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俊草老人在勞教所曾被長期剝奪睡眠,遭到各種酷刑折磨,每一種酷刑都可置人於死地,真是九死一生。以下是范俊草老人在勞教所被惡警酷刑折磨的事實。
* 暴打致昏再澆冷水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范俊草在被劫持到甘肅省女子勞教所(榆中縣和平鎮)當晚,遭嚴管隊惡警隊長王某帶領五名惡警的輪番暴打,惡警叫作「下馬威」。王某嫌其他惡警打的不狠,他用警棍劈頭砸下,范俊草本能的「啊──」了一聲,就暈了過去。緊接著惡警澆冷水,范俊草被凍醒了,全身衣服凍成了冰塊,手腳不能活動,幾乎死去。
有一次被六名包夾的吸毒人員拉到廁所裏暴打,暈死過去,他們將范俊草抬到床上,用扇子扇腳心,范俊草慢慢醒過來了,包夾鄭春梅一腳就將范俊草踹下床,范俊草在地上動彈不得。
* 罰站致兩腿浮腫、潰爛
范俊草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時,被關押在甘肅省第二勞教所(蘭州市安寧區),她在那裏曾被惡警罰站半年;第二次被非法勞教,被關在甘肅省女子勞教所,又被罰站二十多天,站的兩腿浮腫,雙腳潰爛,流血不止,行走非常困難。
* 長期不讓睡覺
剛進勞教所,范俊草就被關進嚴管隊,惡警派來六個吸毒人員作包夾,由柴麗紅、陳曉紅領頭,整天不讓范俊草睡覺,站到下半夜三點鐘,有時一直站到天亮,也不許打盹,否則,沒頭沒腦的亂打。
* 懸空吊銬五天幾乎死亡
零六年六月份,范俊草在牢房煉功,被惡警關小號七天。在四樓的一間房子裏,惡警把范俊草雙手呈V字型,用銬子吊在鐵架床上,腳尖剛著地,就這樣懸空吊著。當吊到第五天時,手腕流血不止,血肉模糊,眼前出現幻影,似乎元神出竅了。一包夾發現這情況,叫來嚴管隊的王隊長,才將范俊草放下來。等范俊草喘過氣來,惡警王某又將范俊草吊起來。
* 勞教所在食物中投毒
當范俊草被吊銬到第六天,惡警王某問「轉化」不「轉化」,范俊草堅定的回答:「不『轉化』!你們殘害大法弟子,要遭惡報。」王某氣恨恨的出去了。當天晚飯時,一包夾端來半碗麵包條餵范俊草,剛入口范俊草感覺太苦了,就吐掉了,就問:「你們下的啥毒藥,想毒死我嗎?」
那包夾臉色不自然,立即將那麵條端出去倒掉了。范俊草口苦的不行,想要點水喝,那包夾端來一碗涼水,范俊草只呷了一小口,比那麵條更苦,舌頭不能動了,頓感整個腸胃如翻江河倒海,撕心裂肺的刺痛,只打嗝,有出來的氣,沒有進去的氣,異常難受。當時范俊草的意識清楚,大喊「師父救我」。大約十分鐘後,才慢慢緩解了。范俊草就想:若非師父將那藥味演化出來,全吃了、喝了,自己就被惡徒毒死了。
* 殘忍的「上繩」折磨
范俊草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第二勞教所時,曾被惡警施「上繩」酷刑,惡警將范俊草的雙手反綁,用滑輪吊起,整個身體重量集中在肩部,雙臂被擰的咯咯直響。每天一吊就是七、八個小時,連續上繩十幾天。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時,勞教所惡警又用上繩對她施虐,惡警先將范俊草吊起來再拷問,只要范俊草回答「不」,惡警就將手鬆開,使范俊草「撲通」一聲摔在地板上,接著又吊起,再摔,如此反覆,頻率增大,這樣上繩五、六次,范俊草就昏過去了。
* 電擊全身疤痕累累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范俊草喊口號,甘肅第二勞教所惡警氣急敗壞的跑來制止,用電棒連續電范俊草四十多下,她的雙臂、雙手都被電的冒煙,焦糊味刺鼻,疤痕累累,兩個多月後傷疤才退掉。
* 數九寒天被凍了十幾天
二零零七年二月,在甘肅女子勞教所,范俊草堅決不配合惡人,不訓操、不勞動、不背監規,被惡警關進一間很小的牢房,裏邊沒有燈光,沒有床和被褥,數九寒天,范俊草被凍了十幾天,放出後全身僵硬,不能站立,眼睛不適應,不敢睜開,大約一週後才恢復正常。
* 強迫穿牢服
二零零七年初,范俊草想,大法弟子沒有罪,穿牢服是對大法的侮辱。於是堅決不穿,惡警派了五個人把范俊草壓倒在地,用皮鞋踩踏,強行穿上。等范俊草爬起來就立即脫掉,這樣三番五次牢服破了,惡警沒辦法再沒穿。
* 野蠻強化洗腦
勞教所惡警除了每天逼大法弟子做十幾個小時的奴工外,晚上還逼大法弟子到所謂「教室」接受強行洗腦二、三小時,都是歌頌邪黨,誣蔑大法的東西。范俊草不配合,惡警立即一頓毆打,以後范俊草就是被惡徒架著去,也決不進所謂「教室」。
* 非法加期迫害
勞教所惡警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非法加期。這也是一種最嚴重的迫害,因為在這活地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一般勞教人員,有的喪盡天良,像狗一樣被利用為的就是減期。而惡警對大法弟子隨心所欲的加期,根本沒有甚麼依據,完全看他們的好惡決定。范俊草被女子勞教所非法加期兩次,共一百七十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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