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1月份,慈悲的師父把孩子的天目打開了。孩子用天目看到,當常人要說話時,就從另外空間飛來一個黑球,黑球上面有字,當黑球放大到與人的腦袋一樣大時一下子就進入常人的大腦,這時常人說出的每一個字都跟黑球上的字一樣。
這使我悟到,常人被舊勢力牢牢的控制著,每當我們被常人干擾出現「怕」心時,都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的思想或行為有漏造成的,舊勢力牢牢的控制著常人,再尋找機會讓常人對我們大法弟子進行干擾。此時你要在法中行事,就能破除舊勢力干擾,否則將混同於常人,給法帶來負面影響,同時也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常人不都是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嗎。常人真的是不清醒,雖然是他在說,但實際上他不知道為甚麼要這樣說,很可悲的。
孩子用天目看到,同修們發正念時,修好的一面、神的一面莊嚴神聖,有的是佛的形像,有的是菩薩的形像,不同法器也發出不同形式的功,鏟除了許多殘餘黑手。
是啊,我們應該每個整點都發正念。既然師父給了我們這麼大的能力,在正法時期我們決不能辜負了師父對我們的期望,辜負了正法對我們的要求。於是從那時起,我便每天每個整點(從早6點至晚12點)發正念,堅持了2個月左右。結果我意外的發現:我的思維明顯清晰起來,讀法時能入腦、入心,有一種只要讀就能裝進去的感覺,和以前學法完全不一樣了。以前讀法後,仍覺得頭腦發空,不能深入清晰的理解法的內涵。我想這一定是堅持發正念,清除了自己頭腦中許多許多不好的東西(後天觀念、各種人心等)的緣故。這些東西都是舊勢力強加的,正是它們阻礙我學法入心。
同時,通過堅持兩個月每天每個整點(早6點至晚12點)發正念,我對清理自己及清除另外空間許多的黑手爛鬼在法理上有了清楚的認識。師父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講過「如果在極其微觀下大家看看思想上那些個執著的東西形成的物質是甚麼?是山,巨大的山,像花崗岩一樣的頑石……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講過:「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此時,我悟到,如果我不斷的排斥思想中執著的東西,特別是怕,師父都給拿掉之後,我們的思想應是「無」的狀態,是去除一切觀念、一切人心的狀態,相生相剋的理(舊宇宙的理)就不能制約我們了,而相生相剋的理(舊宇宙的理)只能制約「有」。我一下子豁然開朗,那麼「無為」的狀態救度眾生,這不就是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嗎?不就是破除「千百年來骨子裏形成的人的理」(《警言》),破除人的觀念,破除一切人心嗎?此時,我們就已跳出相生相剋的理(舊宇宙的理),舊勢力是不能干擾的,否則它也會被打下去的。
我們只要在法中修,以修心斷慾去執著為根本,每時每刻按法的要求去做,你就是一個擺脫了舊勢力的安排(一切觀念,一切人心)、不受相生相剋的理制約的、無私無我的生命,是新宇宙的生命。
接下來,我就觀察我的每一念,包括遇到每一件事時所動的念,當我發現念中有「怕」時我就儘量排斥,我就想:「怕」是舊勢力的安排,它不是我,只要我的心放下,那種物質就不存在了。就這樣我一次次發現它,找到它(舊勢力安排的「怕」),並從根本上挖掉它,解體它。哎,悟道是多麼的重要啊。當你在法中完全明白時才能在法的指導下去掉它,就是要「在法上認識法」。這樣,我經歷了一個痛苦的過程,終於,有一天我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一種超然,好像自己變了一個人一樣。真的從那個舊勢力強加的、由一切觀念、一切人心(特別是怕心)形成的殼中脫胎出來了。此時,只有慈悲心的一念,只有救人的一念,其它人的東西蕩然無存。這時我感到我真正的自主,真正的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了,由此感到自主的我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路上,一定會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走的越來越穩健。
一次,孩子在天目中看到的情景,使我更加確信「在法上認識法」是我們必須做到的。那次在做具體的事時,我出現了怕心且心緒難以平靜,孩子這時說:「您空間有16個黑手。」我一驚,立即發正念,而後孩子說:「鏟掉了9個」,並問我:「你動的甚麼念?」我說:「是怕心。」孩子說:「怕心在另外空間好像是一塊腐敗的肉,腐肉黑手喜歡,是它把黑手引來了,任何時候不能動怕的念,是你的執著把黑手引來了。」孩子純真的說:「您修好的一面高大、威嚴,您不動念誰能動了你呀!」我恍然大悟,眼前的一切都是我的心促成的。孩子又說:「你光靠發正念不行,得真正把那顆心放下。」我振作起來,想師父講的法,那顆心放下的時候,孩子看到黑手被打成碎片。
我想到了師父說的「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的法理,此時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我們身邊,而我真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成熟起來了。我會努力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走好回歸的路。
如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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