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零零零年那最邪惡的時候,我們接到師父的經文都是大家傳著抄,抄來抄去就抄錯了,有的同修把字抄分家了,抄落字了,等別人再抄就抄走樣了。
有一次我到同修家,同修問我有沒有新經文,我說沒有,她就用一台電話傳真機給我印了幾篇經文。我一看這可太好了,把稿一放就出來了,不用抄。我回家要我丈夫(沒修煉)給我買個傳真機。我丈夫問我要傳真機幹甚麼?我說:「經文不用抄,把稿一放就行。」他說傳真機不好,字時間長了就掉。但我不懂,就說傳真機好。後來他說:「那你們買一台複印機吧,現在小複印機也不貴。」當時在我的概念裏,複印機是個「昂貴的高科技」,我丈夫也想著就是那麼說一說。
我去問同修買複印機行嗎?同修說:行,只要你丈夫能幫忙買就行,大家拿錢,因為我們幾個都不懂。我回家就跟我丈夫說:「我們大家拿錢,你就幫我們買一台吧。」我丈夫當時就驚訝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你們真的大家拿錢買?」我說是。他說:「哎呀,我可真的被你們感動了。」
後來我丈夫就幫忙買了一台複印機,先放在我媽家,我媽告訴我:「快拿走,快拿走。」她害怕。我看著新買回來的複印機,拿哪去?沒地方拿,同修家也都不行,我就跟同修抬到了我家。我丈夫回家一看,拿家來了,他也沒說甚麼。那個時候我還沒悟到是我和同修的正念抑制了他,當時還覺的挺僥倖的。
同修給了我稿子,讓我在家印資料,我印了兩天,粉沒了。我當時蒙了,怎麼沒字了呢?這不完了嗎?我丈夫回來,我趕緊問他:「沒字了,這可咋辦?」我丈夫一看,說:「兩天你就把粉給用沒了,得灌。」我一聽,怕麻煩的心就起來了,這玩意怎麼這麼麻煩,還得灌粉。
後來我丈夫跟我說:「複印機的粉太貴了,給你們買個油印機吧。」我們也不懂,就說行。他就買了個油印機,這回他直接僱人把機器扛到了我家,還給我們弄了一台舊的針式打印機,用來打蠟紙。因為我家住九樓,運紙就有點不太方便,我買了紙就放在我媽家的棚子裏,然後一點一點往上運。那時我家孩子上小學,每天放學回來都先上她姥家往書包裏裝一打紙背回家,我丈夫也幫著往上拿。
因為我這個人平時做事就不認真,我買的紙是刀切紙,紙也不好,印的字不清楚,我就用筆描一描。同修反映說資料印的不好,我說哪那麼多事。後來同修說:「資料再這樣,我們就不發了。」我一聽就火了:「你還不發了,我容易嗎?」後來同修也和我交流說,應該認真點,救度眾生,應該為眾生能得救而著想。我卻自私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認為自己不容易,沒有認真的找自己,做事不認真。反而認為同修事多,這是修嘛?這不是在完成任務嗎?
後來我們開始用電腦做資料。因為我打字打的慢,打一篇經文,好不容易打了一天,還忘了保存,第二天又沒了。同修總給我提意見,說有的字打錯了,還落字。有回我就非常緊張,心裏說:可千萬別打錯,千萬別落字。我一遍一遍的校對,心想肯定沒落字了,也沒錯了。高高興興的把經文給同修送去了。第二天同修到我家說:你打的經文落了一個「真」字,真修的「真」。我當時很難過,我跟師父說:「師父,我還是個修煉人嗎?我是修『真』的,我把『真』都給丟了。」
我從中體悟,這是慈悲的師父在點化我,做事要認真,修煉要嚴肅。這個「真」不光是做事要認真,修煉是非常非常嚴肅的,不是轟轟烈烈做事,一點一滴都得嚴肅認真。現在我做資料非常認真,我們資料點做的資料、光盤都很精美,同修都反映說:咱們的資料既全面又精美。
現在我們這裏的資料點遍地開花。有的同修說:「我的心性還沒到位,我還不能做資料。」我會耐心的跟她交流:不用等到心性到位,沒有必須達到哪一個標準才能做資料。因為我們為救度眾生而做,在過程中修煉自己,其中遇到的每件事都是我們需要提高、去執著心的關,在師父指引下一點一點歸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