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2月13日晚,我坐在床上為同修改《轉法輪》中的字。突然我的右鼻孔出血,掉到了書下方的白邊上。我急下地找痰盂來接,看了一下表,十一點十五分。這鼻血來得突然,來勢這麼猛,甚麼漏造成的呢?百思不得其解。向內找,找呀找,也找不到。後來突然想起,上午學法時,一同修說,這一週老是高燒不退,現在也沒完全好。我說這是邪惡的迫害,鏟除它。我又說了一句,「你們一鬧都是厲害的。」當時我想可能錯在這句話上,被邪惡鑽了空子,它也給我來了個「更厲害的」。原因找到了,十一點三十五分血不流了。
我很高興,又過了一關,把痰盂刷淨,把地上的血擦了,洗了臉,準備全球同步發正念。這時血又流了,而且是雙孔同時流,有時快的還從雙鼻孔冒泡。我想是不是歡喜心讓邪惡又鑽空子了。我開始發正念:鏟除給我製造鼻出血的黑手爛鬼、舊勢力、惡黨邪靈及一切邪惡因素。大約在一點時不冒泡了,但仍滴血。再次發正念:請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用功能把破口堵上,繼續鏟除邪惡。效果不明顯,我想去找同修幫我發正念,轉念又一想,同修剛入睡,不能去打擾,再說半夜叫門也不好,更不能叫家人知道。我一定要堅持到5點再找同修。定了之後,心裏說:我是師父的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其它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只有師父說了算,我就聽師父的,舊勢力、黑手爛鬼和惡黨邪靈,沒有資格來考驗我。
之後,我就開始背師父在《洛杉磯市講法》中的一段:「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總之,我把想起的經文和詩詞都背了一遍,其中有關過關的都背兩遍,最後背「論語」數遍。又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第六講中講:「他就以為自己的血在往下滴,一會兒這個人就死了。其實根本就沒有放他的血,流的是自來水,他的精神導致他死亡。你老認為你有病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把你自己導致成病。」
儘管我真真切切的看著自己在流血,可我心想我決不能混同於常人。修煉人要有修煉人的狀態,要做到「生無所求,死不惜留」(《洪吟》),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有師在,有法在,我甚麼都不怕,因為我就在師父身邊。真的心裏很坦然,沒有一點怕。
到了三點多血流減速,左側不流了,只右側流,但也比輸液快。在這期間倒過四次痰盂。四點又發一次正念,把痰盂刷淨。四點半把兒媳叫起,她一看就急了,問甚麼時候開始的?她叫起孫子,又把在外住的兒子叫來。兒子一看就急了,說趕緊上醫院。我說醫院也治不了,我去找同修幫我發正念。僵持了片刻,最後兒子生氣的說你隨便吧。我就打車到了同修家。
同修正在學法,趕緊幫我發正念,飯後又叫來了兩位同修,三人同時為我發正念,其中兩人看見有不好的東西,她們把它化成水了。九點發正念暫停。一同修說:好了。我說,對,好了。話剛落,覺的有點兒餓(平時經常有),但很快就好了,忽然又覺的全身一軟,心想,可不能在這出問題,因同修老伴剛走時間不長,要死在這對大法的破壞力就太大了。於是跟兒媳說:「你去叫個出租車咱們回家。」兒媳去叫車,我就把從昨晚十一點多開始出血的事告訴了同修,緊接著向師父表態:我是師父的弟子,要把一切心都放下,做個「堂堂的大法弟子,無怨無執、去留由師父安排」(《洛杉磯市講法》)。
我一直坐在椅子上。為了盤腿,前邊放了一個小方凳,我想把凳子,搬開,起來走走,一會好上車。當我彎腰去搬凳子時,手已失靈,起不來了,流血停了。同修忙把我扶起,按在椅子上,我就失去意識了,褲子都尿濕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恍惚中,聽同修還在求師父救我。醒來後,同修說,「我們一邊一個按著胳膊托著下巴,另一邊按著肩,扶著頭,一個在正面發正念,我們趕緊求師父救你,不能讓你走,要留下你,一遍一遍的喊!當時真嚇人,臉特別難看,眼都定住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氣,也顧不得害怕,只是一個勁喊師父救你。過了一會,看見肚子有點動,越動越大,呼吸正常了,你醒過來了。」
同修說:「要不是師父救你,今天真的完了。」我說謝謝同修全力搶救!更謝謝師父救命之恩。
假如我去了醫院,醫院也束手無策,或者是到不了醫院,就死在路上了。不管有多少家裏親人守護,也要造成悲劇。
所以無論在任何環境下、任何情況下,都要保持強大的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就沒有闖不過的關。遺憾的是我修的不好,才給師父添了這麼大的麻煩,師父又為我承受了很多。師父救命之恩,難以用語言表達,我要用延續來的生命,加倍做好三件事,報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