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六年我修煉了法輪功。大法讓我修心向善、道德回升,身上的疾病全無,真是無病一身輕,是法輪大法救了我的命,使我對早已厭倦的人生又充滿了希望。
大法遭無辜迫害後,為了證實法輪功好,還師父清白,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我到大慶石油管理局參加集體煉功,被警察抓進大慶市看守所。看守所惡獄警不許我們煉功,不許說話,不許走動,只要煉功就體罰迫害,讓我們面朝牆站著,一站就幾個小時,飛機式的九十度彎腰蹶著,一上午、一上午的蹶著,還有無限度的到大廳跑圈,惡獄警利用邪黨離間的手段,逼著犯人看管我們,讓同監室的犯人陪著受體罰,不按規定做不許吃飯,激發犯人對法輪功的仇恨。
我在大慶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四十天,又在大慶市紅崗區拘留所關押了半個月。剛回家十一天,又被關到物業公司辦的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二十四小時受監控,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強迫寫所謂的「體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去北京說「法輪大法好」這句真話,在天安門打橫幅,被綁架到北京前門派出所,後被送進北京市石景山看守所。在一個擠滿六十人的監室關押了十五天。由於我不肯說出住址,惡警天天非法審問,打嘴巴子,用腳踢,拎著我的領子還惡毒的說:你不說,這麼大的石景山找兩個人把你整死,挖個坑埋上,誰都不知道,你家人上哪找去?想治死你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惡警看我不回答又威脅恐嚇說:不說就把你放到犯人號裏,讓犯人收拾你,我們就有權力判你。惡警看我還不回答,就更邪惡的要撕師父的法像,我為了保護大法書和法像,制止惡警惡行,就和他們拼命爭奪。惡人多我爭不過它們,我就厲聲說:你們要再撕我師父的法像我就撞牆了。惡警們的惡行不但不收斂還惡語逼人,當時因為法理不清,不知道這種做法是錯誤的,我真的一頭撞到牆上,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流,地上流了一灘血,惡警們狠命的拉我,把我按倒在地上,一惡警使勁的踩我的肋骨,疼了幾個月才好。
在那裏,寒冬臘月,惡警惡毒的把礦泉水往大法學員的脖領子裏倒,把學員的棉襖濕透,再拽到院子裏凍;對有的大法弟子非法提審時暴打,審多長時間,就打多長時間,不讓睡覺。
為了抗議非法關押迫害,我絕食十二天。後我單位物業公司領導,從北京把我所謂的「接回」到單位,八百垧派出所的警察接著非法提審我。在單位關了我一宿,第二天八百垧派出所警察又非法把我送到大慶市看守所關押十天,秘密非法對我勞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八日,我被送到黑龍江省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對我進行邪惡的身心迫害。一進黑窩就被強行搜身,用惡人二十四小時包夾,不許出屋,不許上廁所,整天逼迫看誣蔑法輪功的錄像,邪惡的強行洗腦,逼寫揭批法輪功材料,逼迫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強迫進行奴工勞動迫害。我在黑窩裏被迫害七個多月才回家。
二零零一年臘月初六,我去農村老家串門,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被惡人舉報。黑龍江省肇東市公安局澇洲派出所的三、四個惡警強行把我綁架到肇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半年。一進看守所我就絕食抗議迫害,他們就把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從幾百里地折騰到看守所,勸我吃飯。由於長時間的非法關押與身心迫害,不讓學法煉功,我一天只能吃一點點飯,五個多月後,我的身體被迫害的渾身無力,非常難受,頭暈目眩。就這樣去醫院檢查身體還給我戴著腳鐐子。看守所警察看我不行了,為了推卸責任,硬把我往齊齊哈爾市雙合勞教所送。途中我又吐又迷糊。體檢時說我有嚴重的心肌炎,雙合勞教所拒收。又送回到肇東市看守所。我再次絕食抗議非法關押。我被迫害成皮包骨,上氣不接下氣,頭迷迷糊糊。一天,有兩個惡警罵罵咧咧的架著我上車,要把我送往哈爾濱女子戒毒勞教所勞教。這兩個惡警極其邪惡、骯髒下流的罵大法,罵大法師父。到戒毒所經體檢我又被查出膽囊炎,拒收。惡警們還死皮賴臉的讓戒毒所收我。惡人的目地沒達到,把我又拉回到肇東市公安局。回來的途中惡警氣得歹毒的說:把你從車上推下去得了。就這樣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二零零五年八月的一天我去串門,走進樓道裏,被躲藏在樓道裏蹲坑抓捕法輪功學員的大慶市八百垧公安分局的四個惡警截住,他們謊稱在抓肇州撬門的一個女的,狡猾的問我是「幹啥的」,我說串門,又問我到誰家串門,我說到一老太家,惡警們像惡狼似的就跟著我去老太家敲門。一開門惡警就問老太認不認識我,老太一看這幫土匪惡警,嚇的說「不認識」我。惡警說,看你像煉法輪功的,然後不由分說連扯帶拽的把我綁架到警車上,拉到八百垧公安分局。
兩個惡警非法提審時,又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我說是,他們就去抄家,搶走四、五張師父法像,一套講法帶,把我未煉功的兒子也抓到分局,進行恐嚇、威脅。非法編造假材料,把我又送進大慶市看守所迫害。我絕食抗議,惡獄警就天天強行給我下鼻飼灌食。絕食七天我被迫害的上氣不接下氣,上吐下瀉,背部疼痛難忍,身體已經被迫害的不行了。在家人強烈要求下才放了我。放我時,趁我沒有思想準備,突然抓住我的手強迫我在他們事先寫好的不知是甚麼的東西上按手印,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後來他們又多次騷擾我和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