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存在,就不應該怕,大法弟子要堂堂正正的修,在我自己的家裏做甚麼我說了算,誰也不配來干擾。

有時正在做著資料,片警來敲門,那場面剛開始還真感到有點驚心動魄的。不開門,一陣緊似一陣的敲門聲,敲的人心「咚咚」的跳。開門吧,這一屋的東西咋辦?不怕大家笑話,當時真的嚇的臉都白了,腦子也亂了。就這樣經過一次次的錘煉,慢慢的也就有點成熟了,再遇到類似這樣的事時只要心不動,想到有師在有法在,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因素,事情也就過去了,再以後,如果不是心性有問題,這樣的事也就很少發生了。

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如果不改變人的觀念,不改變人的思維習慣,修煉的路將會受阻,也就難以到達生命的彼岸。

整體提高至關重要

資料點建立不久我曾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我在一個屋子裏要掛窗簾,這個窗簾疊的四四方方的放在那,窗簾上有一朵一朵的花,但是上邊卻落上了一些灰塵,我看著窗簾告訴身邊的人說:這個窗簾要是打開掛上,能從上到下鋪滿整個屋子。醒來後我明白這是師父在點化我們地區要走資料點遍地開花的路。資料點遍地開花,明慧網上早有建議,有很多地區早就遍地開花了,可我們這裏還是遲遲不動,這怎麼能算是緊跟正法進程呢?整體提高至關重要啊。

我準備走出去找同修切磋,提高認識走資料點遍地開花之路,和我一起合作的同修蓮姐(化名)對我說:「你讓他們都自己做,那我們幹甚麼去呀?都分開了還叫整體麼?」我說:「我們都在做著同一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這不就是一個整體嗎?我們都用自己的方式去做同一件事,這不就是在走自己的路嗎?師父說不能等不能靠,可是大家總是在那像小燕子在等老燕子來餵食一樣給一點做一點,這個整體怎麼能提高啊?」同修嘴上不再說甚麼,但我看的出她的心裏還是有障礙。

師父在《論語》中講:「如果開闢這一領域,就必須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為了讓同修們儘快的轉變觀念,真正從理性上提高上來,我決定多下載一些明慧網上同修們的切磋文章排成小冊子給大家看,各個方面的,每週都有。然後我和蓮姐又去找有能力的同修當面切磋,同修們法理清晰了,切磋時也能達成共識。有一位同修說:你們這一提呀正合我意,我正在發愁不知怎麼做呢。

記的那天我去幫同修買電腦的日子正好是那一年的「七﹒二零」,所謂的敏感日,我甚麼都沒想,就去做我該做的事,甚麼人甚麼事也阻擋不了我,因為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做著救度眾生這最神聖最偉大的事,有師父在呵護著,又有正神在護法,不是我怕誰,而是有誰在怕我。電腦、打印機一次都買回來了,一朵花就這樣開了。接下來一朵、一朵、又一朵,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下,遍地開花的局面打開了,每一朵花在助師正法的路上放射出的光芒對震懾邪惡、救度眾生所起到的作用都是不可估量的。

當然,在這開花的過程中有挫折、有摩擦、也有誤解,但有的更多的是同修們在助師正法路上的勇猛精進。所有的摩擦、挫折和誤解都干擾不了我們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

為了資料點的正常運轉,同修們不斷的要捐出一些錢來給我。當我了解到有的同修急於救度眾生又沒有真相資料,自己想做又缺少資金時,我就拿出大家籌集來的錢幫這個同修建起了家庭資料點,基礎打好了,以後的就儘量由他自己來承擔。我覺的這樣做沒甚麼不妥,大家捐錢的目地就是為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只要是用來救度眾生,誰做不行呢?當我幫同修把家庭資料點建起來之後,有的同修高興的直流眼淚,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安排,可還是對我謝了又謝。那是一個法粒子對自己的史前大願能夠得以兌現的喜悅心情的一種流露,看著同修那純真的樣子,我想師父一定又多了一絲欣慰,我就覺的再難也值。

後來有同修要查問我把大家捐來的錢都用到哪裏去了,怎麼用了那麼多的錢。剛開始聽說時我的心不為之所動,也不作任何答覆,可是查問錢的風總是過不去,有同修找到我當面和我談起此事,說實話當時我的心裏真的有點受不了了,剛開始做資料時大家都為能有自己的資料點而高興,也能積極的捐錢給資料點,現在怎麼又變的這樣了呢?你們只看見錢沒了,你們怎麼就不想自己做呢?我這沒有賬也沒有單,誰都沒法查,用到哪裏去了?救度眾生了。雖然我自己沒有經濟來源,可我有一顆修煉人的心,我明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重大,我也知道修煉的嚴肅性。後來我用法來對照向內找,當修去那些不平衡的心用修煉人的正念來對待此事時,反倒覺的這是好事了,同修提出此事是站在為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的基點上,就算有點偏激,如果我沒有怕被傷害的人心存在,心的容量再大一些,真的能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此事也就很容易接受了,也許根本就不可能發生此事,這就是修煉的內涵。

一粒沙裏尚有三千大千世界,那麼一個修煉人的心裏該有多少三千大千世界呢?一個裝有無數三千大千世界的修煉人,心裏還有甚麼不能容的呢?

同修蓮姐,從建資料點開始就跟我一起合作,雖然有時對法理悟的慢一些,但是,她有一顆願為大家做事的金子般的心深深感動著我,只要是同修們需要的,不管是嚴寒酷暑或是颳風下雨,蓮姐都會盡心盡力的去做好。時間久了接觸的人多了也是自然,有不足的方面自然也就暴露出來了,大家說甚麼的都有,因為心性不一認識不同嘛,有的同修就找到我讓換個人與我合作,說有的同修都不敢與蓮姐接觸了。

剛開始我也矛盾過,但我清楚,問題出來了就是有我們要修的因素在裏面,以法為師向內找,我清醒的認識到:不管遇到甚麼事情都要冷靜,心要穩,不能聽風就是雨,看問題一定要全面,以法為師,只要是符合法理的,對同修的修煉提高有益的事就可以做,否則,決不能隨風擺動而影響大局。

我告訴同修:「不敢與蓮姐接觸正是她心性高低的體現,蓮姐也是修煉中的人,不可能完美無缺,師父可沒說誰行誰不行,我們應該相互圓容,看到問題找自己。這樣吧,你來把蓮姐的工作分擔一部份行嗎?」同修答應了。

同時我又找蓮姐切磋,我說:「既然有同修提出了問題,一定是我們這方面沒有修好,我們今後應該注意,把這方面修好」。哪知蓮姐不接受,衝我發起了牢騷:「你嫌我修的不好,那你就去找別人合作吧,我不跟你合作了。」當時弄的我真不知如何是好。我說:「蓮姐,你怎麼能這樣?你以為這是小孩在過家家嗎?高興就過不高興就散?難道在這個問題上你就不修了嗎?你一定要在法上看問題,千萬不能被人心所帶動啊,你不跟我合作不要緊,我和誰合作都有修煉的因素,都能修煉,關鍵是在這個問題上你一定要有正念哪。」蓮姐繼續發著牢騷:「甚麼叫在法上看問題呀?都是修煉的人,你怎麼能說是人心呢?」聽到蓮姐說出此話,我立刻感到有股壓力向我壓來,怎麼會是這樣呢?蓮姐也是老弟子了,這些最基本的問題還沒有弄明白,這可咋辦哪?我告訴她:在法上看問題就是我們修煉的人不管遇到任何事都能用法來衡量,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就是要有正念。因為是修煉的人所以會有人心存在,那是我們還沒有修好的那一面反映出來了,不就得叫他人心嗎?如果你實在不想與我合作也可以,但你要想清楚你不想與我合作的原因是甚麼?你的這種原因符不符合法對我們的要求,如果不符合那就是人心返出來了,你就得把它修下去。

那天我倆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針對這件事進行了交流,甚麼事都不是偶然,通過此事,使我找到了自己的很多不足:自以為是、自高自大、獨斷專行、說話時的語氣總是帶有命令性的,容不得別人在我面前稍有怠慢。害的蓮姐實在忍受不了不想與我合作,給了我當頭一棒,如果我再不提高認識,就是換多少人合作也是人在做事,達不到修煉的目地。蓮姐也從法理上提高了認識,也認識到了自己不應該人心浮動沒有了正念。

後來那位提意見的同修經過一段時間的實踐,也知道了無論幹甚麼都不是那麼容易的,心不在法上,甚麼都幹不好。再說,修煉可不是想當然,只有用我們修煉人最純淨的心態去面對在我們修煉路上所遇到的一切事,才是修煉人所應有的心態。緊跟正法進程,不只是表現在形式上,關鍵是作為修煉的人怎樣能夠突破人的這層殼,也就是真正的從內心深處改變自己,達到從理性上真正的昇華,也就是整體的昇華。

建立修煉人的威德

為了讓每個資料點真正獨立,做到自己從上網下載到打印製作。我找到一個同修告訴他你應該自己上網下載資料,同修馬上問:上網的費用誰拿?我答:當然是誰上網誰拿。同修說:那我得想想。接下來同修又問:你來我這就為這事麼?你耽誤我學法了你知道麼?同修顯然是對上網有顧慮,因而對我下了逐客令。從同修的家裏出來,我沒有目標的走在大街上,我為同修的不理解而心中難受、煩心,同修啊,你若真能獨立,那才是在走你自己的路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知道這位同修不是捨不得網費,大概是有怕心吧,下一步我該怎麼辦呢?此時的我又鑽到事裏去了,不然怎麼會煩心呢?後來通過學法向內找,我悟到:上網的事雖然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在做此事的過程中,同修之間的相互配合中是否能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是否能在相互配合中用修煉人所在境界的不同標準來衡量自己,共同修煉提高。同修有怕心不敢上網是一方面,是不是我的心態也不夠純淨,有點強制了呢?我不能把我的想法強加給別人,以前在教這位同修打印時就有過類似這樣不同觀點的碰撞,那是在做《九評》書的過程中,我嫌同修活幹的不好,就用訓人的口吻說話,同修回敬我說:沒辦法,就這水平。我也不示弱:不行,要做就做好,做不好就必須改。同修又將我:你行,你做給我們看看。我順勢而上,拿過一本剛切好的書,啪啪幾下把釘訂好了扔到同修面前傲慢的說:「你要能釘成這樣我啥話都不說。」同修把書拿起來一看頓時話語軟了好多:「是挺好的,我咋就訂不出來呢?」現在想起這些還覺的挺好笑的,當時從表面看我是佔了上風,那是靠常人的硬手把幹出來的。可是修煉人不要這個,修煉人要的是從法理上的提高和心性的昇華以至達到你空間場所對應的一切一切的昇華。今天看來我是又犯了上次的毛病,沒有及時歸正自己的後天觀念,命令怎能改變人心呢?人心修下去了,用取而代之的溶化鋼鐵般的慈悲心來做修煉人該做的事,還有甚麼做不成的呢?

緊接著那位同修因有事來找我,我藉機又與他交流,但我首先提醒自己一定要用修煉人的心態與同修交流:「你為甚麼不願上咱大法的網站呢?是怕麼」?同修很坦誠的告訴我:「是,有點怕,能不怕麼?你說這一上網就得有人來給我扯線,我這不是就暴露目標了麼?再說由你給我提供資料我能打印就行唄」。我不急不忙的說:「如果沒有師父的呵護,我們能做甚麼呢?師父說:『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師父說的話你一定很信,如果你相信師父說的話,那你還怕甚麼呢?這不也是在考驗我們信師信法的成度麼?我再問你,你將來修煉圓滿了,到你的世界裏做你的王或主,那時你如果有問題了你到哪去找我呢?你的世界裏還有好多好多是你該修的東西你都沒有修出來,現在我能給你提供你所需要的,可是等你歸位時面對你殘缺不全的世界你咋辦呢?」聽了我的話同修瞪著眼睛望著我恍然大悟的說:「對呀,師尊讓我們走自己的路,我不能總是靠著你這個拐棍走路啊,我得走我自己的路啊,好,我回家就把上網的事給辦了。」

做對了,一切都順了

大法弟子證實法救度眾生,開創家庭的修煉環境也是尤為重要,家裏的修煉環境開創不出來,證實法救度眾生的事就很難如意發揮,同時家庭修煉環境的好與壞也是我們修煉人心性境界的體現。家裏的成員都是有緣人,都應該是法中一粒子,只是所扮演的角色不同,各自的路不同。師父講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修煉,那麼一個常人似的家庭就是我們符合常人狀態的一種方式,大法弟子在這個常人家庭式的「廟」裏修煉,就應做到身在家中心在廟。就是說雖然你是家庭中的一員,但你更不要忘了你是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大法弟子圍著常人的家庭轉,還是用大法弟子修出的正念將一切不正因素在法中歸正,這是大法弟子開創家庭修煉環境的關鍵所在。

家庭資料點成立後,除了必須的家務活,我已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中去。雖然在這之前丈夫對大法弟子證實法表示理解和支持,但現在隨著家庭資料點的成立,他的思想也得跟著同步推進提高,否則,他將成為資料點正常運行的阻力。這裏有我要修煉的因素,也有丈夫該承受的方面,而丈夫所承受的也是為他的後來得法在奠定基礎。

有一次丈夫埋怨我說:你一天就知道做你的那些事,也不知道幫我去掙錢,現在這個家好像與你無關,將來孩子長大用錢的時候叫我去賣血也不夠啊。聽了他的話,我知道又該給他講「理」了,我就告訴他《轉法輪》裏「人各有命」的法理:你就算給孩子掙回個金山銀山也只是曇花一現,不在法中一切都枉然。我還問他:沒修煉之前我病的要死能幫你掙錢麼?再說我們現在這個家日子還過的去,夠吃夠喝就行啊,我們現在一家人不得病不吃藥,這得省多少錢哪,這個數目是我能掙的來的麼?這不也是修大法得到的福份麼?再說我們不能光想得到不想付出,現在大法正在受迫害,世人正在受矇蔽,我們有責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怎麼能利用因修大法得到的好身體來為自己得到常人中的那點所謂好處呢?

我還告訴他:我們每個人都是為大法而來,你也應該成為大法中的一粒子,當初我們下世之時曾相互叮囑,當看到有誰還迷在世間別忘了一定要叫醒他,現在我一次次的在叫你,你為甚麼就不醒呢?到真相大顯的那一天甚麼都晚了。師父講「誰言智慧大 情中舞乾坤」(《洪吟》〈回首〉)。你知道麼,你常人的本事再大也擺脫不了生命輪迴之苦,你掙的錢再多買不回生命的永遠。

就這樣一次次的講,一次次的說,因為我悟到,丈夫的得法與我的修煉有直接的關係,如果想讓他早一天得法,在這個問題上我的心性就得儘快提高,如果我的心性不能儘快提高,將會阻礙著他入道得法,他總是在被利用著給我製造魔難幫我提高心性,我不能因為我修的不好而導致他與大法擦肩而過,如果那樣那將是天大的遺憾。法理清晰了,魔難也就不起作用了,「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就這樣又一個生命得法了,丈夫在偉大佛法的感召下,光燄無際的佛性出來了,震動了十方世界。

我打電話告訴被他攆走在外打工的兒子,兒子說:「他早就應該修煉了。」一句話道出了兒子對大法的正信。老岳母聽說姑爺修煉大法了,高興的說:這是我姑娘的福啊,終於熬出頭了。鄰居聽說他把所有的惡習包括疾病都祛掉了,就奇怪問我:你用的是甚麼辦法呀?怎麼把他變的這麼好,快點向我們傳授傳授。我告訴他們那是大法的威力,你們也快點學吧,學了就有福了。他的同事見了我,用驚訝、不解的眼神看著我說:「他能變好?不可思議。」意思是說:不信吧,他真的在變好,信吧,他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我說:「大法就這麼神奇,大法能改變一切。」 他自己想:我煉法輪功了,我們領導怎麼不找我談話呢?他們要是找我談話,我就和他們講真相。結果書記見了他只是說:我知道你煉法輪功了,把煙酒都戒了。說完就走了。他自己頗有感慨:做好人的感覺是挺好的。

屈指算來我修煉大法已十年有餘,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了今天。因是第一次給法會投稿,這證實法的事還有好多好多沒有寫出來,畢竟經歷了大法遭受迫害九年的風雨歷程,並不是想把這種經歷作為資本,只是想把一個法粒子在這「大法開傳驚天地」(《開啟世間門》)之時所展現的一段修煉歷程凝聚成一首詩、一幅畫,使其成為歷史長河中這一瞬間的一個見證,證實偉大佛法在人間的輝煌展現。有悟的不周的地方,還望同修們見諒並批評指正。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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