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邪惡中共開始迫害大法學員,2000年我和同修決定一起去北京上訪,走到濰坊火車站時被火車站惡警叫住,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說「是。」惡警把我和同修叫到一個房間裏,我看到惡警頭子從內心裏高興的樣子真是沒法形容了,好像要得一筆錢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我倆是哪裏人?我們據實告之,惡警就立即打電話給當地政府,叫去領人。到了下午,當地政府去人領我倆。當我們一出火車站大門時,邪惡之徒就打罵我倆,走到半路,車突然停住了。我一看是鎮政府當官的和幾個人在等著呢,那個當官的說,「回去後好好懲治她們。」
到了鎮政府天快黑了,車把我們拉到派出所裏院叫我們下車,一院子的人。有個人把我倆叫到派出所屋裏叫我們蹲下,就在這時,姓梁的婦聯主任和一個又高又大的男人進屋,這就是政法委書記姜署東,他們開始打罵我倆。有個人把我叫到一間屋叫我蹲下,就問我去北京幹甚麼?我說去北京上訪。他又問我叫甚麼名和家人情況(有人做筆錄),問完後,叫我倆到計生辦屋裏在排椅上坐下。
晚飯後,姜署東和團旺片惡人李傳方領一幫人就準備打我們了,在打之前給我們戴上手銬,李傳方拿來了水管帶開始打我倆。姜署東第一個打我,打了幾下,我說:你不能這樣對我們。姜署東惡狠狠的說:啊,你還敢說,給我打、打、打,往死裏打。
十幾個惡人在姜署東的指使下毒打我們,邊打邊往我們身上潑自來水,打的我腦子不清醒時,就聽院子裏有人說叫劉美英出來,拉出去槍斃;有個人把我拉到院子裏,院子裏十幾個人,間隔不到一米站一個人,排開了,開始打我,像打球似的。打的我昏昏沉沉時,就感覺師父在半空中看著我。直到這些人打累了之後又把我叫屋裏打,這時突然有人說:那個人(同修)不行了,惡人害怕出人命就把同修送醫院去了。
他們慌了,不再叫我站一個姿勢了,叫我來回走動。我覺的腿發軟,也倒下了,他們看我也不行了,就說:姜書記,這個也不行了。姜署東發話說,把這個也送醫院去。
車開到醫院門口時,就看到醫院門口有兩行字,裏面有個「法」字金光閃閃的,當時學法少,沒悟到是師父點化我。我和同修在醫院裏住了一個晚上,天剛亮,姜署東就和幾個惡人到醫院問看著我們的人「怎麼樣了?」那人說:沒事了。姜署東說:不是叫你們來享福的,回去。
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和同修互相看看,我們的臉都不成形了,再看從腰部到小腿全是黑色的。惡人們吃了早飯,一上班就到我們這裏來了,蓋朋軍就開始打我,正好李傳方也來了,抓著我的頭髮在地上來回打。
吃了中午飯,惡人戰克衛和我村書記董志實來了,戰克衛把我倆叫起來站著,打我們耳光,約打了我們半個多小時,戰克衛累的滿頭大汗,不能打了才算。
在那裏真是度日如年,他們還把我兒子叫去,當著兒子的面打我,叫兒子回家要錢,我說沒有錢。從那以後兒子的學習下降了,飯也吃不香了。幾天後,姜署東看我家沒人,就把我家的手扶車給搶走了;不到半個月又在下雨天到我家,把我帶到鎮政府,還要送拘留所拘留我倆。我們說:「我們沒做錯,為甚麼要拘留我們?」 惡人說這是上級的命令,要拘留你們半個月。」到了半個月也沒人去拘留所接我們,第十八天才把我們接回家,在路上惡人還跟我們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