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學說的基點為如何做人,如何通過修養達到君子「成人」。孔子的「成人」標準是:「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遊於藝」(《論語•述而》)。孔子認為,「完人」的成就過程該是:「興於詩,立於禮,成於樂」(《 論語•泰伯》)。在孔子看來,欲「成人」,「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固然重要,但「遊於藝」亦不可欠缺。孔子不但將「樂」視為「完人」造就過程的必修科目,並將其定為「完人」的最後一道完成工序,可見孔子對「遊於藝」是何等重視。在孔子那裏,「遊於藝」的「遊」,決非一般意義上的消遣娛樂,而是通過藝術的薰陶去獲得高尚的品格修養和達到一種至高的精神境界。
在強調「遊於藝」的同時,孔子亦重視文藝的品位選擇。他說:「《關雎》,樂而不淫,哀而不傷」(《論語•八佾》)。又說「《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無邪」(《論語•為政》)。在孔子看來,「淫」、「傷」、「邪」都不符合高雅文藝的標準,自然不應作為「成人」修養的教化材料。並且,孔子在向顏淵傳授治國安邦的方略時,把摒棄糜曼淫穢的「鄭聲」和斥退小人相提並論:要「放鄭聲,遠佞人」。其道理就在於「鄭聲淫,佞人殆」(《論語•衛靈公》)。可見,孔子對文藝的積極作用與消極影響看的是入木三分。
那麼,孔子理想的文藝標準是甚麼?「盡善盡美」。孔子之所以為《韶》所深深感動並對其大加稱許,就是因為「《韶》,盡美矣,又盡善矣」(《論語•八佾》)。在孔子看來,作為文藝,不但要有完美的表現形式,還要具有醇化社會風習、提高人倫道德、昇華人性修養的純善內涵;如果人們能以高雅文藝來不斷修養自我的話,便可以「文質彬彬,然後君子」(《論語•雍也》)了。
孔子不但倡導「遊於藝」,更是「遊於藝」的實踐者和教育家。他不僅長於射、御、書、數,更是致力於禮、樂,他會作曲,善歌唱,能演奏多種樂器。從孔子提倡「遊於藝」與其躬身實踐中,我們可以看到孔子文藝觀的三條主線:其一,文藝乃「成人」之必修課目;其二,具有「淫、傷、邪」的靡靡之音與大噪之聲,即傷風敗俗又令人頹廢萎靡,該加以排斥;其三,崇高文雅的高品位藝術對「成人」具有卓著功效,應大力倡導,積極實踐。
在神州大地,國人自古以來始終保持著這等傳統價值觀。因此,在行為上常常表現為重神而輕形,厚內而薄外,注重精神層面的營養汲取,講究對精神良品的選擇,以期達到去野臻文、豐潤人性、提升品位之目的。
然而,西來邪魔中共篡權統治神州以來,始終把純正、高雅的傳統文化藝術作為革命的對像,它在毀滅中華傳統文化精髓的同時,對國人進行持續洗腦,不間斷的灌輸黨文化。因此,歷經半個多世紀的不斷破壞,「盡善盡美」的文藝在神州漸次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沸反盈天的「鄭聲」。如今,無論是大眾傳媒還是文藝舞台,無論是歌樓酒吧還是家庭娛樂,四處充斥著「淫、傷、邪」的靡靡之音與大噪之聲。更為嚴重的是,被這一股股「鄭聲」所帶動,人們漸次忘卻了節制、自律、內省,無視倫理道德,不拘公德規矩,行為放蕩不羈……
在遠離黨文化的海外,一個以開創與尋回人類正傳的神傳文化為宗旨的藝術團體──神韻藝術團應運而生。她上秉天意,下載民望,在這個承前啟後的偉大時代裏,雍容大雅的登上了時代的大舞台。並且,她去年的首次世界巡演,便聲譽鵲起,名滿天下,博得了東西方不同國度、不同族群、持有不同價值取向的人們的一致感佩與讚賞。觀賞神韻的演出後,幾多人流連忘返,幾多人興奮不已,幾多人融心清體,幾多人深思內省,幾多人淚流滿面,幾多人感慨萬般卻又無以言表……
何以使然?純真、至善、至美者也。神韻的演出,將人們封塵已久的心靈之窗再次開啟,使之沐浴到闊別已久的溫暖陽光;神韻純正的正統文藝,盪滌了人們鏽跡斑斑的心靈,使之感悟到純真、至善、淳美的偉大包容力;神韻的藝術,震醒了人們昏睡的「成人」本性,使之重新放射出燦爛的人性光輝;神韻文藝那博大精深的內涵,不僅使人獲得了情感的愉悅,更使人領悟到了人生、生命、宇宙之諸多奧義與真諦……
神韻去年的世界巡演,無疑已造就了世界級的神韻品牌。她的藝術高屋建瓴,已高高的聳立於當今人類文化之峰;神韻的藝術卓爾不群,已成為當今人類文化藝術桂冠上最為光輝璀璨的明珠。迄今為止,神韻已創造出了諸多神韻奇蹟;可以斷定:今後,神韻還將會不斷的創造出更多的神韻奇蹟來。
隨著十二月十八日紐約演出大幕的開啟,神韻二零零八年的世界巡演亦將靚麗登場。在此辭舊迎新之際,世人早已在翹首以盼了。人們相信:神韻的再度登場,定會給這個世界再次帶來摯真的感動與美好的愉悅,定會帶來祥瑞的和諧與智慧的啟迪,也定會使觀眾獲得人格修養的豐裕與人生境界的昇華。
我想:如果倡導「遊於藝」並推崇「盡善盡美」的孔子今天也能觀賞到神韻的演出,他一定會再度「三月不知肉味」,並發出「不圖為樂之至於斯也!」的慨嘆的。或許,他會「從此不知肉味」,且驚詫道:「不圖神韻之至於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