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修煉後無病一身輕,六十多歲的人還能下地幹農活了。我家是煉功點,老伴也修煉。大家每天都在一起學法煉功,每天都過得非常充實、快樂。
可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共產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一下子像天要塌了一樣,比那十年文革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們當地精進的大法弟子都陸續的走出去證實法,也有的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而被拘留、被勞教、被判刑,我們一時失去了共同精進的修煉環境。
由於我和老伴不識字,學法不夠,法理認識不清,修煉不精進,拖拖拉拉六、七年,甚至連吸煙的執著都一直沒修掉,也不把自己當成真正的煉功人實修了。就這樣,在二零零六年九月末我得了一場大病倒下了,當時四天沒吃沒喝。後去梨樹縣醫院看病。檢查心臟時大夫說我的心臟「象兒童心臟一樣特別好」。但在檢查胃時,卻說我得了食道癌。在縣醫院住了半個月院,轉到長春省醫院做胃鏡透視。結果說已經是「癌症晚期」。馬上又轉到腫瘤醫院。主治大夫對孩子們說:「給老人預備後事吧,好不了了。」但孩子們不甘心,對大夫說:「只要我父親能好,花多少錢都行。」醫院看還肯花錢就留住院了。
住院期間大夫給我注射藥物時,我的胃特別脹,脹的好像插了個木棒子一樣難受,可不用藥時卻很舒服,像沒有病似的,還能在醫院的走廊來回走。那裏的病人都說我像沒病似的。由於孩子們不甘心又肯花錢,大夫就給開藥。有一次,我忍受不了疼痛,拒絕大夫給我用藥,四、五百元的藥開了沒用,也不知他們怎麼處理的。後來大夫和孩子商量給我做放療。第一次還沒甚麼感覺,可後來每放療一次我的病情就加重一次。原定做十五次放療,當做到第六次時,我已癱瘓在床上,不能動了,連翻身都得人幫忙,開始出現昏死狀態。
一次昏死後大兒子把我喚醒。醒來後我回想這段住院期間的經歷:我不打針還很舒服,一打針就難受,這是不是師父還在管我呀?由於自己悟性不好,走了多少彎路,險些失去生命。這時剛一想起了師父,我流淚了,而且一心想回家。
這時醫院的大夫問我兒子,是火葬還是回農村土葬?如果土葬就趕緊回家準備後事。這樣當天我就出院了。一想能回家,我心裏特別敞亮。兒子送我回家時,我不但能自己上下車,到家還能自己走進家門。我看到在我家院子裏放著為我準備好的棺材,孝布也買了,「後事」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回家第三天師父開始給我淨化身體,我排了兩天一宿的大便,便的都是黑色帶膿的血,把腸胃裏的髒東西都清理出來了,身體感到輕鬆無比。到第六天我感到非常的餓,我開始想吃東西。要知道我已經有兩個月零四天沒吃東西了。孩子們做粥給我喝。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到第七天我已經能坐起來了。這期間我一直相信大法好,我說我不能死,師父一定能救我。到十多天時我已能下地走動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學法煉功。
就這樣,從回來到現在我甚麼藥都沒吃就過了這一大關。師父慈悲沒放棄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在同修的幫助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現在已克服了不識字的困難,又能學法精進實修了。我逢人就講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惡黨迫害大法使我失去修煉環境得了絕症,是師父呵護使我又獲新生。
在這裏我只想對大家說:千萬不要聽信共產邪黨的謊言。一定要相信師父,相信法輪大法。法輪大法是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