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3月、10月先後兩次他們在接見樓二層對我實施精神與肉體的迫害,戴著戒具長達8-9天不許睡覺,用繩子吊起胳膊或者一條腿。還特製一種刑具:在一塊鐵板上焊上一個鐵環放置地板上,把我強行用極短的繩子一頭繫在手銬上,一頭繫在鐵環上,坐不直,躺不下,他們稍不稱心就是拳打腳踢長達幾十晝夜,就在這時我下肢出現麻木日趨嚴重。
2006年3月因楊曉傑的死引發我絕食抗議,其中也有對我迫害的因素。3月10日我被關在陰冷、潮濕、狹窄的禁閉室,並且在下肢麻木、雙腳僵硬站立不穩的情況下給我戴著戒具,鋪板上還不准有被褥。把人道主義當成了口號在喊,把監獄法當成了個人行使權力的棍棒。
2006年6月教育科「610」為了進一步迫害又把我從四監區調到教育科專門迫害大法學員的房間,幾乎所有人的基本權益都被侵犯,並且製造藉口對我進行暴力迫害。另外與我同時被迫害的同修李明濤的雙腿由於長達一個多月的站立而腫脹。
在2007年4月底我又被分到一監區。5月11日農業部突然來人,其中有一人是原農業部「610」成員,到四監獄教育科二樓會議室與我會見,名義是來看我,在交談中有照像的,有錄像的,我想這只能是別有用心。
English Version: https://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07/6/27/8712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