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我們小組的一位70多歲的老年同修也風塵僕僕的趕來了,那天天氣不太好,風很大。等她坐下後大家繼續交流。不一會老年同修開始打瞌睡。阿姨同修看到了,提醒老年同修,說她在這麼正的場裏面居然還打瞌睡。老年同修說她昨晚一宿沒睡好,渾身上下癢,今天上午又有客人來,招待客人到現在,最後還是瞞著老伴趕過來的。並說她如果沒睡好就會沒精神,她每天必須保證睡眠。周圍的同修都聽出來了她的話裏面帶著很多人的觀念。阿姨同修直接指了出來,但老年同修還是一再強調她睡眠不足就沒精神。阿姨同修轉向周圍同修又說了一遍:這不是她(真正的)自己在說話(而是觀念在說話)。老年同修提高了嗓音:「你別老是說不是你自己在說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告訴你,我必須睡夠了才有精神。……」最後氣氛有點不愉快。
作為修煉人我們知道那個阿姨說的沒錯,可是為甚麼會讓老年同修這麼反感呢?是不是也有我們需要找自己的地方?開始我們只是覺的老年同修人的觀念太重,需要提高,後來認識到阿姨同修和我們都沒有做到善意理解別人。常人不是講尊老愛幼嗎?修煉人應該做的更好,表現出大法弟子的善。雖然修煉人是超常的,但是「大法弟子不是神在修煉,也是人在修煉。人在修煉就有各種人的心返出來」(《2006年加拿大講法》)。「不同層次有不同層次的法」(《轉法輪》),沒有兩個人是在同一個層次當中,當然對同一個問題就會有不同的認識,這都是正常的。如果當時大家能站在老年同修的角度上考慮一下,那麼大年紀了,身體不舒服,一晚上沒睡好,第二天又勞累了一上午,還頂著那麼大的風來小組學法,從中我們可以看出老年同修那顆對法堅定的珍貴的心。如果當時不是一味的指責,而是體諒她,並建議大家幫助她針對干擾她身體的邪惡因素發正念,我想她不會反應那麼激烈。
「天上的王很多。大家知道,釋迦牟尼講如來佛像恆河的沙數,那印度的恆河得有多少沙子?何止這些呢,這是釋迦牟尼講出來的一句形容的話。每個如來佛都是一個法王,那還不止是佛家呢,佛家只是一個普遍的、非常多的神的一種,有多少神哪?有多少這樣的王哪?如果每個王在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都像你們這樣對待,那可壞了。他們沒有這種不符合他們所在層次狀態的爭論。當然了,他們能夠看到真理,能夠看到最好怎麼樣,但是往往也有一些認識上有一定差異的時候,可是呢,他們不會去爭論。那是一種洪大的寬容,對生命慈悲,對一切都能夠善意理解的狀態。用人的話說都能夠理解別人。」(《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好在老年同修很快忘掉了這次不愉快,沒有造成同修之間的隔閡。如果我們不在這方面注意,舊勢力就會乘虛而入,在同修之間造成間隔,給整體提高和證實大法造成損失。
寫到這裏,我想到我自己和先生(同修)在對待孩子上的一些分歧。先生對孩子的情很重,對孩子吃飯穿衣洗澡等等都很上心,真是事無巨細都要過問,花很多時間在上面,還常常責怪我對孩子太粗心。孩子有一點感冒症狀比如流鼻涕、咳嗽就趕緊餵藥,我覺的是小題大做。看著孩子生病受罪,我雖然也心疼,但反對一有病就吃藥,覺的常人還講究讓孩子扛扛會增強孩子的免疫力呢。而且藥本身就有許多知道和不知道的副作用,那麼多藥灌進去,從長遠來說,對孩子的身體只會是更大的傷害。
在這個問題上我和先生總不能達成一致,總覺的他不在法上,但是如果我反對的話,先生就會用他那套常人的「理」來訓斥我。我曾收集了一些網上相關的交流文章給他看,希望他能提高上來,但是他依然如故。後來為了避免衝突,我就不干涉了,他願給孩子吃藥就吃吧,心裏希望他自己能通過學法認識上來。但是有時看著他給孩子吃藥我就很不屑,心裏直怪他常人心怎麼那麼重。現在我看到了自己那顆不寬容的心,找到了這麼多年我和先生之間的關係老是不冷不熱的原因,原來心裏一直對他的所作所為不能釋懷,對他有看法,不能寬容別人,這是一個多麼大的漏啊!
真正能使人提高的是法,同修之間的切磋交流只能是借鑑,如果我們想要幫助同修,可以正念支持,並引導同修多學法,而不是用居高臨下的態度,把自己的認識強加於別人,儘管你認為你自己的認識更在法上,也許同修只是在這個問題上沒悟到或者悟到但正念不足沒做到,並不能表明他修的不好。就像有「弟子問:在聽別人談體會時,自己受到啟發,但覺的不如自己悟道的紮實。師:對。那當然是這樣了。你自己悟到的,主要是自己修出來的,那最紮實。但是,聽別人講的對你確實也是個借鑑,也是一個促進,所以也是有好處的。法會不會經常開的,我們的法會是有法會的好處。談體會也不要搞的太頻,要把精力集中放在學法上、看書上。」(《法輪佛法──在瑞士法會上講法》)最近我發現先生在對孩子生病這個問題上有了改變,前幾天孩子咳嗽了幾聲也不見他像以前那樣大驚小怪了,而且孩子很快就好了,以前每次咳嗽總要持續好長時間。只有大法才能改變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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