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只是自己寫標語貼。為了不被惡人發現,打好漿糊晚上從三十里外的村屯一直貼到家,這樣可以分散注意力。有時面對面講,因為怕心較重,只是對較熟悉的人講,所以講的人較少。開始時,資料少,給了對方讓他們看完後再還回來給別人看。這樣傳的太慢。後來就想到縣城的打字複印處印,可來到複印處附近,卻拿不定主意了,怕萬一被複印社的人舉報怎麼辦?思考了一會,最後想到為大法的清白豁出去了,當橫下心來去做的時候不知不覺也不害怕了。就這樣當同修把新的資料傳給我後我就去印十多份分給村裏的人看。看完再要回給別人看。
零五年剛開春,一位同修送來了一張《風雨天地行》光碟,跟我講述了同修們證實法的事,讓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同時我想起了師父講的「從現在開始,特別是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放下長期執著的人心,全面開始抓緊救度世人。」(《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從此,我開始對附近村屯發放真相資料、救度眾生。由一位同修供應我資料,不夠時自己再複印一些。
周圍有三個小村都是幾十戶人家,比較偏遠,村屯住房分布散亂,情況都不熟悉,只好白天騎自行車去。
我家離A村大約二十多里路,順公路走翻一個大嶺,然後走鄉道,還得過河。四月份的東北,乍暖還寒,河水雖已開化,但峽谷邊都有兩三米寬的余冰尚未化盡。望著冰冷的河水,心裏有些發怵,但我知道為了救度眾生,再難也得過。當我橫下心來趟過去的時候並沒覺的太冷。來到村附近放好自行車,發著正念進村發資料,大白天一點干擾也沒有。回來時走到河邊怕冷的心又冒出來,想找個沒冰的地方過,轉來轉去也沒找到,最後只好趟河,可這次和來時不大一樣,冰冷刺骨。事後明白去時因自己有決心過河,師父保護了我。
B、C兩村也都是騎十七、八里路自行車,然後再行十里左右的山路。都順利做完。
後來和另外兩同修商定在七月末八月初農活不太忙時抽時間去百餘里外的偏遠山村發真相資料。他倆籌備了一些資料,不太夠用,每人再拿出三十元錢又去複印了一些。備齊了資料我們就開三輪出發了。當時正是雨季,途中下起了小雨、我們就發正念,清除阻礙我們救度人生的邪惡,一會雨停了。
來到D村(只有十六、七戶)做得比較順利。下午我們向E村開去。途中和晚上在E村發資料時經歷了重重魔難。因道路狀況不熟,選錯了路線,有許多泥坑、水泡,有的地方誤車,有的地方很長距離根本就走不了車,只好從旁邊採伐完的山林場裏橫穿。下半夜我們在E村發完資料準備走時,邪惡操控的兩個惡村民跑來打我們,我們三人被打的都很厲害。一同修想起了正念制止惡人,立即發正念讓他們打他們自己,這時就聽一個惡人說「別打了,打著我了……」。後來又出來一位村民勸我們以後不要再發了。但我們三人誰也沒動搖。最後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都回到了家。
以後,我在方圓幾十里內的六個村屯,近兩千住戶中經常循環發放資料。零六年中秋節在一位同修的幫助下,終於找到了去F村的路。此村距縣城約一百四、五十里,路上要過邊防檢查站,又不通客車,無車可乘。就搭了去同一個方向拉礦石的車,下午二點下車後步行約二十里路到達目地地。晚上發完資料後,步行往回走約五、六十里路,早晨天放亮了才到達一個通客車的村子,又冷又累。心想能找個好人家要點熱水喝就好了。慈悲的師父就引導我找到了一位在這裏開勞務點的遠房親屬。休息一段時間,吃完了飯乘客車返回縣城。籌劃了一年的時間,在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下,終於順利實現了去所在鄉鎮的最後一個最偏遠的山村的證實法的心願。
秋後又騎著同修的摩托,到鄰近鄉鎮證實法。而這次遇到了一個稀奇的事情。因道路不熟悉,就選擇了一個有月光的夜晚。到村裏剛發了幾家,就有一個小貓跟上了我,我走它也走,我停它也停,一直跟著我。我就對它說,我知道你也是為法來的,要想得法就轉生成人吧,動物是不許修煉的,快回去吧!可是它還跟著,我想它是不是來要真相資料救它的主人呢?於是我就用皮套在它身上捆了一份真相資料,對它說:回去吧,帶回去救你家的主人。然後我繼續發資料。不一會它又出現在我面前,我仔細看了看,發現它身上的資料要掉下來了,我就又給它重新捆好,對它說:帶回去吧,救你的主人。從那以後,再也沒看到它。
零六年以來,由於學法沒有跟上,我出現了最大的一個心性上的漏:就是把做事當成了修煉,事沒少做,可心性上不去,就像《明慧網》上同修交流文章中所說的,威德不是做事做出來的,而是修出來的。希望我們每位同修牢記師父的教誨──修好自己永遠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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