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我寫控告狀的目地和基點是解體邪惡,救度眾生,讓被控告的人覺醒,明白自己面臨的可怕命運,從而懸崖勒馬,停止迫害,彌補損失,得到救度。讓正在參與迫害的人受到震懾,從而減輕迫害,停止迫害,促進三退,更有利於救度眾生。
但是在控告的過程中我沒有把握好心態,生出了歡喜心和爭鬥心,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受到迫害。被綁架的前一天我去檢察院遞交訴狀。給多名工作人員講了真相,並留下訴狀。很多人對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懾於惡黨淫威,不敢受理此案。整個過程中在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很順利。於是我產生了歡喜心、沾沾自喜,對邪惡掉以輕心,覺的怎麼做都沒有問題了。到單位裏,看到領導耷拉著腦袋,沒有了往日的威風,我心中暗自高興。同事問:「學校門口的傳單是你貼的嗎?」我隨意的答道:「是。」其實還真不是。但這裏體現出了爭鬥心,這是共產邪黨給灌輸的共產邪靈的東西──鬥的思維、鬥爭哲學,這與唯物論、無神論有關。可是我並沒有意識到思想已經不對頭了,還高興的對功友說起這些。結果第二天上午,由於單位領導的舉報,我在單位被綁架到洗腦班。聽綁架我的人說理由就是貼傳單。我向內找出自己的很多執著之後,就發正念:我不考慮個人的一切,但我不允許邪惡迫害眾生。雖然我有執著,但這不是邪惡迫害我、考驗我的藉口,我不承認邪惡的一切安排與迫害,誰也動不了我。心裏求師父加持。惡人問甚麼我都不回答,他們搶我的鑰匙我不給。他們騙我說,他們是市局的,其實他們都是本縣的。其中有一個本縣610的女的,我叫她的名字,她裝作沒聽見,不敢回答。這說明惡人非常怕曝光。惡人還打電話說:「上面很重視,要向一把手請示。」 到了洗腦班,他們不讓我下車,看他們的手勢和小聲說話,好像還要給我去準備另外的銬子加重迫害。當時我沒有意識到這是我把自己控告的事看得很大了,沒有否定相生相剋的理造成的表面空間的反映。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同修們的正念加持下,在洗腦班我出現嚴重病態。渾身抽搐,心跳加快。惡人給我打開手銬量血壓,但只打開一隻,我強烈要求打開另一隻手銬我才量。醫生量血壓時,我心裏告訴心臟和血壓:你們都是我的生命,都聽我的指揮,讓血壓高,心跳快。醫生檢查結果就是嚴重的病態,但他們嘴裏卻說:「沒事」「血壓一點也不高」「你使勁憋氣,就血壓高了啊」。我知道他們在打擾我的思維,邪惡在干擾我的正念。我不為他們的話所動,心裏非常堅信師父,結果一定是我們所需要的。因為我非常明確的知道師父在保護著我。
他們給我吃救心丸,我不吃。要我喝水,我也不喝。我告訴他們:「我不會吃你們這的一口飯,也不會喝你們一口水。你們誰也別逼我,否則出了事,你們自己負責。我記著你們的模樣呢」。他們很恐慌,說:「你別記著我們,我們是被雇來的,你記著車牌號就行了。」
他們給我單位和局領導打電話,要他們派人輪流看著「轉化」。局裏和單位的領導怕大法弟子給他們曝光,誰也不敢露面。因為以前曾經給他們多次曝光。他們給「上面」打電話,「上面」要他們看著辦,開始互相推責任。醫生說:「送醫院24小時監控。」我強烈要求不去醫院,立即送我回家。我縣的人也說:「讓單位接回家吧,送醫院誰出錢呀」。其實很多人看了我包裏的訴狀,產生了同情心,不想加重迫害我。還有一個人看完訴狀後就坐在我身後,一直照顧我。他們又再三給我單位打電話,要單位把我接回家。單位領導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去接我回來。但還不懷好意的想抄家,我把鄰居們喊了出來,他們的陰謀才未能得逞。
二、我從上午10點被綁架到下午6點回到家中的這幾個小時中,在另外空間是一場正邪大戰。
同修們中午就知道了。這次整體配合非常好,同修們都把我的事當作了自己的事。有的立刻騎車到全縣下通知;有的寫曝光材料;有的找到我家人要陪我家人去610要人;有的到看守所要人;有的到我家給我收拾書……很多同修不約而同的發出純正的一念:不允許邪惡以任何藉口迫害同修,同修正念強,誰也迫害不了他。同修今天必須回家。有的同修發正念坐下就是半天;有的做飯時正念都不停,不允許別人說一句話打擾。有的同修天還不黑就到街上貼曝光材料;有的同修正在地裏澆地,聽說有同修被綁架,立刻去找610頭目要人。此時的同修們沒有了矛盾,沒有了間隔,大家都齊心發正念。其他縣的很多同修們也都及時的知道了此事,都為我發正念,有的發了很長時間。他們沒有地區和縣的分別心,體現了大法弟子的威德和風貌。我被綁架的當天晚上,迫害我的惡人的照片加一首揭露惡人惡行的宋詞還有揭露傳單就貼滿了大街小巷。對惡人起到了極大的震懾作用,有力的清除了邪惡因素。直到現在,還持續不斷的、更加深入、全面的揭露本縣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
三、在這次被迫害中,我的教訓是深刻的。
(一)、做事情是證實自己而不是證實法。
看到很多人同情自己,事情順利了點就高興,歡喜心、顯示心就出來了。遇到挫折或不被承認就很失落。為了自己的得失和成就感而樂而憂。忘記了自己控告的目地是救度眾生。我應該完全為了眾生得救而做,而不應該摻雜證實自己的因素。
(二)、爭鬥心。
在我們大法弟子心裏是沒有敵人的,每個人都是我們救度的對像。揭露、控告惡人也是為了救度他們,我們應該時刻保持著慈悲祥和的心態。當我們和常人爭鬥的時候,其實已經降到常人的層次上了。這個爭鬥心是在邪黨幾十年的黨文化的灌輸下形成的,我只是意識到了,但沒有從根本上去掉它,有時它冒出來了,也沒有及時的抓住並清除它。我捫心自問:我真正設身處地的為單位領導的得救考慮過嗎?
(三)、沒有徹底否定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
認為自己做的事情大,好像受到的迫害也大。認為「上面」重視,結果看到的表面空間就是「上面」重視。 認為有爭鬥心就會被迫害,所有一段時間內我很怕這個心反映出來,一直努力的清除它。其實自己也知道,我們還沒去掉的執著並不是邪惡迫害的藉口,我們的執著都是在師父的安排下去掉的,是在大法中歸正的。任何生命都不配考驗和迫害的。轉變自己「被迫害」的觀念,真正從人走向神。
(四)、沒有強大的正念,關鍵時刻沒有想到師父和大法。
由於從小受黨文化毒害很深,頭腦中還有無神論的因素沒有徹底清除,一直間隔著我同化大法。也影響了我信師信法的正念。把法當作常人中的理論著作來學,想通過學法來改變自己不好的狀態,沒有全身心的同化法。也就是說從思想深處不能把自己當作一個頂天獨尊的神,也沒有從根本上從心靈深處把法當作天法,敬師敬法就做得更差了。由於平時沒有強大的正念,所以在警察沖到跟前要綁架我的時候,我第一念就是人在抗議,而不是運用神通和功能定住惡人,更沒有想到求救師父幫助。所以掙扎一會兒後,還是被他們反銬上帶走了。聽同修說有這樣一個老同修特別敬師敬法,她給師父點的是長明燈(當然,我們不是效仿形式),到哪個兒女家也得同意她給師父上香,點燈。有一天,老同修的包被人偷了,同修發現後,第一念就是叫「師尊,師尊」結果,小偷立刻把包給她扔了回來。老同修平時頭腦中裝的都是師尊,是法,關鍵時刻想到的才是師尊,是大法。當然,不是說我們有甚麼事情都麻煩師尊,其實我們平時保持著強大的正念,關鍵時刻想起大法和師尊,都能自己保護自己。
(五)、去掉不怕死的觀念,升起徹底否定迫害的正念。
我找到了一個很危險的觀念,就是我不怕死,認為自己放下了人活著所執著的一切東西。所以在歷次被迫害中也都是死裏逃生,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了過來。這次也是如此。但是,我發現這是個大漏。就是這個漏使我沒有否定被綁架。總是在被抓後,由於放下了生死,師父保護了自己。如果我不允許邪惡綁架我,那就不會有迫害的發生,那才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啊。找到這個漏洞之後,我就發正念,徹底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清除自己變異的觀念。
(六)、依賴心
我平時做甚麼事情總是依賴同修的支持和幫助。這次我在單位被綁架,同修不知道。當我意識到這顆心後,同修們整體配合得卻非常的好。
(七)、做事有目地,有求心。
由於對情的執著,我內心深處有想通過控告惡人,救度我的親朋好友,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我被綁架後,不僅沒能轉變他們的認識,還給他們帶來了痛苦和麻煩。
(八)、歡喜心、顯示心、好指導別人、把自己的認識強加於別人的心,聽不得不同意見。
其實以上這些心以前也都認識到了,但都沒有從根本上去掉它,我痛定思痛,一定靜心學法,踏踏實實的修煉,完成從人到神的轉變。
另外說明一點,控告狀的效果是比較理想的。由於貼滿了大街小巷,對世人的震動很大。很多看過我訴狀的人都改變了原來的對法輪功的認識,都很同情大法弟子。包括警察和一些原來很固執的人和對我不理解的人都理解了,很多人是流著眼淚看完的。在辦公室裏和在街道上,人們也在議論,譴責惡人。原來很多人說惡人是執行上級的命令,看完訴狀後,都不再那麼說了,惡人失去了行惡的環境。對其它的惡人也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起到了很好的講清真相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