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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金融工作者七年多來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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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二月九日】我原來是一名金融工作者,只是因為不願放棄信仰,被開除公職,多次被非法拘留、勞教,遭受酷刑折磨。

我是一九九六年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當時我只看了七、八、九三講錄像,師父講的法字字都打到我的心靈深處,使我明白了許多人生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真正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甚麼才是真正的幸福。在修煉中,我嚴格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在單位任勞任怨的工作,家庭和睦,其樂融融,不久我的風濕、肩周炎、婦科病都好了,臉上的斑也消失了,變得白裏透紅,同事都說我年輕了,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性格開朗了,每天都是樂呵呵的。

我們全家都修煉,我的父親原來患有腰椎盤突出,心口痛等病。幾乎每天早上、中午、晚上都喝,有時一天一斤多酒。抽煙也很多,每天兩包,怎麼都戒不了。母親是老年氣管炎,常年咳嗽,經常因為父親這些不好的習慣擔心。一九九六年初,父親和弟弟一起去唐山看了師父的九天講法錄像,沒想到父親帶的一包煙,一支都沒抽完,就不能抽了,酒也不想喝了,身體感覺一身輕,原來的病也好了。父親修煉大法後的變化對家人觸動很大,此時母親也開始走上了修煉,她今年七十多歲,不認字,可是《轉法輪》這本書,剛修煉不久她就能讀下來,十幾年的氣管炎也好了,現在他們老倆口修煉十年了,一分錢藥費沒花過。大法給我們全家帶來了無窮的樂趣,大法的神奇使我更加堅定了修煉的信心,我決心一定跟師父修煉到底。

一九九九年七月,因為小丑江澤民的妒嫉,凌駕於《憲法》之上發動了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最下流的對善良的大法弟子的邪惡鎮壓。一九九九年之前,在中國大陸到處都是煉功點,幾乎每個人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在六年的邪惡鎮壓中,就是因為一句真話,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被投入監獄、勞教所。許多人原來是被醫院判了死刑的不治之症煉法輪功恢復了健康,可是卻因為不放棄信仰,被活活的迫害致死;許多年輕體壯的大法弟子被拘留所、勞教所、監獄,活活的被折磨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們全家和大陸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也未能倖免於難,單位因我不放棄信仰,將我非法開除公職,屢遭迫害,多次被非法拘留、被非法勞教;弟弟和弟妹剛結婚幾天,就被雙雙投入拘留所。公安、街道、派出所,多次抄家,派出所三天兩頭到家裏騷擾。我們本來很幸福的家庭被蒙上了陰影,丈夫頂著巨大的壓力投入繁忙的工作,兒子因為我煉功在學校被同學恥笑(因為學校裏邪惡給學生灌輸了毒素),七旬的父母每天都在恐懼中度日,整日以淚洗面,還要擔負起照顧我家孩子(十多歲)和弟弟家孩子(當時剛幾個月)的責任。如果不是他們也是修煉大法,身體狀況不說,健康的人都很難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走過這六年。但是無論邪惡採取甚麼手段、用甚麼方式迫害,用甚麼招都無法改變我們修煉的決心。

以下是我六年來所遭受的迫害,寫出來以便於更多的人知道發生在中國的慘無人道的對待善良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真相,使更多的善良的人們知道法輪大法的美好;使正義的人們起來共同制止這場正在發生在中國的持續六年之久的殘酷鎮壓;使更多的人能夠被救度,擁有美好的未來。

一、六一零、公安、拘留所及單位對我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當我拿著錄音機到煉功點時,才知道市裏的一些輔導站長、輔導員被邪惡抓捕,當時派出所的警察就在邊上監視我們煉功,我們已經預感到將要發生甚麼事,可是大家還在靜靜的煉功,看到這種情況,我和另一位輔導員主動走上前跟警察講真相。煉完功後我就被跟蹤。二十一日早四點多,我和往常一樣來到煉功點,我被紅旗路派出所傳喚,一輛白色轎車把我拉到派出所,他們要求我第二天不要再到煉功點煉功了,我問所長為甚麼,他說上邊要求的,我跟他講:法輪大法好,許多人的病都煉好了,你們千萬不能迫害這些好人。

因為煉功點被取消,同修們依法逐級上訪。七月二十二日早晨,我很早就來到市政府信訪辦,可是那裏已排了長長的兩隊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隊伍整齊,秩序井然,許多公安便衣在周圍走動,隊伍裏有年過七旬的老人,有幾歲的孩子,他們一動不動的站著,大約上午八點多鐘,市政府信訪辦要求與學員代表談,我作為五個代表之一來到了市信訪辦,等待我們的是一個秘密的文件,大致意思是中央已取締煉功,當我們說違反憲法保障公民的信仰自由時,信訪辦高局長拍案而起大罵放屁。然後一個記錄的公安局警察詢問了我們的住址、工作單位,我們都一一回答了,那時還不知道不配合邪惡。結果我們都被單位的領導強行叫回單位看管起來,當天下午,在單位我被停止工作,被強逼著看央視誣蔑大法的新聞,我告訴同事這一切都是假的,和六四、文革一樣,同事也知道共產黨的邪惡,勸我不要吃眼前虧,就是冤枉的,等十年、二十年後平反,一切都失去了,並且告訴我自由是多可貴。這時我家裏也被監視起來。

七月二十二日下午,許多同修都去了北京,我當時猶豫沒有走成。晚上七點多鐘,天突然漆黑一片,狂風大作,雷電交加,下起了瓢潑大雨,當時路上積水淹沒半個車轂轤。大約晚十點,我居住地的紅旗路派出所闖入我家,正好丈夫出差,孩子不在家,我一個人有些害怕。紅旗路派出所的警察劉志純等把我帶到派出所,我跟他講真相,他說他是工具,讓幹就幹。我再次被威脅第二天不要到煉功點煉功,十一點多才被放回家。還沒等我睡著,我所在單位所屬轄區的開發區公安分局,夜裏一點多又把我拉到開發區公安分局,邪惡真是鋪天蓋地,政保科的朱衛國負責非法審訊,我被迫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早上也沒吃飯,他們強迫我攻擊師父和大法,讓我交代書哪來的,誰通知我到海邊開法會等等,並且告訴我,以前國家允許,說出來沒有事,這樣就可以回家了。除了是誰通知的到市政府上訪沒說外,我都一一告訴了他們,我知道我們走的最正,輔導站從未掙過一分錢,再說國家以前允許煉功。

可是邪惡一貫是出爾反爾、秋後算賬,他們沒有放我回家,而且強逼我每天必須到公安局報到,有時晚上還要到單位幹活,因為我幹的業務那時還沒有人接管,我感到巨大的壓力,簡直度日如年,很羨慕那些在北京證實大法的同修。二十七日,我沒有去公安局報到,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可是邪惡的鎮壓鋪天蓋地,他們和我乘的高客聯繫,在玉田縣把我截住,沒有退給我車票,就強制我下車,我被非法拉到玉田派出所,後來被單位接回,在市六一零的指使下,開始對我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居住,逼迫我寫「保證書」,派二名單位同事陪伴,單位領導給我施壓,說我辜負了國家培養我上學、工作,並且說我吃的、穿的、花的都是單位的,給單位抹了黑,而且他要因此受到上級的批評等等。在單位領導的威逼利誘下,由於學法不深,我違心的寫了所謂的「不煉功的保證書」,這樣才被出差回來的丈夫接回。人雖然回了家,可是我內心十分痛苦,知道自己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我仍然被邪惡迫害,它們看你「轉化」是否徹底,每隔幾天他們就讓我到公安局報到,住址所在地紅旗路派出所還經常打電話到單位騷擾,搞得我不能安心工作,精神壓力太大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紅旗路派出所惡警再次從家中把我抓走,強行揪著我的頭髮拍照(非法收取五十元錢)、按大手印,逼迫寫保證書,不許上北京,否則拘留,那天被抓的有十多個同修,邪惡看到我堅決不寫不煉功保證,後來就要求寫一個不去北京的保證就可以了,快夜間十二點才被丈夫接回家。

我知道,自己心裏最痛苦的是自己玩了文字遊戲,說了違心的話。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四日,聽說邪黨要把大法定為×教,我下定決心一定要站出來到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辦完了工作上的交接手續,請了年休假,毅然一個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當時本地拘留所非法關押著許多從北京接回來的大法弟子,我知道自己有可能面臨著被開除、被拘留,可是我的心情是那樣的輕鬆愉快,甚至感到無比的神聖和自豪(當時還不知道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終於可以說真話了,多天的壓抑心情煙消雲散。那天我順利的到達北京,在我學法時,一個巨大的法輪出現在我的眼前,晚上,朦朧中我看到無數特別美麗的花從空中飄落(天女散花),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那時我的膽很小,看到生人不敢說話。

來到北京,我們一起學法、交流,準備於二十六日早晨去信訪辦,那時我們還對政府抱有幻想,我們本著善意,為了政府、國家好,依法上訪,覺的政府一定不會對我們太過份,可是讓我們失望的是游泳池信訪辦的路口站滿了便衣警察,各個省市的轎車在路邊等候,我們還沒有到信訪辦門口就被抓上了當地的警車,而且兩位男法輪功學員被警察野蠻的塞進汽車的後備箱,因為當時秦皇島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滿了大法弟子,我和部份同修被公安二處非法關押在秦皇島第三看守所,當時的一位老年司機十分同情我們,不忍心把我們送到拘留所。他知道我們都是好人,是被冤枉的。

在第三看守所,警察不許我們煉功、背法,因為煉功,一位大法弟子被帶手銬。拘留所裏,每天吃的是玉米麵粥、窩頭,爛菜湯,沒有鹹菜,屋裏髒亂差,廁所就在板床邊。我被非法關押了一個月,被單位非法接到洗腦班,讓單位領導陪著,近百人的兩天的洗腦班成了大法弟子交流的環境,同時有很多以前不認識的同修認識了,邪惡最後以失敗告終。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紅旗路派出所惡警再次非法闖入我家,非法將我抓到派出所,理由是怕我再次去北京,他們把我在暖氣上銬了一夜,我據理力爭,跟他們講大法真相:僅僅因為是怕去北京就抓,太荒唐了,你們怕人偷東西就把你們懷疑的人都抓起來,行嗎?他們知道理虧,他們本來想非法關押三十天,後來在派出所非法關押超過二十四小時後,還是把我送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他們對待法輪功學員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

當時的秦皇島第一看守所十分邪惡,只要大法弟子煉功,管教除了親自動手打外,還指使最邪惡的殺人犯、吸毒犯毒打大法弟子,給大法弟子戴背銬、腳鐐,冬天裏被趕到水池裏罰站、用涼水澆,那時每個監號都關滿了大法弟子,因為我帶頭煉功,被管教搧嘴巴子、戴背銬,關入小號和死刑犯在一起,女牢頭崔穎打人極其兇狠,她長得像個男的,她不許大法弟子說話,不許煉功、背法,不許閉眼睛,不許結印,否則就遭到毒打,我在那裏幾乎每天都挨打,掃地的掃帚都被她打散了,我的頭被打了好幾個包,臉被打腫了,頭髮被揪下許多,可是她在開會時點名要從我的賬上出錢買大掃帚。

當犯人毒打大法弟子時,管教就從監號外邊看著,邊罵邊笑。犯人因此會受到管教的獎勵,在管教的指使下,許多大法弟子都因為煉功遭受毒打,有的大法弟子還被用針扎,涼水澆。監號裏陰暗潮濕,大法弟子都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下,因為床板上睡滿了犯人,我的頭頂就挨著廁所;吃的東西很差,早晨是玉米麵粥,中午很髒的菜湯,漂著蟲子,晚上是發霉的粥,根本吃不飽。十五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二零零零年農曆新年,我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除夕晚上十一點鐘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那裏陰森恐怖,一步一崗,據說許多大法弟子剛剛被多輛大轎車拉走,並且北京的拘留所都放不下了,被非法送到了周邊的縣區,我們和廣場地下通道裏的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相遇,這時許多警察驅車趕來,強行驅趕我們,並且抓走了一位母親和她正上大學的兒子,一個警察滿嘴的髒字大罵我們,說要不是所有的看守所都關滿了一定把我們抓走。那天我們夜裏二點從天安門廣場一直步行幾十里回到住地,那時有許多來自全國各地大法弟子從那裏到天安門證實大法,他們中有年邁的老人也有和母親一起來北京證實大法幾個月的孩子,都是和大法弟子切磋完了就毅然的走到天安門告訴世人大法真相的,是那樣的悲壯,他們中有許多人被當地公安抓回,還有許多沒有報姓名的同修被邪惡非法關押在北京。

農曆新年過後,我們決定去廣西一同修家,在那裏和功友切磋時,被惡人舉報,被柳州市柳北公安分局警察非法抓捕,我被非法關押在柳州的收容所裏,在那裏陰暗潮濕,沒有玻璃窗戶,被子都被屎尿浸泡著,與精神病人和痴呆老人關在一起,整夜不敢閤眼,怕精神病人過來抓我,我和那裏的工作人員講真相,那幾天還有幾個女孩因為沒有身份證被抓到收容所裏,我和她們講大法真相,並且告訴那裏的老人記住法輪大法好,她們都知道我們是好人。

我絕食六天後,被當地公安一處徐英斌、開發區公安分局朱衛國接回(被功友說出所在地),直接非法關押在第一看守所四個多月(嚴重的超期羈押),我被關在二十監號,在那裏,每天因為煉功遭受非人的迫害,被毒打、戴背銬、腳鐐,每天都吃不飽,菜湯很髒,經常漂著蒼蠅、蟲子,廁所就在床邊不遠處,板上、地下睡滿了人,我一直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下四個月。一個叫劉豔的吸毒犯和一個叫林霞、豆豆的犯人十分邪惡,只要大法弟子閤眼、結印、煉功、背法就打,我的手背被打得青紫,許多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打得手青腫,鼻子出血,一次我因為疥瘡癢睡不著覺,夜間起來煉功,被牢頭劉豔發現,她把一杯水潑在我的臉上,我的被子都濕了,冬天,沒有地方涼被子,我只得蓋潮濕的被子。還有一次,我們集體煉功,遭到犯人毒打,正趕上一個姓韓的副所長看到了,他氣急敗壞的說,你們誰能說出你們有理,今天就放了她。我知道我們沒有錯,於是我上前說:《憲法》允許信仰自由,上訪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我們沒有觸犯法律。韓某惱羞成怒,對著犯人說:給她砸上!

當時我還不懂甚麼意思。兩個男犯人上來就拉我出去,其他同修都想跟我一起出去被制止,到了外邊,才知道是給我砸上腳鐐,當時我因為煉功,還被戴上背銬(一種用粗鐵自制的鐵環),兩個鐵環套住手腕,兩個鐵距離的很近,戴時間長了手會腫起很高,鐵環陷進肉裏,我被帶了三天三夜腳鐐、背銬,生活不能自理,夜間睡覺十分痛苦,我用絕食抵制迫害。管教除了指使犯人打大法弟子外,還親自動手打,有一個五十多歲女大法弟子被女管教一腳踹在胸口上,當時臉色慘白。除了女管教外,男管教也動手打女大法弟子,一個叫李建國的打人十分兇狠,一次中午,我正在看經文,他發現後,闖入監號,搶走了經文,用皮鞋狠命的踩在我頭頂上,還往我臉上踢。還有一次我們煉功,他十分兇狠的不停的抽一個功友的嘴巴。

在拘留所裏,大法弟子把板床讓給犯人,自己睡在水泥地上,牢頭一個人要佔三個人的地方,由於長時間睡在潮濕的水泥地上,一關就是幾個月,不寫保證就不放人,夏天都是蚊子,根本睡不著覺,加上不衛生,許多大法弟子身上都長了疥瘡,大法弟子每天除了忍受疥瘡的奇癢難耐,還經常遭受毒打,犯人怕我們傳染她們,經常罵罵咧咧。

後來家人怕我被非法勞教,花了很多錢找人,最後又被惡警勒索一萬元,可是邪惡仍不放人,多次逼我寫保證,由於自己放不下的執著,在邪惡的高壓迫害和威逼利誘下,在極大的痛苦中,被迫違心的寫了不去北京的保證書,家人被迫交了二千元不去北京的保證金。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我才得以釋放。

出來後,我看到的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排除干擾》,我知道自己錯了,我利用一個月的時間把師父的所有講法都通讀了一遍,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我再次踏上了去北京的車,直接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在那裏,我心態平和的在廣場上打坐煉功,旁邊有許多國內外的遊人,一會兒,警察走過來把我弄上警車,上邊已經有好幾個被抓的同修,他們讓人翻我的包,看有沒有橫幅,又有許多同修被帶上車,最後把我們帶到天安門派出所,那裏已有許多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都是沒有報姓名、地址的,報姓名地址的當時就被各地駐北京的辦事處帶走,各地駐京辦事處的人員也去那裏認領。

晚上,我們大約有二十多沒報姓名的大法弟子被帶到北京梨園派出所非法審訊,我們都沒有說自己的地址,在那裏遭到二名女警的侮辱性搜身,邪惡想通過聊天的方式,通過口音來辨別同修的住址所在地,可是連兩個北京的當地同修都沒有被辨別出來。邪惡還是沒有達到目地,就把我們四個女同修投入到一個車庫裏,我們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身上的衣服都是土。第二天,邪惡又強行讓我們拍照,想通過聯網查到學員的身份,我們被男惡警揪著頭髮強行拍照,一個來自貴州的年僅十八歲小姑娘被打得鼻子都出血了,北京的一位六十多歲的教授(女)被揪著頭髮拖著地強行拍照。可是還是沒有辨別出來,下午派出所決定將我們這些剩下的沒有被當地公安領走的學員送到通縣拘留所。通縣拘留所十分邪惡,一個女警對著我們惡狠狠的說:他們來這消業來了。其實這時拘留所早有準備,他們把那些最邪惡、兇狠的犯人集中起來專門對付大法弟子,並且每個人都有獎勵,這些錢來自大法弟子的腰包,那時我們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絕食,我們二十多女大法弟子被非法關到一個號裏,晚上我們起來煉功被牢頭狠命的用拖鞋搧嘴巴子,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揪著頭髮在床板上拖拉著,大法弟子被一個個拖到床下的水池邊,坐在水裏,但是我們仍然雙盤著腿,有的被邪惡從床上拖到地上,腿卻一直雙盤著,當時拘留所還安排了一個戴腳鐐的死刑犯冒充大法弟子從中破壞我們煉功,她說她也絕食,可是卻偷著在裏屋吃東西,我們很快識破了她。第二天我們又被強迫拆棉絲,後來我們意識到不應該配合邪惡命令指使,開始煉功,背法,邪惡的犯人氣急敗壞的將我們拉到外屋的廁所邊,用尿盆一盆盆的尿水潑向大法弟子,並且邊罵邊羞辱大法弟子,一位河南的大法弟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我的左眼被打得青腫,裙子全部濕透,新涼鞋被犯人割壞。下午一點拘留所接到通知讓我們轉移,僅僅住了一夜,沒吃飯、沒喝水,我們每個人被迫交四十元,其中我被多敲詐二十元,我當時拒絕了,我知道牢頭跟一女管教說從我那兒多扣錢作為給她倆(犯人)獎勵(當時被我聽到),這就是中國拘留所政匪一家的真實寫照。在我們交錢的時候,我看到一位年輕的男同修被打得半邊臉黑紫,一位老年男大法弟子被打得臉腫起來,可是我看到了他們是那樣的祥和、堅定,無怨無悔。

七月二十日,因為來北京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都沒有報姓名,北京的郊區的拘留所都放不下了,據說天津也都滿了,我們被集中到一起向河北的一些縣轉移,在北京的外環路上,幾十輛依維柯車從頭看不到尾看不到頭,裏面關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我們忘記了是被劫持路上,忘記了剛才遭受的毒打、羞辱,只知道抓住寶貴的時間在法理上切磋,連警察都奇怪,這些大法弟子面對暴力、血腥鎮壓如此樂觀、祥和、從容不迫。

下午,我們大約三十多人被拉到了河北省香河縣公安局,我們都被編了號,然後由各個科負責逼問大法弟子的地址、姓名,我被拉到法制科,一個是科長勾德發,一個姓何的,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人,非法審訊我。我一直絕食抗議。我們被非法關押在香河縣看守所,當天我們監室一個五十多歲的廣東的老太太,被香河公安局外提刑訊逼供,她回來告訴我們,她被惡警用電警棍電了一個多小時,邪惡怕她喊出聲音,用手巾勒住她的嘴。

大約在二十四日左右,我被邪惡外提,我知道邪惡不會輕易的放過我,科長勾德發、姓何的和那個老頭把我叫到了看守所的旁邊的一個小屋子裏,裏邊有兩個年輕的小伙子,據說是從外邊雇來的打手,我剛一進屋,他們就讓我跪下,我嚴厲拒絕,然後他們五個上來就把我按倒在地,四個人把住我的兩個胳膊,兩個腿,然後由姓何的用腳踩著我的腿,手裏拿著二尺長的電警棍電我的腳心、腳趾肚、兩腿,當時因為我疼得難忍,不停的掙扎,我身邊的兩個年輕的都不忍心看下去,可是姓何的仍然不住手,最後我喊師父救我,他們才住手。他們看我仍然不說,就把我放回了監號。

一個河南的小姑娘被打得臉腫起很高,據說每個科室都刑訊逼供,而且從外邊雇佣了打手。惡人並沒有死心,第二天,我再一次被外提,他們說請示一下局長準備放我回家,我很輕易的相信了邪惡的話,結果一個副局長田清泉把我叫到他的辦公室,他說法輪功問題並不違反法律,他是律師,並且拿律師證給我看,我跟他說我們沒有違法,都是好人,談完話我回到了法制科,不一會兒,他突然來到法制科,他兩隻拳頭攥得直響,惡狠狠的說:「今天我正好練練拳腳,好幾天沒打人了,憋得慌。」然後就狠命的掄圓了胳膊朝我臉打過來,當時我兩眼冒金星,差點昏倒在地,他長得又黑又壯,整個人也隨著用力轉了一圈,可見用力多大,緊接著又朝我的眼睛來一拳,然後就像瘋了一樣狠命的揪住我的頭髮,往後拽,頭髮被揪下一大把,當時勾德發上前擋著,怕給我打壞了,看我還不說,田清泉殘忍的用煙頭燙我的嘴,當時我的嘴就被燒焦了,他還揚言去叫刑警隊的人來給我用刑,而且還說用蛇、壁虎讓我吞,他們有的是招。我知道他們甚麼都幹得出來,各地學員幾乎都回去了,他們說我說出來後放我回家,我當時真的相信了邪惡於是我說出了自己的地址。田清泉打完後,還特意給我拿來了鏡子說青的是他打的,這就是一個律師兼局長的執法犯法的罪證。

可是邪惡沒有放我,他們為了掩蓋刑訊逼供的事實,通知了當地的公安局,可見無論甚麼時候都不能相信邪惡的話,他們一貫耍流氓,從來都是欺騙,出爾反爾,我被連夜拉回當地公安局二處,我被銬在樓道的暖氣上一宿,警察及同事看到了我被打腫的臉。第二天,我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在那裏我繼續絕食,我遭受了更加嚴重的暴力灌食,由十幾個男管教把我拖出去,按在地上,一個姓魏的指導員騎在我身上左右開弓的搧我嘴巴子,然後由幾個人按著頭就插管,管子出來就再插,最後鼻子都出血了,反覆多次,這樣幾乎每天被如此的迫害著,許多功友因為絕食遭受暴力迫害。其中一個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打得門牙全部脫落,被迫害成精神病,許多絕食的同修因為煉功被吊在空地暴曬,直到昏死過去,因為背法、煉功遭受惡警和所長毒打。

八月七日,在我絕食二十天後被非法送到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判三年勞教,我拒絕在判決書上簽字,邪惡說不簽(判決書)照樣有效。當時我的身體十分虛弱,可是邪惡還是非法收留。當時和我一起送到開平被非法勞教的有七、八個人我們都在絕食,身體都很虛弱。

二、在開平區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1、開平區勞教所奴役勞工

河北省第一勞教所(唐山開平勞教所)對外稱為磚廠,女隊當時只有四排平房,分布在甬路兩邊,據說還是在唐山地震前後蓋的房子,低矮潮濕,四面透風,坐落在荒郊野外。第一排是隊長的辦公室和寢室,後三排是三個中隊,當時女隊共三個中隊,三個中隊的勞教人員每天要幹十多個小時的苦力,那時大法弟子被分散在三個中隊裏,她們每天早晨七點就出工,晚七點收工,第一中隊是陶瓷車間,每天她們要在高溫的瓷窯裏工作;二中隊是磚廠,許多人的手都磨出了很厚的繭子,裂很深的口子;三中隊是地毯車間,據說織出的地毯,換上商標後出口海外,另外還有縫紉車間,插花車間,還有編「八片」的雜工,打掃大院的,養鴨場、養雞場,菜園等。男隊主要也是燒耐火磚廠等(詳細情況不了解,在另一個院。)。

當時女隊的條件十分艱苦,二、三百人,只有一個廁所,六個茅坑,每天去廁所都要排隊等候很長時間,用水就更困難了,每天早上只有一杯水漱口,幾個人用一杯水洗臉,而且還是那些從地毯廠用瓶子帶回來的有限的水。那時大法弟子用生命,用多日絕食,換來了部份大法弟子可以集體學法煉功,但有時也遭到惡警和包夾的毒打,那時大法弟子每天幹著繁重的勞動,陶瓷廠、磚廠、菜園、地毯廠、縫紉車間都有大法弟子,除絕食時間長皮包骨的大法弟子外,其他人都要參加勞動,有的大法弟子絕食幾天的還要被迫勞動,有的被認為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包夾看著,二十四小時監護去廁所都跟著,除了本監室的可以說話,不許與其他屋的大法弟子說話,那時基本上一個屋有兩三個大法弟子。

由於邪惡用減期、不讓包夾幹苦力等優越條件來誘惑她們對大法弟子犯罪,有的包夾十分邪惡,當時的東北人高雲波(吸毒犯、賣淫、偷搶),此人打大法弟子十分狠毒、周西蒙等許多同修都遭到她的毒打,犯人李振清、趙立君(吸毒犯、偷搶、賣淫),此二人經常毒打大法弟子,廊坊大法弟子劉桂梅被她們毒打的臀部黑紫。後來高雲波、趙立君卻因為迫害大法弟子狠毒被勞教所減期提前釋放,過了不久,她倆再次犯罪被抓捕,送到勞教所,中國的勞教所只能教人學壞,不能教人學好,不讓他們學法律常識,大多採取以惡治惡、罰苦力,就像奴隸一樣被看管著,動不動就挨嘴巴子,或者加期,而那些最壞的、有錢的、有人的黑社會的頭子,都和勞教所領導有染,他們大多受到特殊「關照」,被用來迫害大法弟子,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在勞教所的隊長們就像奴隸主一樣,隊長們的洗腳水、洗臉水都由勞教人員端來,被子有專職的勞教人員來鋪,飯菜更別說,也由勞教人員做,後來一個剛分配的警校的學生得意的跟另一個隊長指著正在蓋起的大樓說,咱所一切都不用花錢,有廉價的勞動力。確實是這樣,為了迫害法輪功,邪惡給所裏撥了大量的資金興建、美化勞教所,可是勞教所雇佣的工人都是勞教人員,用的磚是勞教人員燒製的磚,可憐的勞教犯吃的也是上級撥下的口糧,勞教所不用花一分錢大樓就蓋起來了,而勞教人員還很願意幹,因為他們唯一能得到的「實惠」是能夠在外邊呼吸點新鮮空氣,能夠吃飽飯,不像有些大法弟子被整天關在漆黑的小屋裏吃喝拉都在一個屋子裏或者去磚窯燒磚,更苦、更累。

勞教所到處充滿了黑暗,就是人吃人。在勞教所,勞教人員的生活用品必須從勞教所的小賣部購買,小賣部的商品質量很差,都是從批發市場買來的偽劣產品,可是價格卻比外邊的高很多,花生都是發霉的,桔子是凍透的等等。

欺騙是邪惡一貫伎倆,在二零零一年,勞教所將被非法關押的女大法弟子搬到了新樓,他們把勞教所比作花園、公寓、甚至描繪成宮殿一樣,胡說隊長對學員多好,多關心,還比作母親,簡直荒唐之極。邪惡還拿出同修揭露勞教所奴役大法弟子的文章,欺騙剛被抓進來的學員說明慧網文章是假的,以此來攻擊明慧網是不真實的、不可信的,但是邪惡欺騙不了我,我因長期絕食,被暴力灌食、輸液,沒有參加勞動。我親眼見證了我同監室的和其他許多同修被迫參加勞動,還有一個受工傷的。

二零零一年後,被「轉化」的人確實有的不參加重勞動了,可是精神上的洗腦、迫害比肢體的迫害更加殘忍,她們每天被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被隊長灌輸毒素,每天寫思想認識,不「轉化」就遭毒打,多日不許睡覺。據說現在勞教所仍然強迫法輪功學員做勞工做棉棒等。其實無論精神上迫害,還是肉體上的迫害,邪惡就是想消磨你的意志,破壞你的正信,達到摧毀你的目地。可是真正的修煉者是邪惡摧不垮的。

2、為評為部級勞教所弄虛作假

我在勞教所被非法關押了九個多月的時間,一直不配合邪惡的安排,爭取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拒絕幹苦力,斷斷續續長達五個月,並且遭受暴力灌食。

二零零零年八月,我剛到勞教所被分到三中隊四班(地毯車間)當時兩間屋子住了十四個人,一個叫楊豔的包夾看著我們,我和一個偷搶的勞教犯睡一個床(上下鋪),當時為防止煉功不允許大法弟子單獨在一個床上睡,一次,同室的劉桂梅因為煉功遭到包夾李振清的拖拉,後來又遭到惡警魏群迫害。我也因為煉功被包夾拖拉,但我的腿就是不拿下來,當時雖然條件艱苦,可是我們都能堅持集體煉功,集體學法,拒絕報數、穿勞教服,並且每天可以手抄《轉法輪》和部份經文,我從拘留所到勞教所一直絕食,那時還沒有明確知道絕食是為了抗議非法關押爭取自由,只想能夠看書學法不用參加勞動就行了,邪惡開始每天都給灌食,後來有時六天才灌一次,有時灌很多,胃脹得難受,那時我一百一十多的體重只剩下六、七十斤,眼睛看東西都模糊了,有的同修昏死過去了,被背到醫院。

一次勞教所為了應付部裏的檢查,創部級勞教所,弄虛作假達到了令人可笑的地步,每天讓勞教人員背誦菜譜,早上吃的是肉絲麵、中午是芹菜炒肉等等。根本就無中生有的菜譜,並且還要答卷,有的勞教人員因為說了真話被隊長報復,其實有些勞教人員十分佩服大法弟子敢講真話、心齊,他們有的說:應該讓大法弟子答卷!實際情況是勞教所的食堂搞承包,承包的管教剋扣學員的生活經費,食堂的伙食級差。二零零一年底以前,早上就是每人爛、碎麵條一碗,有時都餿味,未蒸起來的又粘又小黑饅頭一個,勞教所的豬場的豬也吃這個,中午是一個黑饅頭,用爛白菜幫子燉的菜或者特別老的芹菜,有的都嚼不爛,晚上是發霉的米做的粥。

勞教人員的被子和被罩必須用勞教所的,一個質地非常不好的白色的確良的被罩、床單(當時加上還有牙具、香皂,沒買暖瓶、臉盆,就花掉了二百多元。)平時不蓋,放在旁邊應付檢查。等到部級檢查團來的時候,我們正在絕食的幾個大法弟子被藏到一個掛著窗簾的小屋裏,勞教人員和大法弟子不許回宿舍,直接到餐廳,這就是當時評部級的真實的一瞥。

3、迫害法輪功的專管大隊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九月二十六日左右,由於法輪功學員每天都在增加,勞教所成立了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管大隊,瘋狂的迫害開始了,我們都感到了氣氛的緊張,幾乎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被集中到第三中隊,然後整個分班大調整,邪惡開始變換招兒迫害大法弟子,部份大法弟子不再參加體力勞動,每天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強制「轉化」,寫「三書」,據說是從馬三家勞教所、高陽勞教所學來的經驗。

那時的勞教所比以前更加邪惡,每個大法弟子被犯人看著,一點自由都沒有,同監室的大法弟子之間都不許說話,每天被鎖在監室裏,吃飯的時間只有五分鐘。由於人員增多,邪惡也在加緊行動,首先開始改造一大屋,把原來的上下鋪改造成板床,兩間房由原來的可容納十八個人,增加到可以容納二十八個人,而且每個屋都安裝了用於干擾的喇叭,和電視,目地是不許大法弟子煉功背法。外邊每天都在放音響大聲叫著,勞教所的高音喇叭每天都放著歌頌邪黨的歌曲,那時聽得都麻木了,只覺的邪黨夠狠毒的,只是因為一句真話,就可能要你的命。迫害著你,還讓你感謝它。

勞教所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當我們問一個隊長,勞教所不應關押未成年人,這是違法的,她卻說:其他犯罪的未成年不勞教,可是煉法輪功的就可以勞教。還有二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被走後門送來的。在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中,有正在上高中的學生,還有大學講師、教授,她們都是各行各業的佼佼者。後來在一次大會上,一個管理處處長不得不承認:大法弟子中沒有一個有前科的人(犯過錯誤的人),都是一些特別善良、老實的人,而且工作都十分出色。

此時幾乎每天都看到有新來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送到勞教所,在門口接受嚴格的搜身,檢查被褥等,然後被隊長包夾擁著單獨關到一小屋,不許睡覺,由隊長和一些邪悟的人晝夜不停輪流灌輸毒素,進行欺騙,直至寫保證為止,不寫的就關押小號。

成立專管大隊後,我們十幾個大法弟子被分到二班,並且有十幾個勞教人員和我們住在一起,一個兩間的屋子住近三十個人(由原來的上下鋪改成板床),那時邪惡十分囂張,我們只要一煉功,她們立即撲上來制止、拖拉,早晨隊長讓對面床板上的犯人一個看一個干擾,白天勞教人員不上班看管我們,在班上安裝了小喇叭,每天放長達十幾個小時,我們互相說話都聽不到,晚上也睡不著覺。法律規定噪音超過多少音量是違法的。一天,為了不讓噪音干擾我們學法煉功,於是我就拽斷了小喇叭的電線,結果包夾報告了隊長,我被惡警叫到了刑訊室,刑訊室是一間平房,當時我正在絕食,身體十分虛弱,刑訊室陰森恐怖,管理處處長李強和另一個男警察還有女惡警閆宏麗共三人,桌子上放著電警棍、警繩等刑具,我沒有害怕,李強讓我承認錯誤,我說:沒有錯,你們用大聲的噪音干擾我們是違法的。他讓我拿出法律條文來,我說: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去那裏找法律條文。於是他就走過來用手掌尖用力戳我的胸口,我告訴他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和閆說他們不信,我說:刑訊逼供是違法的。李強說:生產這些國家機器就是給你們準備的,我說:我不是犯人。看我不承認錯誤,於是李和那個男警察就給我上繩,我因為絕食身體十分虛弱,用力反抗,不停的嘔吐,他們怕出現生命危險,才把我鬆綁,送回監號。

大法弟子為了爭取煉功,給所裏寫了一封信要求允許煉功學法,否則將用生命維護大法,集體絕食。有一天,我們和往常一樣早上起來煉功,中隊長周俊明把男隊的隊長叫過來,開始殘酷的鎮壓,我們幾個人被戴上手銬拉到操場上面對牆壁罰站,我只是因為合十被犯人打倒在地,犯人用力踢我,那時包夾十分猖狂,趙立君、李振清對著我們被罰站的大法弟子吼叫著說:我要有槍,非把你們都槍斃了。我知道這是邪惡在說話。那天我們被罰站了很長時間。

當時勞教所在紅色恐怖籠罩下,大法弟子為了爭取煉功環境,經常絕食,開始邪惡十分害怕,後來邪惡十分憎恨,說給他們添麻煩、對抗等,所以瘋狂迫害絕食的大法弟子,有的大法弟子因為不吃飯被邪惡毒打、吊在外邊凍著,直至吃飯。

最殘忍的就是暴力灌食,灌食也是一種酷刑,甚至是報復,有的因為灌食而窒息,後來灌食的目地根本就不是為了搶救大法弟子,他們知道大法弟子不會自殺,邪惡還說:我們不怕絕食,勞教所死一個算甚麼,絕食死了算自殺。其實灌食的目地就是為了讓你承受不住生不如死的痛苦,停止絕食達到繼續迫害的目地。一次,我們為了抵制灌食大家手挽著手形成人牆,邪惡就用十幾個包夾抬著我連拖帶打的拉出監室,然後隊長劉某揪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管理處處長李強用腳用力踢我,我被十多個人按倒在地,由獄醫李洪插管,當時的灌食地點是在浴室裏,我整個人都躺在濕漉漉的水泥地上,衣服、頭髮都濕了,我被灌的麵粥幾乎都吐出來了,連膽汁都一起吐出來,那些包夾看到了都不忍心再灌了。當時遭到暴力灌食的還有大法弟子劉桂梅,當回到監室時,我倆的衣服、頭髮都是麵粥。

4、大法弟子整體配合震懾邪惡

在開平區勞教所,大法弟子一直都在爭取煉功、學法的環境,那時大法弟子利用早上出早操的機會,大家在操場集體煉功;有時利用被放出監室的去廁所的機會(平時被反鎖在屋裏),在操場上煉功、打橫幅。

二零零零年十月初,邪惡要在男隊禮堂開全所大會,當時我和劉桂梅正在絕食,不想參加,結果得到的回答是必須經過惡警隊長劉某(此隊長對待大法弟子十分兇狠)同意才行。遭到拒絕後,我和劉桂梅商量準備在大會上打出她親自繡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一千人的會場,我們為了不影響大家的情緒,不引起不明真相的人的反感,我們倆決定等到會議結束時打出大法橫幅。當時已絕食二百多天的大法弟子段津津和絕食一百天的計嚴也被包夾硬攙扶到會場,看著她們消瘦、莊嚴的面容,大家都心酸的流下了熱淚。幾乎所有的獄警都到場,在禮堂裏不停的巡視著,戒備森嚴,雖然是演唱會,可是仍感覺到氣氛十分緊張。

大會結束時,劉桂梅高高的舉起大法橫幅,我在旁邊保護著橫幅,大聲高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禮堂,當時整個會場沸騰了,幾乎所有的隊長都愣住了,然後不約而同的都向我們這個方向撲來,惡警瘋狂的揮舞著拳頭砸向大法弟子的頭部、臉部,拼命的搶奪橫幅,許多大法弟子都站出來保護橫幅,不管惡警怎麼打都緊緊的保護著橫幅,最終邪惡用暴力搶走了橫幅。當時我正在絕食,身體很弱,很輕,一個惡警把我用力抓起,推出很遠,我慢慢的從地上起來,嚴厲的質問著他:我們要告訴人們「真善忍」,我們是做更好的人,沒有罪。他愣愣的看著我,一句話也沒說。

最後我們八個人被留下,惡警王建中瘋狂的抽我們嘴巴子,這時會場上趙處長點名批評劉桂梅,挑動全體學員誣蔑大法。散會時,同修們看到邪惡不讓我們走,都停下來不走了,並且提出:和我們一起走。不一會兒,傳來話允許我們八個人回到各班一起回到了女隊,以後邪惡也沒有再追究此事。此次行動震懾了邪惡,這是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結果。

5、邪惡用盡手段搜查阻止,可我們總能看到師父的經文

在勞教所,邪惡最害怕的是大法弟子傳看師父的經文,所以從來沒有間斷過搜查,可是無論邪惡怎麼搜查,大法弟子總能看到師父的新經文,這讓邪惡十分驚恐。從勞教所外邊來的東西都經過幾個人的手搜查,棉襖棉被都被拆開,單衣服被洗衣機反覆絞洗後才給大法弟子。每個班都有兩個包夾,可是大法弟子手中還有經文。

大約在十月十日,邪惡開始了大搜查,我們被騙到餐廳看錄像,錄像上像魔鬼一樣的人在跳舞,男隊的隊長都被調過來,一個個殺氣騰騰的,當時的氣氛很緊張,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被一個包夾看著,我們不知道發生了甚麼,然後我們每個人都被剝光衣服進行侮辱性的搜身後才允許回監號,大法弟子隨身攜帶的大法書被搜走了,回到監室,整個被子被翻了底朝天,所有的大法書籍都被抄走,連衛生紙、衛生巾都被拆開,當時我們的心情可想而知,有的同修哭了,然後我們被通知分班,在被調到了五班,我們六個人被勞教所最邪惡的包夾高雲波、趙曉紅看管,我們每天都是早起四點多煉功,幾乎都被包夾、惡警用一種特製的帶子(用帆布做的專門用來捆大法弟子手腳用的)綁在床上,吊在床上,後來邪惡覺的不夠狠,就把我們吊到大教室,打開窗戶凍著,我們背法包夾就用手巾勒嘴,有的被勒出血,一次一個大法弟子差點被窒息了。有一次,隊長讓包夾把表撥快了四個小時,我早上起來煉功,被高雲波從夜裏十二點一直被吊到早上七點多開飯才被放下來,我的手都沒有知覺了。我們在監室裏煉功大約堅持了一個月,幾乎每天都被迫害。有一次,因為很長時間絕食,加上每天早上煉功被吊,身體十分虛弱,我當時住在上鋪(上下鋪),在我往上爬的時候,手沒拽牢欄杆,重重的摔在地上,昏過去,隊長魏群看到後,說都是因為煉功煉的,數落一頓,揚長而去。一天晚上,我們屋突然闖進來一群隊長,其中有幾個男隊長,而且滿嘴酒氣,讓我們每個人表態,第二天早上不許煉功,否則馬上就吊在大教室,這樣我們監室的煉功暫時停止下來。

那些日子,我們從窗戶可以看到其它別的監室同修因為煉功被吊在菜園裏後,有個女學員昏死過去被抬回,她的褲子拖著地被幾個人拉回,她的褲子被磨破一個洞。在這期間,有一個被迫害成「精神病」的大法弟子也被關了進來,她每天都喊「法輪大法好!」夜間、白天、在監號、在食堂裏她都喊,開始邪惡使勁打她,後來警察說她經過醫院檢查有精神病,但邪惡仍不放人。

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四日左右,有近百名大法弟子在餐廳背法,被邪惡毒打,我跑過去聲援,遭到毒打,然後被強行抬回了監室,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許迫害大法弟子!」被所長許德山點名關小號,我們監室的其他人都站了出來抗議,周西蒙被所長許德山用手抓起扔出很遠,最後邪惡把我們班的所有大法弟子吊在菜園的柿子樹上長達十多個小時,當時我們都穿很少的衣服,只有周西蒙穿著大衣,邪惡的包夾看她穿著毛料大衣,把她的大衣扒下扔到糞坑裏。邪惡用不同的姿勢把大法弟子兩隻手反擰著吊在樹上,兩隻腳尖剛好挨地,冬天我只穿了一件羊毛衫,鼻子不停的流著鼻涕,我凍的渾身發抖,惡警張會清因為我背法還用電警棍電我臉。惡警魏群在一個低矮得小屋裏用書不停著打一個帶頭背法的學員嘴巴子。等到下午被放下來時,我的手、胳膊都沒有知覺了。其中有一個四十多歲廊坊的大法弟子絕食很長時間了和我們同樣吊了十多個小時,她十分堅強。

在勞教所沒有任何自由可言,更不講法律,在一個屋都不許說話,每個監室都被大鐵門鎖著,不在一個屋的更不許接觸,更別說能說話了,大法弟子只能知道本監室人的情況。那時三中隊的中隊長叫周俊明,自從她當了中隊長之後,三中隊幾乎每天都迫害大法弟子。還有一個叫嚴紅莉,此人十分邪惡,打人專門打人的臉,在二零零一年三月左右臉部被車撞傷,後來又得闌尾炎差點送命,可是,她並沒有悔改,仍然迫害大法弟子。那時我們班的管班隊長是個男的,叫魏濤,此人十分擅長言辭,開始他對我們十分和善,我們也沒有警惕,只是勸善,並且讓他看《轉法輪》,可是沒想到最後他卻利用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和對法理解的不深鑽空子,「轉化」了許多大法弟子,被邪惡評為省級的「先進工作者」,還到各市洗腦班介紹經驗。

此時的勞教所,大法弟子人數劇增達五百人,不知甚麼時候成立一個專關女大法弟子的第四中隊(在男隊)。一次,我們從監室的窗戶看到,有幾個從秦皇島來的大法弟子被罰站,惡警中隊長閆宏麗,掄圓了胳膊一個一個的扇她們嘴巴子,還有一個廊坊的學員被惡警隊長劉麗英電的嘴都焦了,那時經常看到有的大法弟子因為不配合邪惡被綁在門前的一摟多粗的樹上,或被吊到菜園的柿子樹上或冰冷的大教室開著窗戶凍。

6、一一六慘案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師父的經文《忍無可忍》傳到了勞教所,有的監室的大法弟子公開煉功、背法,背《忍無可忍》的經文,要求取消包夾,邪惡十分害怕,極力封鎖,不讓大法弟子接觸,以大法弟子絕食為由,取消了大法弟子去食堂吃飯,由包夾打飯直接送到各監室,大法弟子整天二十四小時不許出屋,吃喝拉撒睡都在幾平米的屋子。

為了抗議邪惡的封鎖,被非法關押在三中隊的所有大法弟子都起來,喊「法輪大法好」,我們屋把小喇叭扯斷,取消了包夾,也不允許隊長干擾我們,我們公開煉功、背法。大約持續了一個多星期,《忍無可忍》的經文幾乎同修都會背了。後來從勞教所的小報上看到:一月十三日邪黨中央司法部部長、省司法部部長等頭目來所裏視察。一月十六日,邪惡開始殘酷的鎮壓,從男隊調來了四十多名警察,皮箱裏裝滿了手銬、電警棍等刑具,邪惡早就準備好了,可見上邊早有部署。

一月十六日那天有至少一百多大法弟子遭到殘酷的迫害,她們有的被吊在操場的柿子樹上、電桿上,有的被吊在菜園裏、大教室,有的被吊在監室裏。整個操場被吊了一圈,我被吊在中心的旗桿下,我看到一群男惡警打大法弟子,就大聲喊:「不許打大法弟子」,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惡警,走過來狠命的搧我嘴巴子,最後把我吊在了柿子樹上。

從早八點到晚八點,然後有一個挨一個由一個姓王的女隊長搜身,再一個接一個的過堂提審,要求遵守所規所紀,才能回監室,否則就一直吊著、或遭受酷刑,有幾個他們認為帶頭的,有的被吊到第二天早上,答應吃飯才允許回監號裏,當時邪惡十分猖狂,並且惡警魏群有恃無恐的說:我們採取行動是有上邊的命令的,邪惡的鎮壓一直持續到一月十九日。

早上跑操,稍有跟不上的,就被隊長或包夾用腳踢,或被叫到隊伍外邊遭毒打,後來才知道,在這次鎮壓中有多名大法弟子遭受殘酷的迫害,李偉、郝建玲、蔡淑梅等都被電警棍電的毀容或遭到嚴重迫害,大法弟子付偉平遭到惡警的多個電警棍電致殘。在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的還有戚玉娜,差點被惡警王學禮窒息而死。此時的男隊迫害也十分殘酷,每天都有大法弟子因為煉功遭到毒打,慘叫聲不時傳來,其中朱有榮、張志賓被迫害致死。

邪惡的隊長們每天都在研究迫害、「轉化」大法弟子的方案,幾乎每天都看到有剛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被分到新班,然後被強制「轉化」,形勢越來越嚴峻,當時被邪惡「轉化」的學員調到二中隊,而且那些邪悟的人開始了「轉化」其他大法弟子。主要採取不讓睡覺,欺騙、毒打等卑劣手段。

三月十四日,再一次大分班,邪惡使用的伎倆是分化瓦解大法弟子,不讓新學員和那些堅定的大法弟子接觸,然後七、八個轉化的學員圍攻一個大法弟子,並且每天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或者把一個堅定的大法弟子放到已「轉化」的人一起,給她們造成很大的精神壓力。邪惡是變著招的迫害。那時被毀容的大法弟子被關到小號與世隔絕。

7、正念闖出勞教所

那時由於長期處於非法關押,大法弟子感到身心疲憊,每個人都承受很大,長期的絕食、暴力灌食,感到往前走一步很難,許多同修都覺的能保證不「轉化」就行,能少吃點苦就少吃點苦。可是邪惡的魔爪時刻都伺機迫害大法弟子。這時我們這些堅定的大法弟子還能背法,無論邪惡怎麼封鎖,我們都可以得到師父的經文,邪惡把送的衣服用洗衣機洗了,可是我們竟然得到了師父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通過學法,我覺的長期處於消極承受的狀態不對,我決心絕食到底闖出魔窟。其實原來自己在法上不清楚為甚麼絕食,所以每次只是消極承受著。這次我決定一定要放下生死,絕食到底。在我絕食最難受的時候想起了師父,想起了外邊還有許多親屬和朋友都不知道大法好,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去,告訴他們大法好,告訴更多的世人大法好。

我抵制灌食、輸液,邪惡就嚇唬我,把我弄到精神病院去,其他七、八個功友都因此停止了絕食,我默默的求師父為我加持,心想絕不能讓邪惡把我弄到精神病醫院,其實我此時身體十分虛弱,已絕食四十多天,根本不能灌食,頭暈、噁心,瞳孔都擴散了,我心裏想我不能倒下,我一定要活下去,我決定找院長王洪利,我說我不去精神病院,我不是精神病,他謊稱那裏的條件好等等,我說我就是不去。

第二天,我被帶到唐山中醫院檢查身體,從醫生的眼神看,我的情況十分危險,酮體都尿出了,心力衰竭、貧血、尿毒症,在我奄奄一息時,勞教所在第二天下午,通知我家屬,把我接回家。年過七旬的父母看到我被迫害的骨瘦如柴都落淚了。

大法的神奇使我很快脫離了生命危險,我可以下地走動了,可是到家後的第五天,公安局二處惡警周連國又來我家騷擾,想叫我去洗腦班,被我和家人嚴詞拒絕,當時我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可是邪惡並沒有死心,於是又叫單位的領導單慧娥、宋金川等五人來我家,不許我回家看望我病重的婆婆,要住在我家監視我,我說如果這樣,我就不吃飯了,沒想到昔日的曾十分友好的領導在邪惡的操控下,竟然說出:四十多天沒吃飯沒事(沒有死),一頓不吃沒事。我的心在流血,這就是在中國大陸在惡黨文化的教育下,可以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傷害別人的真實寫照。

最後我們繞過了邪惡的看守,驅車來到二百多里的老家,可是不一會,單位的轎車也來到了村口,同事沒有進家門,而是拿著礦泉水,吃著麵包等候。這時村幹部帶著當地鎮派出所的人也到了我婆婆家,說要查戶口,當時我告訴他們記住大法好,我們是被迫害的。因為我的老家也在那兒,而且聽說我們都是鎮中學考出去的,他們十分客氣,看到我被迫害得骨瘦如柴的樣子,只是問了問,然後讓我多注意身體,就走了。可見當時的邪惡的氣燄是多麼囂張,草木皆兵了,現在想起來都可笑。

長期在勞教所的高壓迫害下,身心受到很大的壓力,當我通過學法和同修交流把心穩下來,周圍的一切干擾沒有了,身體很快恢復了,我再次投入到正法的洪流。

三、再次被當地邪惡非法抓捕送開平勞教所遭受迫害

1、邪惡的「轉化」醜態百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二日,由於惡人的告發,我在回家的路上,被公安一處於曉軍等人綁架,在一處,王獻增衝我的頭打了一拳,然後他和於小軍兩人拽我的大衣搶走我家的門鑰匙,和紅旗路派出所一起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法的書籍,和師父的法像、香爐、電話號碼本、十多張傳單,還有錄音機(邪惡說是作案工具),邪惡還非法沒收了我的一百八十元錢,說作為拘留所的費用,其實根本沒有送到拘留所,沒收了我二十多元的郵票。晚上我被非法送到市第二看守所拘留二日,被公安二處再次非法送開平勞教所,由於我身體很弱,邪惡走後門花錢把我強行留下。

那時的勞教所更加邪惡,被非法關押在迫害法輪功的所謂專管大隊的大法學員大部份被邪惡「轉化」,有少部份沒「轉化」的不許接觸。我從拘留所一直就絕食絕水,並且二天沒閤眼了,邪惡把我單獨放到了一個大屋子,然後讓一百多個邪悟的人輪流「轉化」我,不許我睡覺;寒冷的冬天裏,邪惡讓我冒雪步行到男隊的勞教所醫院去輸液,目地是消磨我的意志,逼迫我吃飯,如不配合邪惡就強行用車拉;在醫院輸液,邪惡都派十多個邪悟的人「轉化」我,整個中隊的人都被輪過來;看我不「轉化」,就把其他中隊的邪悟的人叫來;邪惡看我仍然不「轉化」,就把幾百里外的外地的最邪惡的人叫到勞教所給我做「轉化」;看我仍然拒絕「轉化」,邪惡把我挪到閱覽室,這裏滿屋子都是攻擊大法的書,邪惡每天都給這些人灌輸毒素,讓她們每天都寫認識,反複寫,而且由惡警隊長秦曉燕給她們買來毛線織毛衣,消磨時光,我不「轉化」邪惡不讓她們在閱覽室織毛衣,讓她們在樓道裏,從而製造矛盾,於是邪悟的人都起來攻擊我,說我沒有善心,讓他們睡不好覺,沒有地方呆、自私等。

我看到昔日的同修被迫害成這樣真的很難受,這時我已經十八天十八夜沒有睡覺了,加上絕食,已經很虛弱了,感覺到天旋地轉,在我神志不清的情況下,惡警隊長楊海風把著我的手寫了所謂的「保證書」,為了獎金、為了完成所謂的「轉化」,邪惡的表演醜態百出。等到第二天,就是十二月三十一日,我睡醒覺清醒過來,寫了嚴正聲明,我咬破中指按上手印,親自給惡警隊長。我仍然拒絕吃飯,邪惡為了逼迫我吃飯,使盡了招,她們叫來所長,逼我就範,不讓我睡覺,我沒有停止絕食,我一定要做好,理智清醒的走好修煉的路,絕不能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邪惡嚇唬我,說再想通過絕食出去沒門,第一次是勞教所仁慈放了我。真邪惡呀,人快死了才放,還仁慈!我就不聽你邪惡的,這個宇宙我們師父說了算。

邪惡仍然不死心,讓我寫不去北京的保證,惡警秦曉燕還採用卑鄙的手段欺騙我,她把我寫的嚴正聲明撕毀,然後讓我在隊長問我時不要說自己還煉,她保證我馬上出去,遭到我拒絕。我知道自己之所以摔了跟頭就是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沒有堅信師父和大法,用人的辦法承受,這次寧可脫去人皮也不可能寫任何東西,邪惡看我鐵了心,就讓我回班裏,直到第二十八天我奄奄一息時,才被家人接回。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再次從死亡線上活過來,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2、正念抵制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二日,由於資料點的同修被抓,我受到牽連,紅旗路派出所的劉志純、袁興盛強行把我拖入車中,非法帶到派出所,致使我的腳被嚴重扭傷,上衣扣子全部脫落,當時海港公安分局負責非法審訊,我沒有配合錄口供,我們沒有罪,是邪惡在犯罪。邪惡從我的包裏搜出了軟盤,我乘機給同修打電話,保護好家裏的大法書等,同時讓同修幫我發正念,這樣邪惡抄家落空了。由於自己當時沒有從法理上認清,沒有否定邪惡的安排,被邪惡非法拘押超過了二十四小時,騙到醫院作檢查後劫持到第二看守所。第二天,邪惡在沒有通知家屬的情況下,由公安分局惡警王立國、黃大偉等再次把我非法劫持到開平勞教所。我一路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一路只要有人,我就喊「法輪大法好」,勞教所拒收,邪惡就送上鉅款(後來一位警察告訴我,由原單位出),可是邪惡再給我灌食時遭到我嚴厲抵制,並且告訴勞教所,我會把師父的經文背給裏邊的同修聽。最後勞教所拒收,我被當天送回家,在同修的幫助下,師父的呵護下,走了過來。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日,由於惡人的跟蹤,我被海港公安分局惡警呂平、於曉軍等人從路上綁架,邪惡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有於曉軍、劉志純等十多個人在我家裏亂翻長達三小時,把電腦、打印機等貴重物品搶走,第二天,一處一個姓張的隊長等四人第四次把我非法劫持到開平區勞教所,通過走後門收下,我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邪惡就用膠帶封住嘴,用手捂嘴、鼻子,我差點窒息,我絕食抵制非法關押,邪惡把我關入小號,讓三個包夾晝夜輪流看著我,不讓我煉功,只要我喊「法輪大法好」,邪惡就動手打,不讓我和其他的「轉化」的人接觸。

為了達到迫害的目地,邪惡利用男犯人和十幾個警察犯人把我固定到死人床上手腳綁起來輸液,手、腳被多處弄傷,變得黑紫,然後由陳兆光、王洪利等十多個人用暴力給我灌食,把我綁在椅子上一天一夜,最後我被迫害的不能行走,才被送到開平區醫院,最後迫害的心臟病才叫來家人把我接回家,由七十多歲的父母照顧。

四、殘酷的迫害無法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

六年的殘酷迫害無法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六年來我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越來越理智,越來越清醒,越來越成熟了,在整個的鎮壓當中,邪惡就沒有停止過對我的騷擾,我時常被跟蹤,被人看著,可是都沒有阻止我講真相,我在第一次從勞教所出來時,我就找到了公安局二處講真相,把屬於自己的錢要回來;找到迫害我家人的辦事處的人講真相,找我們單位領導,告訴他們給邪惡提供資金迫害我是不對的,向小區的門衛和同事講大法真相,並揭露邪惡對我的迫害,許多人都知道大法好。後來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二處解散了,街道辦事處停止迫害大法弟子,後來在迫害我的過程中,單位的同事沒有給邪惡送錢;小區的保安明白了大法真相;我向那些賣菜的或有緣的人講真相,幾乎走到哪裏,都要告訴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效果很好。有時我心態也不穩,一次在商場講真相,被舉報,帶到公安局,我向那裏的警察講真相,警察明白了大法好,最後讓我回家,我知道是自己沒害怕,師父幫了我。

現在我幾乎所有的親人和部份同學、朋友都知道大法好,並且退了黨、團、隊,所有的親人都支持我修大法,今年婆婆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起死回生的例子,讓所有的在場的親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幾乎讓全村的人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更加理解我為甚麼寧可付出生命也不願放棄修煉。

同時,我也感到很大壓力,在中國大陸還有許多人沒有三退,還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我深深的明白,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大法,就沒有我們的一切,更不可能走到今天,我們修煉的每一步,都融入了師父太多的心血,如果沒有師父,沒有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就不可能從生死線上走過來,我的家人都說如果不是堅信大法,我早就被邪惡迫害死了。

總結教訓,每次遭受迫害都是自己帶著人心做大法的工作,甚至把這場迫害不自覺的看成了人對人的迫害,長期忙於大法工作忽視學法,執著心不去,從而講真相心態不穩造成的。

希望同修看到同修對大法堅定的一面的同時,從中能夠吸取教訓,學好法,修好自己,以法為師,在法上提高,正念正行,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做好當前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事。

走過來這幾年,使我明白了修煉人向內找,去執著,是修煉人的根本,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修煉是非常嚴肅的,同時也明白了師父告誡弟子的:「我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的一層內涵。

以上是我六年來遭受迫害的簡單情況和在勞教所看到的部份同修被迫害的情況,更多的迫害情況,由於邪惡封鎖,隔離,都不十分清楚。但勞教所幾乎每天都在發生著殘酷折磨大法弟子的情況。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只是冰山一角。唐山開平區勞教所仍然非法關押著許多大法弟子,目前還有成千上萬的大法弟子仍然被非法關押在中國的勞教所、監獄、拘留所、洗腦班,每天都在遭受非人的迫害,有的被迫害致死。有的被迫害致殘。殘酷的迫害每天都在發生著,這是中共江澤民邪惡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實寫照。

我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更多的中國人能夠覺醒,立即停止殘害自己的同胞,停止殘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還我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不要再被惡黨的宣傳矇蔽,擺脫中共惡黨的欺騙,能夠擁有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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