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綏化勞教所我被嚴管,3個月後,於12月25日,被分到三大隊打勞務電腦,也就是掙錢。我由於不會打電腦,就幹些零活,還打架鬧事,隊長對我印象不好。因沒給他送禮,我被分出了三大隊。
在2006年3月17日我被分到二大隊迫害法輪功的大隊。我當時心裏很不平衡,龍奎斌隊長找我談話說:我是二大隊的中隊長,這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大隊」,你負責包夾,減期多。我信了龍隊長的話,也是在這一天我接了一批來自鶴崗的法輪功學員共15人,其中一半分到我們二大隊二中隊,有孫德昌、申衛江等。
我在安檢時,檢查出三本打印的《轉法輪》第四、五、六講的內容,我交給了隊長,然後就給這些法輪功學員洗澡。刁雪松副隊長告訴我,對申衛江實行暴力。我當時沒有多想就打了他。
在3月25日我又接管來自大慶的一批法輪功學員,其中我包了一個特夾,也就是絕食的法輪功學員李業全。我對他很不好,打過他,也罵過他。記得在4月25日這一天,刁雪松副隊長來到嚴管隊,問李業全:你知道今天是甚麼日子嗎?李業全說不知道。刁雪松說今天是4月25日,你們進京上訪的日子,李業全說,對我們法輪功不公平。李業全說完就挨了刁雪松21個嘴巴子,外加兩拳。刁雪松臨走時說,讓李業全好好想想。
又過了一天二大隊一中隊的隊長陳新龍也來到嚴管隊,問李業全昨天是甚麼日子。李業全沒吱聲,就又遭到一頓毒打。
沒過幾天,二大隊的教導員高中海又來到嚴管隊,問李業全吃不吃飯,李業全說放我就吃,不放不吃,高中海灰溜溜的走了。沒到10分鐘,高中海拿來電棍對李業全的腳一直電個不停。一中隊的中隊長曾令軍拿煙頭也來燒烤李業全的左手中指。在這兩個惡警電夠了,也烤夠了,他們叫來了衛生院的王大夫和院長來給李業全檢查身體,說沒事。這以後李業全就一直絕食抗議。到7月12日,勞教所偷偷叫李業全的家人把李業全接回家去了,無條件釋放了。
在綏化勞教所我目睹了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和不明真相的普教毆打迫害的全過程,其中我也打罵了法輪功學員申衛江和李業全等,我對大法犯了罪,無知中參與了迫害法輪功學員。現在我要以我的實際行動挽回我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所造下的罪惡,揭露邪惡的綏化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實內幕。
在與法輪功學員包夾的接觸中,他們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感到他們都是好人,都是無辜被共產惡黨迫害的,開始共產惡黨說的「天安門自焚」都是假的,是栽贓陷害的,我不相信。
後來在大隊和中隊看到轉化法輪功用的光碟才知道那真是假的,就像演戲一樣。記得在06年7月10日這天,蘭西普教馬大成動手打了大慶法輪功學員張志林。事情發生後,各寢室的法輪功學員都衝出來評理。馬大成的幫兇普教劉強也動手打了張志林。後來法輪功學員們多數都站出來要求處理打人兇手馬大成。
此前馬大成已經用錢買通了龍奎斌中隊長、刁雪松副隊長、大隊長鄭友良和教導員高中海等人,後來大中隊象徵地給出了馬大成一個所謂的處分,同時馬大成繼續為大中隊效力迫害法輪功,成天在大棚裏喝酒,這都是幹警們默許的。
在馬大成動手打法輪功學員張志林的第二天,7月11日晚上6點多鐘,綏化勞教所法輪功二大隊惡警便開始了又一輪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法輪功學員劉國治、張斌、彭建普等近10人先後被叫出大棚進行迫害。劉國治頭部被打壞,彭建普60多歲的老人被打的不能行走等等,還有被關進小號的,一直未放回,不一而足。
這就是被共產惡黨利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勞教所黑窩裏的斑斑點點,也是我的親身經歷,還有別的中隊我不知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樁樁一件件。共產惡黨太不是東西了,迫害真理,迫害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天理不容。而我也被迫害的傾家蕩產、妻離子散,這天大的罪惡,共產惡黨還在瞞天過海、愚弄百姓,借十七大和奧運會名義非法打壓迫害法輪功。
在這裏我想藉這個機會向所有我傷害過的法輪功學員致以誠摯的歉意和深深的痛悔,也奉勸那些還在為即將進墳墓的共產惡黨賣命效力的警察的勞教所幹警們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識時務,棄惡從善,為自己的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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