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99年7.20那天,劉桂珍在家和幾個煉功的同修交流,突然間便闖進幾個陌生人(便衣特務),他們把家裏的其他人趕走,妄圖綁架她。她意識到他們的意圖,拒不配合。後來她被工作單位的保衛科科長孟建剛從家裏騙了出來。他對她說,別待在家裏,快走。她信以為真,拿著大法書便往外走,誰知當她走到大門口時,就被幾個惡警一腳踢倒在地,隨後又被十幾個便衣強行抬上了車。
在車上,她被十幾個惡警圍著。但她並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做好人沒有錯,她在車上照樣學法。近中午的時候,惡警們把她拉到了昌邑的峽山水庫賓館。在那裏她絕食三天反迫害。7月22日,她又被拉到寒亭郵政賓館,她繼續絕食。他們強迫給她洗腦,逼她看誹謗大法及師父的新聞。在這一系列突如其來的迫害與折磨下,她正念不強,妥協了。接著她又被關在昌邑丹靈化工廠,5天後才放她回家。
回家一看,家裏一切都變了,就像被土匪搶劫過的一樣:牆上原來掛的師父法像、大法簡介等都被搶走,丈夫和女兒也不知去向。通過惡警陳曉東她才知道,丈夫在她被抓走後,回家找不到她,到處打聽也沒消息,他自己就去了北京證實大法,惡警找不到她丈夫,就強逼她大女兒去北京找。它們還欺騙說她丈夫回來甚麼事也沒有,結果她丈夫回來被非法拘留了七天。
從那以後,她家失去了安寧,惡警時不時的去騷擾,更甚的是邪惡還逼迫他們交7萬元錢,沒錢,就把她老父親買的一套樓房作為抵押,將樓房的單據憑證等全部搶走。7.20前,因她經常給同修代買大法書籍,它們就指使地稅局非法扣罰130元錢,國稅非法扣罰1500元,還威脅如不交就拘留。
在各種迫害下,她依然繼續學法。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覺的就是應該去北京證實大法。本著對政府的信任,她和丈夫去了北京。到信訪局門前,被惡警抓去,強行將他們帶到了濰坊駐京辦事處,第二天又被昌邑奎聚派出所的齊同聖和單位領導把他們帶回。回來後,他們先被非法送入看守所,又被非法刑事拘留1個月,於99年12月19日才回到家。
在2000年的大年初三,小女兒和女婿(都是大法弟子)回家探親,還有幾個同修來玩,結果就被奎聚派出所惡警徐衛超說成是「非法聚會」。第二天初四,她們一家四口便被四輛警車拉走。劉桂珍和丈夫分別被非法治安拘留15天;女兒和女婿分別被非法刑事拘留30天。30天後,女兒被取保候審,女婿被非法勞教三年。她和丈夫的工資被非法扣押三年,3萬多元,房產抵押7萬多元。2000年10月1日,劉桂珍又去北京證實大法,當時沒被抓住,但回家後,在10月14日下午4點左右,她和丈夫便被十幾個惡警強行綁架到鹽業賓館。在那裏,中共領導下的「人民公安」竟然私設「刑堂」,公然在公共場合迫害大法弟子。
劉桂珍和她的丈夫被一人一間隔離開進行迫害。惡警把劉桂珍衣服扒下,只讓她穿一件襯衣,坐在地上,兩腿伸直。惡警們又從別處拿來了鐵椅子,把她的雙手銬在鐵椅子後面,問她,「你知道為甚麼這麼對你嗎?」當時,劉桂珍說了一句,「就是因為我修煉法輪功做好人嗎?」剛說完,便被一姓李的惡警打了兩個耳光。晚飯後,惡警們又把她捆在老虎凳上,還用竹棒打腳、打小腿,並用報紙把她的頭蒙上,猛打頭部及臉。第二天,她雙手腫的肉把手銬都包上了,三天後手腕化膿,雙腳腫的像棒槌。他們不讓她上廁所,不給她水喝,晝夜不讓睡覺,由四個惡警輪流值班,一睡就打。還採用各種卑鄙手段威脅恐嚇。她被銬在鐵椅子上如此折磨11天,270多小時。
她的丈夫也坐鐵椅子、老虎凳,同樣被折磨10天。
10月26日晚劉桂珍被送入昌邑看守所,再於11月4日被送入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她的丈夫被非法治安拘留1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