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票本身不是目地,能進場的世人畢竟是少數,每個城市那麼多的人,怎麼救?我的體會,我們就是需要造勢,去地鐵發資料也好,廣告也好,拜訪VIP也好,目地就是一個,讓盡可能多的人知道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在學校裏,在地鐵口推票的時候,開始我不敢喊,直到師父借常人的嘴告訴我怎麼樣喊。喊出來之後,我有一個感受:我們發出的聲音,都像是法器一樣,晚會就是福音,能聽到這個福音,就已經是在救他們了。同時我們喊的過程也是在清場。當然方式很多,但是我們心裏要明白,不管採用甚麼方式,哪怕是微笑,那都是我們的法器。
最大程度的信師信法。特別是一些固有觀念,一定不能被它們障礙住了。比如甚麼樣的人肯定願意買票,我們這樣做別人會怎麼想……我們的切身體會就是,很多時候是自己把自己障礙住了。這台晚會是最好的,與之相應的一切也都應該是最好最順利的。
放下自我,溶於法中。這是師父在正法,不要用自己的任何心去阻擋。曾經有兩次,我們整體都覺的很累,雜念很多,學員交流希望形成一個整體,集體發出一念:晚會救度一切眾生。可情況還是沒有緩解。後來大家意識到這次是師父正法,我們所有的心,哪怕是自己認為很慈悲的心,都可能成為阻礙,因為我們所在的層次有限。索性放下自我,甚麼也不想,完完全全溶於法中,就做好自己該做的。一下子大家都精神煥發,推票效果也很好。
晚會演出的當天往往是出票最多的時候,那幾天最好的推票方式就是直接跟人講,不管是誰,要讓他們知道晚會有多好,不買票也要真正知道晚會有多好,這種時候常人的反應往往是意想不到的。
學法交流很重要,推票的過程很辛苦,時間也很緊,可是學法煉功,特別是集體交流一定要保證,這樣更有利於我們形成一個整體。特別是不管遇到甚麼情況,首先要把心靜下來。常人社會很多東西,甚至是修煉人之間的各種反應,都是我們自己心性的直接反映。
這次推票過程中,一直在我腦海裏浮現的是師父的一段講法:「作為舊宇宙的生命,包括一切生命因素,在正法這件事情上、在我的選擇中,所有的生命都來按照我所選擇的來圓容它,把你們最好的辦法拿出來,不是為改動我要的,而是按照我說的去圓容它,這就是宇宙中生命最大的善念。」(《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有時候覺的拿不準,就用正念問問自己:這是不是師父要的,就知道該怎麼做了。說來說去就是放下自我吧,真的溶於法中,自己就是師父功的一部份,一切師父都安排好了。
看了《致台灣學員:勿干擾正法進程,把票讓給世人推向社會》,我想起來發生在一個歐洲學員身上的例子:他千里迢迢到巴黎看晚會,下午那場突然通知他去做保安,讓他坐在出口,演出過程中一個進出的人都沒有,偶爾路過的學員問他:「你為甚麼坐在這裏?這裏一個人都沒有,毫無意義啊。」他心裏更難受了。打開《轉法輪》,映入眼簾的就是《失與得》。聽到這個故事我很感觸,師父一再講要修心性,修心性,不能只煉動作不修心性。很多大法弟子把看新年晚會當作對自己的一種清理和提高的過程。可是這其中也有放下私心,失與得的修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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