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非法關押期間「跌倒」了,在他最難的時候,有一位後進來的同修悄悄的告訴他:小伙子,師父來新經文了,師父說:「作為師父我從不記你們在修煉中做的錯事,只記你們做的好事與成就」(《走出死關》)。他聽了背過身去,眼淚「唰」的流下來了,頓時他覺得師父太慈悲,法太偉大了,他想:師父為救度眾生吃了無數的苦,遭了無數的罪,我作為師父苦度的一份子,是不能毀眾生的,我如果配合邪惡就是在毀眾生,這種罪不是一個生命能承擔的了的,因為大法在衡量著一切生命。就在那一刻,他發自內心要爬起來。
回到家,他坐在師父的法像前,非常自責的哭了,該同修在最難的時候,身邊的大法弟子並沒有指責他,而是用法加持他的正念,使他能在那樣的一個邪惡的環境中從新站起來了,我悟到:是師父無量的慈悲,師父對弟子的珍惜,就是同修共同精進的源泉。反思我自己,在與同修配合做三件事的過程中,遇到問題,出現矛盾時,總是自覺不自覺的看別人的不足,不是找自己,而是埋怨同修:有這執著,那怕心,這觀念,跟不上正法進程等,不但自己沒有在法上提高上去,還障礙了同修,影響了整體證實法的效果。
記得A同修剛被迫害時,我們整體準備近距離給A同修發正念。當晚,有兩位同修準備和我們一起去,她們提出從安全出發,分開走,到目地地再集合,我誤認為,她們是「怕心」,不願和大家一起去,就不太冷靜,沒有守住心性說:「用飛機把你們接去就安全了」,最後發生了爭執。事後,我學法向內找,認識到在矛盾中沒有無條件的向內找,就無法同化法;在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忘了修自己,當時自己很急,說明我的心性要提高了,不能用「我是為法負責」來掩蓋自己要修的心,向內找是無條件的。
師父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說:「你們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個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對自我徹底更新的過程,修煉就是一個生命放棄自己一切舊觀念同化法的過程。
在和兩同修為做證實法的事發生矛盾的過程中,我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其實兩同修那天晚上做得很好,她們到了最接近A同修的地方發正念,不是同修不配合,只是採取的方式不同。我想起了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他們是甚麼心態呢?是寬容, 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 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甚麼樣。」
同修之間無論發生甚麼矛盾,都要向內找,互相之間只能加持正念,默默的補充、圓容。在這件事情的整個過程中,我找到我隱蔽很深的一些心,是我的空間場不純、不正,間隔了同修,當我的心歸正、變的越來越純正時,同修也在變。同修之間的正念加持和寬容理解,可以化解邪惡的間隔,這樣我們才能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無漏的整體,這才是邪惡最害怕的。
最近一次給A同修24小時整點接力發正念,我們整體認識到,不管A同修現在如何,我們就是加持同修的正念,在這件事上,同修之間都在默默的圓容、補充,上班的和不上班的都協調一致,同修們認識到堅定的正念就可以推倒非法關押A同修的那堵牆,24小時整點接力發正念使另外空間的邪惡沒有喘息的機會,邪惡受不了了,當同修們整體在法上提高了認識的同時,A同修順利的回來了。通過這件事,使大家認識到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凡事不在於一個人做了多少,而在與於當地所有同修對這件事認識了多少;特別是在法上提高了多少,做事的心態是平穩的,做事的狀態是默默的。
同修悟到:當證實法的效果好時,根本原因不是我們常人空間的具體手段和方法多高明,參與的學員多能幹,而是因為符合了法的要求,整體上心性到位了,另外空間師父和眾神幫忙,法的威力在人間自然展現。當我們的場平和純淨,在另外的空間就形成一個正念之場,在人這兒展現的是大法的威力、威嚴和神聖。只有當我們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整體時,就在解體邪惡。「觀念轉,敗物滅」(《洪吟》)。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