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巴黎後,在集訓的時候(我所在的樂器組是打镲的組),因為別人對曲子本身還不熟悉,而有的人根本就談不上會,所以談不上與大鼓和小鼓的配合,那麼就得利用本來應該與大小鼓配合的時間來進行最基礎的訓練。更讓我失望的是,我不希望那個參加打镲組的老大爺又來了,我的心中更是憂慮(心想:這不是給大家添亂嗎?) 。
此後沒有多想,在幫助其他同修一起訓練的時候,我自己也在不斷的總結這個樂曲的特徵,以便在沒有背景音樂的情況下仍能正確的打镲。逐漸的,我基本掌握了要領,可以不依賴於音樂。後來,我們打镲組基本也能夠做到這一點。
可能是自己沒有多想的緣故吧(沒有執著),無形中符合了法。在十二月三十日晚上突然感覺到原來打镲的節奏與大小鼓都相配。於是在十二月三十一日,看到大小鼓在練配合,我就走在他們中間,我先扮演一下指揮起了個頭,這樣大小鼓就從前奏曲過渡到了主體曲部份,我就和其他打镲的同修們一起與大小鼓配合著打,感覺非常的好。我心中非常的高興,同時也放心了。
練完並吃過午飯後,我們就出發了,來到人最多的地方去演奏。在車上,我專門找到了那位我「最不喜歡」的老大爺,耐心的告訴他打镲的時候不要專門看指揮,而要同時注意我的手勢。因為雖然我們打镲的時候一定是指揮的手下去的時候,但是反過來就未必是這樣。可能是因為我克服了自身惡的因素,符合了法的標準,他高興的握著我的手笑了。
因為我的镲很沉,所以開始還想像往常那樣,在有的地方稍微休息片刻。但是,在正式演出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我的念頭突然變了,我當時放下了怕累的執著。我不想在打镲的過程中休息,同時也把打镲的姿勢擺到最正確的位置(按照常人觀念,擺到最正確位置會很快累的抬起不胳膊來),同時告訴自己要把微笑留給世人,自己的痛苦不應該流露出來。這時我想到了我們法輪功的第一套功法的口訣:「身神合一,動靜隨機,頂天獨尊,千手佛立」。我突然悟到,我們無論使用甚麼樂器,當我們在熟練之後,就沒有了哪一步要打甚麼的概念,我們的樂曲就像是一套機制。只要我們隨著機制走,那麼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镲該舉到甚麼位置,甚麼時候打,這不都是機制的表現嗎?
這時,我感到我真的很輕鬆,我的笑容變成了真正的微笑,我自己打镲的聲音也達到了最美妙的成度。我不應該用最大的聲音打,因為镲有著它本身的特徵,只有我們按照它最為自然的方式打才是美妙的。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結束了這次遊行。事後,以前經常抱怨我打镲聲音大的一個同修這次非但沒有抱怨我,還給了我一瓶水,我想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我打镲這麼長時間了,今天才體會出了其中的奧妙,這裏有著大法無窮的威力在裏邊。打镲並不累,只看自己的念是否符合了法的標準,當自己的念頭符合法的標準時,就會有奇蹟顯現出來。
要想打好镲,我個人覺的,需要以下條件:
能夠在有背景音樂的情況下正確的打;
在沒有背景音樂的情況也能正確的打;
在與大小鼓配合的時候能夠正確的打;
放下怕累的執著,相信法的威力;
隨機而行。
因為我們是大法弟子,我們是在行進過程中奏樂,不看樂譜,所以比常人的樂隊要求還要高。我想,既然我們做這個項目,那麼既然花了這麼多錢,為甚麼不努力把它做好呢?要麼不做,要麼做好!記的師父在《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到:「要想做好這件事情,就必須得達到最好的效果,真正能把那個人度了、救了,我才做,也必須得做到這樣。」
所以,我個人認為,我們不能簡簡單單的認為參加天國樂團就行了,這裏也有自己不斷昇華的過程,在這個昇華過程中,自己的技能也在不斷的上升,自己昇華後的境界與技能所放出來的音樂會更有力的起到救人的作用,使我們樂團能夠真正的發揮效力。
以上只是我的一點個人認識,如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批評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