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江氏集團發動的這場邪惡迫害卻打碎了億萬個本因修煉而幸福美滿的家庭。我們家的遭遇便是其中的一個。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訪,(我在四月二十五日曾去北京上訪過)被便衣送到前門派出所。當晚被北留智鎮政府軟禁在鎮政府的會議室。
七月二十日下午妻子王秀敏及女兒去石家莊省政府上訪也被送回來軟禁在北留智鎮政府。
七月二十三日下午,鎮政府的人讓我們夫婦看取締法輪功的電視直播,此時忽然烏雲遮天,雷聲大作,妻子就用天象警示在場警察和工作人員。派出所所長劉某出言謾罵並打她耳光。晚上,鎮政府和派出所的劉學鍇等人喝的醉醺醺的讓我們面牆而站,從背後毒打我們到半夜。當時除我外都是女同修,它們竟說出「拉出一個來玩玩」這種無恥的下流話。他們還把我的眼球打的瘀血。我堅信大法,不幾天就康復了。
他們看到了大法神奇在我身上的展現,卻仍執迷不悟,七、八天後把我和王秀敏送入看守所關押。看守所的門衛搜走我一百元和其它物品,說以後還我,但後來竟不承認拿了我的錢和東西了。
在看守所,獄警指使犯人監視我們。打罵更是家常便飯。每次押我們去公安局都給我們戴上手銬。有一次我說修真善忍沒錯,一女警察說:「你還不如去偷、去搶。」看守所的飯是稀粥照月亮,菜湯上漂蟲子,碗底沉泥沙,卻硬要我們每天交三十-四十元的伙食費。十五天後,他們向家人勒索了五千元,把我們放回家。
回家後,劉學鍇經常帶人上門騷擾,隨意抓人,關禁閉。還有一個負責包村的鎮幹部和副鄉長帶人把我和王秀敏帶到鄉政府,他們打麻將賭錢,把我們銬在旁邊,我絕食三天才放我回家。
妻子王秀敏闖出後流離失所,我們全家連過年都不能團圓。後來兒子在德州燈會被火鹼燒傷雙眼,送進醫院。王秀敏帶孩子回到家中又被鎮政府的人帶走,父母多次去要人,才放回。
不久,劉學鍇又帶人到我家問我的去向,王秀敏說不知道。他們對她就是一頓毒打,連兒子女兒都沒放過。王秀敏在一次又一次的迫害騷擾中曾出現精神失常的狀態。我知道她承受了太多太多本不該有的苦難才造成的。
後來我在德州一同修家,被德州派出所的人將我和同修四人綁架,在德州被關押了十五天,被勒索了六百五十元(德州同修付的)。後我被轉到景縣看守所,和同修孟凡勝關在一起,受盡打罵,並親見他們把辛宅村的孫連軍戴上手銬、腳鐐折磨。隆興的女同修白長歌被銬在鐵窗上折磨。還有孫鎮的劉連義被他們迫害致死。縣局讓家人拿錢被拒絕了。他們又讓同修交錢領人,從同修們手裏勒索了一千三百元。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我在去德州的路上又被鎮政府和縣局的人綁架到衡水洗腦班,由劉學鍇和王勝岑監控,利用一些能背法的猶大來矇騙我們。我沒把握好自己,配合了邪惡,寫了所謂「四書」,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事。請師父請同修原諒。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正在德州給客戶打家具,我村的李蘭明又帶鎮派出所的人找到我要帶我走。家具店老闆不放人,他們騙老闆說「辦個手續就回來」,結果又把我綁架到景縣洗腦班。妻子王秀敏也被他們騙來了。我絕食抗議,受盡了跪磚頭、電棒電擊、背銬等酷刑折磨。當時的負責人辛長友和局長李某寫了一些東西讓我按手印,我堅決抵制。十五天後我們闖出洗腦班。
幾天後,他們又到我家搶走了大法書和師父的法像。
鄉親們啊,我和妻子的經歷只是這場迫害中的一個小小的側面,還有無數大法弟子人被開除學籍和工職、勞教、判刑,被施以高壓電棍摧殘、死人床、背銬、吊銬、釘竹籤、毒藥品摧殘、暴力迫害性灌食,灌糞湯和濃鹽水,性虐待等數不清種類的酷刑折磨和敲詐勒索,甚至活摘器官高價出售……,一樁樁一件件血跡斑斑,記錄在冊,罄竹難書。
一個對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信仰群體尚且如此殘暴對待的邪惡政權,必定沒有未來。鄉親們,請看清它的邪惡面目,退出它的一切組織,選擇美好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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