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吃晚飯時,老伴談起佛教(他不信神,但愛看佛教書),說佛教不講功能,講功能都是×教。女兒(大法弟子)一聽,當時就和老伴爭論起來,老伴來火了,大罵一通。看女兒這樣,我當時想:你這不是爭鬥心嗎?跟常人爭論甚麼?
他們越說聲越高,我怕前後鄰居聽到了影響不好,很生氣的說了女兒,讓她別說了,可她也不聽,我想你是個修煉人,天天講去這個心,那個心,怎麼還這樣,心裏就看不上了,語氣、眼神也都不善,還讓女兒快點走。後來女兒就走了,走後老伴還嘮叨:這小的還把老子教訓了。我只是從人的角度說老伴:也沒甚麼大事,吵成這樣幹甚麼。
當天晚上後半夜,我突然胃疼,心想可能是涼著了,這一念不要緊,結果愈發疼的厲害,早上起來就開始吐,吐了一天。晚上女兒回來看我折騰那樣,也沒說甚麼。我還是胃疼,不能吃飯,心想可能是消業吧。
第二天,女兒回來對我說:「昨天的事你想一想,你怎麼能病呢?看到有人攻擊大法你卻不動心,可是你真的是心放的那麼平嗎?那為甚麼有時候說到你自己,哪怕說你菜炒咸了,你都不願意聽呢?看你當時對我那個態度,你不就好像是邪惡一夥的嗎?最起碼也應該發正念制止啊。」我當時不以為然,因為一向不願意讓人說,即使說的對我也不會馬上認同。但過後細一想,女兒說的對,這是師父借女兒的嘴在點化我。
甚麼是正法弟子?標準就是看其是否處處維護大法、證實大法,是不是事事都是為了別人,以及信師信法的程度,這些是關鍵問題。否則即使法學的再多,大法事做的再多,也不能稱其為真正的正法弟子。
這件事中,雖然我表現上沒去爭鬥,可我維護的是自己,好像很平和,其實處處都是想自己怎樣修的好,可是不去護法。沒有大法能有我嗎?另外,看到別人攻擊大法,如果真正為別人著想,就應該制止他對大法犯罪,這才是真正的善。看到作為女兒的同修不足的時候,是看不上還是善意的去提醒,這不都是衡量真正弟子的標準嗎?可是我卻沒做到,把個人修煉看的太重,而且魔難來時不好好悟一悟,把它當成了「自然」現象。
師父在《道法》經文中說:「每當魔難來時,沒有用本性的一面來認識,完全用了人的一面理解,那麼邪魔就利用了這一點沒完沒了的干擾與破壞,使學員長期處於魔難之中。」「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我用了人的一面理解,用了舊宇宙個人修煉第一的認識來對待,等於是站在了邪惡一邊,「人為的滋養了邪魔,使其鑽了法的空子。」(《道法》),這太危險了。
這以後,有兩次老伴又說了甚麼×教的話,我想到我是正法弟子,要正一切不正的。我嚴厲的告訴他:大法是最正的,打壓正的才是最邪的。老伴不吱聲了,從那以後再也沒說。以前,由於長期形成的為私觀念,為了維持家庭不出現矛盾,形成一種怕,做真相怕老伴知道了大吵大罵,怕鄰居知道影響不好,豈不知正是這些人心招來的麻煩,干擾就是衝著這顆心來的。現在我時時保持正念,我做的事是最正的事,誰也干擾不了我。就這一念,做證實法的事時效果也好了,老伴也不干涉了。
以前,我有一個感覺,總是覺的自己被一層東西籠罩著,似霧非霧,像是隔著一層屏障,使我不能那麼純淨、清晰,但也分辨不清是甚麼東西。現在我明白了,就是這個舊宇宙為私的殼在包著我,間隔著我,不能真正和法溶在一起,沒認識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真正涵義,說嚴重點是在利用大法。比如多學法是想多悟到一點法理,三件事都在做為的是不被正法形勢落下,重視個人修煉找自己都成執著了。證實法中也表現出為私,認為做重要項目威德大,看到同修有執著也很少指出。多骯髒的私念啊!都是圍繞個人圓滿,基點都是為私的。
現在師父正法已經到了最後階段,舊宇宙最高層因素正在解體,同時師父也在給我們解決這些存在的問題。我體悟到:我們身體是對應很大天體的,在我身體周圍存在的這些舊宇宙的因素,也起著相當大的間隔作用。它不但阻礙自己身體涵蓋下眾生的被救度,同時干擾我走正修煉的路,影響救度更多的眾生。同時,大法弟子這些沒去掉的東西也在間隔著整體的協調。師父在給我們往下拿,首先我們自己得分辨清楚,哪些是屬於大法弟子本質上的東西,哪些是屬於舊宇宙的因素,如果分辨不清,固守舊宇宙的因素,就等於保護舊勢力,阻擋舊宇宙被解體,實質上是阻礙了師父的正法進程。
所以更要多學法,無條件的同化大法,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按法的標準去衡量,克制、排除那些為私的因素,純純淨淨去證實法,才能救度更多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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