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常人心中,表現特別突出的是喜歡指責別人的心,眼睛總是盯著別人的短處,好像都是在幫別人修。
尤其是在家裏,只要丈夫和兒子做錯一點小事,就會嚴厲指責一通。
有一次,丈夫只不過是把兩個紙簍放錯了地方,我就大喊一聲:「哎!」還沒等我說出你往哪亂放?丈夫就急了,大聲說:「你這叫真、善、忍哪?!」當時我一下愣住了,一聲也未哼。心想:是啊,我是修「真、善、忍」的,可在我這又是怎麼體現「真、善、忍」的呢?我用這樣的語氣說話,是修煉人所為嗎?要想讓大家認同你,必須自己要做好啊!在家裏不也要圓容好家庭環境,樹立大法弟子的風貌嗎?打那以後,我在家說話的語氣注意了,不再那麼生硬的指責家人了。丈夫說:「老了,老婆對我倒好了。」實際沒甚麼兩樣,只是我說話的語氣變平和了。當然還有差距。
在單位,以前專盯一把手,聽到群眾反映他辦事不公正,就找他說:「你是一把手,辦事不公正,大家能服你嗎?」說不好就同人家爭吵起來,有時爭的面紅耳赤,自己還氣的直流眼淚,覺的很委屈。為甚麼矛盾一來就激化呢?主要是不會向內找,眼睛只向外看別人的短處,忘記自己是個修煉人,常用黨文化中的生硬語氣指責別人,人家怎麼會接受呢?當我認識到這些後,就跟一把手說:「以前是我沒做好,跟你說話的語氣和態度很不對,以後我會逐漸做好的。」他也說:「不能全怪你」。從那以後,在單位也就不再指責誰了。
在表面上看,指責別人的心放下了,其實有些東西還隱藏的很深。前段時間,大家看到了甲同修的一些問題讓我去跟她說一說,當我指出問題後,她沒有接受,還向外推。這是為甚麼呢?是我的語氣不對?善心不夠?未站在她的角度看問題?或者還有指責人的口氣?當時我就是心裏不高興。事後本應好好向內找一找自己,卻沒有這樣做。當同修們問起此事時我就議論了一番,而且不止一次在私下議論指責甲同修。有一天聽說甲同修身體不太好,我突然有所醒悟:大家都對甲同修有不好的想法,會不會因此給她增加不好的物質啊。在同修之間我本該起到圓容的作用,可無意中起到了間隔大法弟子空間場的作用。這是多大的漏啊!再次暴露了我的強烈的執著,後果多可怕啊!
要走好修煉的路,就必須學好法,處處以法為師。師父說:「我不想把大法弟子的環境變成相互指責的環境,我要叫這個環境成為都能接受批評同時向內找的環境。都在修自己,人人都向內找,人人都修好自己,不就少了衝突嗎?這個道理我從傳法開始一直講到今天,不是這樣嗎?修煉人絕不是指責好的,也不是我這個當師父的把誰批評好的,也不是你們互相之間批評指責好的,是大家自己修自己修好的。」(《洛杉磯市法會講法》)我一定要學好法,從根子上把指責別人的心去掉,真正的提高上來,圓容好整體。大法弟子自身做好了的同時就是證實了大法,如果自身做不好,不但證實不了大法,還很容易給大法抹黑。希望有類似執著的同修也以此為鑑,真正向內修自己,走好最後修煉的路,共同完成救度眾生的史前大願。
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