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報答不了的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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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三月十四日】前段時間看了《憶師恩》,邊看邊流淚,無法用人的語言講清師父的慈悲偉大,後又看了三屆心得交流,就覺的無論寫得好壞,都想把他寫出來。

我是師父再給我生命的弟子。我是97年喜得大法的,修煉前,我是從頭到腳都是病,額竇炎、鼻竇炎、流砂型膽囊炎、腸炎、類風濕心臟病、美尼爾氏綜合症、婦科病、身體左邊關節酸痛、時而左臉部抽搐發麻,一年到頭都是藥,吃了這樣藥換上那樣藥,真是苦不堪言。

自我得大法後,修煉月餘,多年困擾我的婦科病「子宮肌瘤」隨例假就清除掉了。在修煉了五個月時,師父第一次淨化我的心臟,那是一個我永遠都忘不了的晚上。97年9月初的一個晚上,我感覺頭痛,有點發燒,就早睡了(每晚都聽講法錄音),睡後大約十一點左右,我燒的很厲害,全身大汗渾身酸痛,口又幹,想喊我兒子又喊不出來(對面兩個卡廳的歌唱的很熱鬧),只感到心臟快速跳動之後,慢慢變成了一個燒蔫了的茄子而後又成了一個燒熟了的辣椒,心臟停止了,我覺的我的身體已不在床上,而是睡在冰涼的地上,這時我心中覺的甚麼都不牽掛,我死了無所謂,我原本活著也很累,很可惜我得大法太晚了,就這樣一想,思想也靜下來了,耳朵還能聽到舞廳的歌聲,就在這時我看見師父站在蓮花上,由遠而近從陽台外緩緩而來,師父輕輕推開我的門,我很激動,師父來了,我想起來,師父用手拂了拂示意我睡下,這時我就感覺到我的心臟由小長大變紅,慢慢又跳動起來,漸漸的我睡著了。從那以後再沒有出現心跳過快或停頓現象。

2002年5月份,我在獄中被邪惡迫害的快不行了,我處於半昏迷狀態睡在舍房,看見師父站在半空中微側著身子,用兩個手指彈了一下,我就感到心臟被甚麼扎了一下,就看見心臟缺瓣被完整補上了。我打坐,坐不直,天目看到尾椎骨約有三寸長那一節骨頭象被油浸了似的灰,略黑,是師父的兩個法身給我淨化的,自那以後我能坐直了。

修煉過程中還有許多神奇的事情,淨化胃、淨化頸椎。師父一直都在幫助我,給我去掉不好的,補充最好的。去年12月,我感到學法特別走神,發正念也有一種很強的干擾,清除不走,排不掉,有一種似霧似風的東西、很薄,在間隔著我,終於在中旬的一天中午我發正念時有一種強烈的干擾使勁拽著我不讓我發正念,而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思想要如何破壞法。我立即警覺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做這樣的事,哪怕是肉體或其它甚麼都不要,也不能破壞法,我感到身上有種甚麼物質壓著我,我就喊師父救我,師父就在我的左背側面,並示意我自己取下來,立即從我的身上取下一個約兩寸厚、又像泡沫與橡膠綜合成的一大塊方形物質下來,其形狀就像過去囚犯帶的枷。感謝師父再一次的救了我,否則我就被舊勢力拖下去了。我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師父的恩德是自己生命的永遠也報答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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