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二年,我在八監區。當時我們想大法弟子沒有罪,不能給邪黨幹活,為他們掙錢,於是我們不參加勞動,那次凡是不參加勞動的大法弟子,都遭到了嚴重的迫害,惡警用繩子和手銬把我們銬在床頭,胳膊吊在床上,腳尖挨地,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一直迫害了半個多月,我們的腿、腳都腫的很粗,胳膊疼的不能洗臉,上廁所連褲子都繫不上。惡警張秀麗指使犯人看著,如不服綁的,幾個犯人就一頓拳打腳踢,強行綁吊起來,而且繩子勒的更緊,手不一會就腫脹成黑紫色。
監獄裏經常搜監,每次非法搜監,經文都有損失,大法弟子堅持不懈抵制迫害從來沒斷過,每次都遭到毒打、體罰、關小號。大法弟子張玉珍因不讓往衣服上寫「犯」字,被惡警肖魯健和犯人王鳳春把膝蓋骨踢傷,臥床不起四個多月,直到現在腿還有點瘸。就是這樣我們也沒屈服。現在監獄已認可不「轉化」的大法弟子不勞動、不在衣服上印「犯」字。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們的經文被非法搜走了,同修們再也不想偷偷的學法了,我們五十多名同修要求公開學法煉功,從六十八歲的老太太,到二十三歲的小同修,都遭到迫害。
這一次監獄動用了二、三十名惡警和四十多名犯人,白天把我們二十多名同修帶到空場地上跑,誰要不跑惡警就吩咐犯人用手銬吊在鐵門上,然後惡警用電棍電學員。有的同修被犯人拖著跑,把褲子和腳後跟都磨破了。惡警隔一段距離站一個,手裏拿著警棍,誰跑到身邊就用警棍照後背就打一棍子。有些善念的犯人不忍心打我們,還被惡警牛天洋用裝水的瓶子把臉都打青了。
中午不給吃飽飯,不給喝水,下午接著跑。有個六十八歲的老太太實在渴了,撿起地上的半瓶水,被惡警一腳把瓶子踢出挺遠。
晚上,惡警把我們用繩子把手反綁起來,腿也綁上抻直,讓我們背靠背坐在水泥地上,不許睡覺,誰一閉眼犯人就拿個木方條劈頭蓋臉的打。犯人還在同修綁著的腿上來回走,用腳碾膝蓋,犯人趙豔一腳把一個學員的門牙踢鬆動了,然後又抓住這個同修的頭往牆上撞,臉都撞的變形了,嘴腫的挺高。
犯人王鳳春還找來做活的針扎學員的腳,出的血把襪子都粘在腳上了。她還把同修張豔芳扒的一絲不掛,按在地上從脖子一直打到腳,誰要喊,就用髒襪子堵嘴或用塑料封條封上。只要堅持不住的就被拉到車間幹活。
就這樣白天黑夜的折磨了我們十多天,我們六個大法弟子就絕食抵制這場迫害,監區怕鬧出人命,惡人暴行收斂了許多,不打我們了,晚上允許我們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二零零四年三月,我們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脫下囚服,惡警把我們吊在床上鋪用的梯子上,叫「背寶劍」,長達六個多小時,有的同修被吊昏過去才放下,可一醒過來又接著吊。我的手被吊腫的像個饅頭,手銬卡到肉裏,胳膊疼的好幾個月抬不起來,現在手上還有疤痕。
大法弟子被關小號是常事,小號潮濕霉暗,冰涼的板鋪上有兩個鐵環,把手背銬在鐵環上,二十四小時不打開,睡覺背著胳膊睡,壓的很疼,如果發現盤腿坐著,就被戴腳鐐子或用繩子綁腿,抻吊在鐵欄上。水泥地上經常有蟲子爬來爬去,還有老鼠,一關就是幾個月。
二零零四年中秋節前幾天,有一個犯人犯精神病,打人、哭笑無常、白天黑夜喊鬼話,值班警察都被嚇的心裏發怵。當時我被關在小號已三個多月,骨瘦如柴。這個精神病人被幾個強壯的惡警和犯人,帶進小號和我關在一起。有一天半夜十二點多她還不睡,醫生給她打睡覺針也不好使,她不停的喊叫,聲音恐怖極了。到了二點多,我見她閉眼好像睡著了,在極靜的夜裏,我屏住呼吸,背對著她,坐起來想拿便盆,沒想到她突然又撕心裂肺的喊起鬼話,我被嚇的尖叫一聲,渾身癱軟無力,從此我二十四小時不眠,白天頭昏打不起精神,夜裏鬧心,鬧的手打牆,抓自己的胸口,真象瘋了一樣。
我心裏明白這樣下去不行,在小號裏我掙扎著,控制著自己多背法,多發正念,同時每天都強烈要求調號。看守王亞麗置之不理,獄長劉志強還說用這個辦法治我好使。直到有檢查的要來,我說我一定要告他們,劉才讓人把精神病人接回。我痛苦的掙扎了二十五個日夜,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九監區有個叫郭美松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後送到病號監區,都不能進食了才於二零零三年保外就醫,回家不久便含冤去世。
八監區有個五十多歲的大法弟子叫杜景蘭,因長期受到各種非人折磨,於二零零五年十月死於獄中。
這只是我所了解的黑龍江女子監獄,其實中共的監獄到處都一樣,就是人間地獄。獄中的同修在裏面是怎樣的艱難,外面的人無法想像。我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獲得自由,所以更珍惜外面的環境,同時也勸外面的同修要珍惜,多學法做好三件事。
黑龍江女子監獄惡警名單:
八監區大隊長:鄭傑
惡警:肖魯健 張春華
九監區大隊長:張秀麗
看守大隊長:王亞麗
惡警:曹靜妍
惡犯人:王鳳春 朱玉紅
黃鶴 趙豔 王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