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一:一天,一個常人撿到一本《九評》很高興,對鄰居:「這本《九評》好,看得清楚。我看到過小《九評》看不清楚,字太小。這回我得看。」這是同修親眼所見。
例二:秋天時一天早晨,我出去發《九評》一單元電子門關著,我看一樓是賣店,我就把《九評》豎卷插到電子門拉手裏。等我在居民樓發完《九評》回來路過此樓電子門前時,正巧單元門出來一個大約六十五歲開外的老頭,正貓腰低頭在地上撿《九評》呢,捧在手裏一邊慢走一邊看。我跟了他一會,當時看他看《九評》,我心裏很高興,想再講上幾句鼓勵的話,可是他看得非常認真,根本沒有理我的意思,我就走了。
例三:我的女兒三十多歲,雖然明白真相,也非常支持我修煉,可是,她從來不看真相資料,有一天,她突然跟我說:「媽,有甚麼真相資料給我拿來看看!」當時家中沒有資料我將一本小《九評》給了她,她看了一會就招呼我說:「媽,我給你們提個意見。」我說:「甚麼意見哪?」她說:「這小本《九評》字太小,看著費勁,連我這年輕人看都費勁,你說四、五十歲的人、歲數更大點的人看不費勁嗎?而且五十歲往上的人一般眼花的有很多」。我翻了一下說:「我五十多歲了,也看得清楚啊!」她說:「你看一會就費勁了。」她還堅持跟我說:「給資料點的同修提一提,這小《九評》(二百二十四頁)字太小,還是做大點字的《九評》吧,字大,多大歲數的人都能看。」
我和資料點的同修說起這事,我並沒有堅持讓同修做大字《九評》,因為我知道同修發放《九評》的需求量比較大,資料點的同修也真的很忙,還是做小字《九評》出數。可是做《九評》的同修非常重視,他們說:「我們原想做小《九評》同修發放時好攜帶、方便」。其實,同修間這種互相「體諒」,真的影響了救度眾生的效果。
經過充份切磋交流後,我片區多個資料點同修去掉了做小《九評》出數的認識,發放《九評》的同修也去掉了好攜帶、方便的觀念,不管怎麼辛苦,眾生需要甚麼樣的,我們就做甚麼樣的,發放甚麼樣的。我們不是為了救度眾生、為眾生需要而來嗎?我們無私無我把最好的捧給眾生。就是像師尊要求我們的:「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美國首都講法》)
交流與實踐中,同修們都認識到做小字《九評》相對來講,浪費人力、物力,還收不到好效果。秋季以來我片區幾個資料點全部製作大字的《九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