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壩上的天氣寒冷,惡警把我關在一間房裏,冷的跟沒有暖氣差不多。在這間房裏,我被凍了半個多月,黑夜睡覺穿著棉襖、棉褲,頭上圍著從身上脫下的毛衣,身上蓋著看守所給的被子、褥子也不厚,一夜被凍醒好幾次。我穿著單鞋,家裏送來的棉鞋他們也不給我穿。我原來有腎病,煉法輪功好了,這次著了涼,舊病復發,很嚴重。又添了糖尿病,身體非常的虛弱。我被關了20天後,縣公安局在政保科孟憲貴把我送到了河北高陽勞教所。到了高陽勞教所,醫務室給我檢查病,醫生雖然沒有說我有甚麼病,但他們說不收我。第二天孟憲貴又把我領到當地大醫院檢查,結果尿糖有兩個「+」號,血糖不知高不高也沒化驗,看醫生的表情我的糖尿病很嚴重。面對這一情況,高陽勞教所還是不收我,把提前收我的115元錢還給了我。可是,孟憲貴就想勞教我,到處找關係,找人。到第二天下午五點半,勞教所開飯的時間已過,才把我收了下來。
在勞教所裏過了三天,勞教所單獨檢查重病號,他們認為我很嚴重,就給了我一些不明不白的藥,我吃了兩頓,身上起大板疙瘩,奇癢難忍,後來就把藥扔了。
高陽勞教所關的都是修煉法輪功的弟子,普教也有,但不多,氣氛特別緊張,人一進去感到陰森可怕,使人喘不過氣來。我住在一樓,五人一個房間,窗戶都釘死了不通風,廁所的味特別大,臭氣熏天。我們經常聽到二樓惡警打人,罵人,被打的弟子發出淒慘的叫聲,真是人間地獄。
我在高陽勞教所裏呆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那時還能走路,但洗不了衣服,身上沒勁,都是同修幫助洗。在洗腦班上,整天給我們學習污衊大法的材料,有猶大說教,歪曲師父的法,斷章取義,讓我們轉化。我們都不轉化,就是正念足,堅信師父,堅信大法。
有一天夜間11、12點鐘,惡警讓我們去抬山藥,也叫我去。我說難受的不行抬不了,他們非讓去。我跟著抬了三四袋,就大口大口的喘氣,眼看就暈倒了。我被送回屋裏就開始抽風,全身僵硬,神智有些不太清醒,抽了一會兒就過來了,渾身沒勁,睡了一天一夜。
又過了一星期,我住的鄰屋關著一名被折磨成精神病狀態的弟子,名叫王蕾,大約40來歲,北京人,聽說她以前很有錢,被非法勞教兩年多,黑夜睡覺有時給她戴著手銬。有一天,她大聲叫,叫聲淒慘,不是好叫。我嚇的又抽了起來,比上次抽的更厲害,全身僵硬,動不了,神志不清,昏死過去。這時叫來中隊長掐人中,我才甦醒過來,一點勁也沒有,下肢失去知覺,起不來,需臥床伺候。第二天,勞教所的惡警一看不行,就把我背上車去醫院檢查,心臟病厲害,糖尿病滿「+」號,血糖也高,有生命危險。勞教所怕擔責任,就給縣公安局打電話,決定放我,讓我丈夫來接。我丈夫在2005年3月22日上午9點就到了高陽勞教所,可是他們不放人,還刁難,讓他寫這寫那,丈夫最終也沒對我說寫了甚麼,直到下午4點多才把我放出。
我修煉法輪功,處處當好人,不僅身體健康,心靈也得到了淨化,可共產惡黨、江氏集團迫害我成了一身病,天理何在?這還是人活的社會嗎?我出來後,經過一段時間的調養,學法,煉功,做好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不到半年,身體基本恢復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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