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1999年年中,我的牙齒中出現了一顆蛀牙,先是一小片牙釉質脫落,但並沒有影響吃東西。可我腦中開始了「補牙」還是「不補牙」的反覆思量。想想我是個煉功人,這是病業的一種吧,不去管它。可是當時的心態並不是很穩。到2000年過大年前夕,同一顆牙上又脫落了一片牙釉質,這下缺口離牙髓接近了,吃飯時這顆牙碰到硬東西要痛了。我腦中又開始了「補牙」還是「不補牙」的考慮。一方面認為這是病業要承受不能補,上醫院會把病業壓回去;另一方面認為補牙是外在的遮擋,猶如皮膚上一個傷疤或衣服上的一個破洞,補一下應該是沒問題的。考慮來考慮去,一直猶豫不決,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沒有把握,是因為始終沒有跳出只對具體問題去分析。一直拖到大年三十,這個問題加重了,這顆牙的半邊基本不能吃東西了,即使不吃東西有時也要痛了。這個事情還沒法取得家人的理解,他們不煉功,認為你是自找的,誰叫你不早去補牙。這年除夕的晚上,我躺在床上,牙痛得要命,不但這顆痛,還帶動修煉前補過的另外二顆牙也一起痛,有時真不知道是在哪裏痛了。我怎麼也想不通,怎麼會是這樣?接下去會怎樣發展?想想大過年的,無論如何是不能去補的,就這樣堅持著,忍受著疼痛。
過了幾天發現在口腔裏面露出了一顆智齒,它也開始痛了,我聽人說過長智齒是很痛的,有的人還上醫院拔智齒呢。這時,我想反正長智齒也要痛的,痛就痛吧,你們一起痛吧,我不怕你們,看你們會怎麼折騰?把牙痛的心一下徹底放下了。這個心一放下,牙痛反倒慢慢減輕了,不幾天徹底消失了,而且智齒還長得好好的。
現在想想,其實牙補不補不是關鍵,最重要的是要把心放下,放下患得患失的心,怕這怕那的心。
另一個考驗是在夢中進行的。由於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就連續做了六、七次類似的夢,一直持續了好幾個月。從這裏我體會到師父的良苦用心,同時對自己提高緩慢感到羞愧。
在邪惡開始迫害大法後,一次夢中,我在一間二樓靠窗的房間裏,忽然看到樓下來了很多的惡警,眼看就要上來了,我當時那個急啊,怎麼辦呢?我的書放哪裏好呢?感到哪裏也不安全,就在他們上樓那一刻,心裏一急把大法書扔到了窗外……這時醒了,我那個悔啊,我還是大法弟子嗎?關鍵時刻怎麼把寶書丟了呢?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做了一個夢,夢中我正在睡覺,邪惡到了門外,就要衝進來搜查了,情急之下我立刻把床頭的大法書放進被窩裏,但不知下一步怎麼辦,感到束手無策,它們萬一掀開被子怎辦?就這樣惶恐不安中夢醒了。夢醒後,我還是不知道咋辦,有沒有其它辦法?應該怎樣做呢?一直沒有想出好的辦法,因而類似的夢也就反覆出現。直到後來我突然悟到不能屈服於邪惡的淫威,應該發正念制止它們。在後來的一次夢中,情況就不同了:我帶著大法書走在路上,忽然看到惡警在前面設路卡搜查大法物品,我當時就放下心,不慌不忙地走過去,同時默默地發出強大的正念:決不能讓你們搜,你們看不到書。我順利地走了過去。從此,類似的夢再也沒有出現了。
近幾年,我一個人獨自在外地工作,妻子帶著獨生女兒在家中。去年上半年突然發現十多歲的女兒身上長了一個腫瘤,在當地醫院切除後,我把它送到大醫院化驗。當時我的心態比較平穩,認為沒甚麼大不了,肯定不會有大問題,化驗結果一定是良性的。我是煉功人,女兒不會得癌的。一個星期後,化驗結果出來了,卻與我的想法相反,是惡性淋巴瘤,而且是癌症中比較難醫的那類。我當時根本不相信這是真的,這怎麼可能?但請國內著名專家會診後還是維持原來結論:必須立即做化療,而且痊癒的希望不會超過50%。
這時我想:這是夢中的演化嗎?不是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嗎?大法弟子的唯一女兒得癌症旁人會怎麼說?萬一救不回來對大法會產生多大負面影響?另一方面,我又想,難道我的人生和女兒的人生是這樣安排的嗎?是人各有命無法挽回的嗎?
想到這裏,我突然明白,我的這些想法都不在法上,女兒不修煉,她的病,是她自己要過的關,是她自己的業力所致,現在只有大法能夠救她,唯一的辦法是教她學法煉功,真正走進大法修煉。
可是不管怎麼說,她就是不肯。可她的病的嚴重性又不能跟她講太多,一是怕她害怕,二是怕她萬一產生執著心、有求心就難以靜心修煉了。可我又想,我這樣因病而拉她煉功是否屬於動機不純?是否一定有效呢?修煉是自願的,我只能引導她,哪能強迫別人修煉呢?即便是我的女兒也應有她自己的選擇,我不能代替她做決定,而且強制修煉能煉出功嗎?這時,我真的感到前景茫然,不知該怎麼辦了。難道就這樣接受化療,聽天由命了?我把事情前前後後仔細分析後,認為:「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是有前提條件的,像我這樣與女兒分居兩地,平時又很少對她進行大法真相的正面教育,她怎麼能明白大法好呢?她不在我的能量場範圍內,怎能受到我的能量場的影響呢?我在這方面做得是不足的;另一方面,現在的人都是生長在大法洪傳時期的可貴生命,誰阻礙他們得法都是不可饒恕的。我女兒即使現在不想學法,當我去掉執著,或許在不久將來就會做出正確選擇。我需要做的是堅定正念,不斷鏟除躲在她背後操控讓她拒絕大法的邪惡舊勢力,不允許邪惡操控使她失去這億萬年的等待,更不允許邪惡企圖通過使她失去生命干擾我的修煉,所有這些都是絕不容許的。
我拒絕了醫院的化療建議,並做了兩件事:一是將她帶在我身邊,通過歷史事件等向她講解中共邪黨的惡,講述大法的美好;二是發正念時清除舊勢力的干擾,清除她身上所謂癌的因素。
現在離她得病之時已經過去半年多了,她一直生活得很好。她的健康又一次證實了《轉法輪》中的一句話「因為你是煉正法的,一人煉功,別人要受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