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妒嫉心很強烈,表現在方方面面,即使在證實法中,同修比我做的好,心裏也不平衡。經常借助法理指責同修有漏甚至發火。有一次,一個同修善意的告訴我:「你平時修的挺好,一發火就不像修煉人。」我很慚愧但沒能力抑制住它,還是一次次表現,一次次傷害同修,每次過後都後悔,恨自己守不住自己,好像修煉幾年來根本就沒撼動過它,很沮喪。
一天,同修說:「我知道你的問題在哪裏!」我沮喪的說「我也知道。」他說:「我知道怎樣修去它!我試過了,管用!」我含著眼淚說:「那麼容易麼?不容易!我也試過了!」當時心很純,很想去掉它,提高上來,就靜靜的聽著,漸漸的明白了,由沮喪變為高興,知道了自己的問題師父早在《轉法輪》裏講的很清楚:「它可以產生人的妒嫉心,別人要好了呢,不是替別人高興,而是心裏不平衡。」「這個人在單位裏,他覺的別人都不如他,他幹甚麼甚麼行,覺的確實了不起。」「常人看不到這一點,他就老是覺的自己應該恰如其份的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所以他的一生爭來鬥去的,這個心受到很大的傷害,覺的很苦,很累,心裏老是不平衡。」法都背下來了,卻沒有悟到。從現在起我就試一試:當別人好了時,我就為別人高興,不再產生那個不平衡的心理,比如:別人的孩子哪方面優秀,為他們高興;同修做的好為同修高興,放下平均主義思想。多麼好的狀態啊!我感覺已從氣恨中解脫了很多。
半年過去了,我感覺到它還是很深很頑固,一點一點的挖著,很吃力。自得法以來,我一直對丈夫能捨得為法付出,利益之心放的下心裏不平衡,一直在修去此心。一天,他要準備一部份資金為法用,這是已經決定了的,我拿給了他。他走後我突然想起這些天我一直能看到他的幹事心並提醒他注意,不要被邪惡鑽空子,現在又把家裏的存摺都給了他,很擔心他去銀行被邪惡跟蹤。想像著自己即將面臨的人財兩空的絕境,抑制不住的恨他,眼前出現報復他的情景,我嚇懵了,痛苦的在心裏求救師父:「師父啊!我不能修了,怎麼辦?」馬上就意識到這不是我,我不要這樣,隨即,把《轉法輪》最後一頁靜靜的從頭背到尾,平靜下來了。
幾天後,被迫離開了家和同修一起顛沛流離,難中,幾個同修在一起切磋下一步應該怎麼做好,而我不平衡的心理不斷往出湧,指責同修這裏有漏,那裏有不足,才造成如今的局面。由於自己老是跑題與不顧別人,造成對整體的干擾,同修覺的我不適合在這個環境中呆,其它有聯繫的地方也不能去,很危險,並給我指出三條路選擇:一是到附近我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去,二是到遠方去找昔日的同修,三是可以留在當地,但一個人住著,沒人陪伴。讓我考慮一天成熟後,再回答。我沒有辯解,也沒否定同修,我多麼想和同修一起證實法,彌補幾年來因走彎路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啊!此時,除了感受到自己的心在「怦怦」跳以外,只看見對方的妒嫉,不知道他的妒嫉叫我看見,是因為我也在妒嫉他。
一段時間來,我對他總與丈夫在一起證實法,從而導致我不能與丈夫在一起,心裏不平衡。在氣恨與委曲中一夜未眠,並作出決定,去找外地的同修,離開你們我也照樣可以修。第二天早上六點,發完正念煉完功,沒啥事了,學法吧,只看了幾頁書,我忽然明白了,昨晚的決定是在妒嫉心、爭鬥心和顯示心的驅使下作出的。這麼不純淨的心態下作出的選擇會有多大的漏啊!意識到會因此浪費很多時間到處奔波,我決定改變選擇去面對另一種困境。下午,我平靜的告訴大家,不離開本地,一個人住著。
一個人住在一個簡陋的小屋,沒有條件工作,不認識任何人,也不能回家,每天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還是學法,想著不能像同修一樣匯入正法洪流中,卻面對這樣孤獨寂寞的環境,指責、埋怨的心不時向外湧:「你算甚麼修煉人?」馬上又正念抵制:「習慣上總是看別人的不足,從來不重視看自己」(《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不斷的向外找,不斷的正念抵制,並在發正念的前五分鐘清理。
幾十天後,突然遇到一種強烈的病業關,我念很正很正,約十幾分鐘後我緩過來了。同修知道後,把我接過去一起住,我很感激,更明白是那個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被我修掉了很多,才有能力和同修配合做一些事。在以後的日子裏,妒嫉心還經常出現,但我已經能夠抑制住它了,我感覺它越來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