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做夢似醒非醒中也會聽到有一個中年男士的聲音在對我說:「你一定要記住啊!」然後隨即醒來,看看身邊沒有任何人。有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憂傷,好像自己蹉跎了很重要的時間,所以總愛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子裏對著鏡子,有時心中會有一種酸楚的感覺,甚至於默默流下淚來,因當時年紀太小,又寄住在外婆家,因而被大人們認為孤僻、內向,不愛與小朋友們交往。
我清晰的記得有一天發生了一件特別的事情,那時我大約四歲左右(一九八一或八二年),一個平靜的童年的午後,我一個人在屋內玩得有些睏倦了,就躺在室內一個裝衣服的大木箱上,想睡個午覺。我靜靜的躺在那裏,突然我看到來了一個古代裝扮的人,中年男性,穿著與發飾都是古代的,背上好像還背著一把寶劍,看上去仙風道骨、異於凡人。他讓我跟他來,瞬間我就被他帶到一片樹林中的空曠地,在那裏已有一位古代裝扮的神(師尊)等在那兒了,長髮藍衣,臉上的笑容無比慈祥、溫暖,好像把整個天空都照亮了。當時我感到自己被籠罩在一種巨大慈善的能量場中,整個人無比的幸福。帶我來的人(好像是我某一世的師父)將我引薦給師尊,讓我上前跪拜認了師,師父好像還對我說了些甚麼,與引我來的人交談。
這時我看到外公、外婆走進屋來,外婆說:「這孩子怎麼在這兒睡著了?快給她抱到床上去。」外公就把我抱起來了。我當時心中十分清醒,只是不想動,隨後師父和古人都不見了。我躺在床上感到自己被一個罩子籠罩著,好像整張床都在這個罩裏面旋轉著,旋轉著(其實是法輪的旋轉),無比舒服美妙,從此之後只要我一靜下來,或一放鬆躺下來,就會感覺到這種旋轉。
可能是從那之後,我的天目就開了,只是當時不知道甚麼是天目。在小學上一年級集體做操站排時,我總感覺眼睛被陽光刺得睜不開,老師說;「小朋友站排時不要閉眼睛,否則你對不齊,後面也跟著站歪了。」可是我就感覺陽光太刺目,閉上眼也晃得眼睛瞇起來(修煉後聽師父講法知道,那是天目開了的表現)爸爸領我去公園玩,我可以閉著眼在林蔭道上穿梭自如躲開一棵棵小樹,因為那時我即使閉著眼也能看清楚眼前的東西。我告訴爸爸說:「我閉著眼也能看見小樹。」爸爸不信卻只當是童言無忌不予以反駁,而我也不覺得這有甚麼特別,當時還以為其他小朋友也是這樣呢。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我大約十二歲左右。
小的時候我經常會莫名發燒,幾乎每隔一段時間就要高燒一次,(有一次溫度計燒到了頭,嚇得外公把我背到媽媽的單位,不敢再醫治我了)而且打針吃藥都不起甚麼作用,可是過了三、四天之後就會自行轉好,現在想起來是那時已有人管,通過這種病業的形式在為自己消業。
在我得法前的幾年裏,有一次為考試複習至夜深,收拾完書本躺在床上準備睡覺,鬆弛的閉上了眼睛,這時我突然看到湛藍湛藍的天空中從無比深邃的遙遠之處滑下一道耀眼的光,及至近處看清那不是光而是一位無比威儀的天將,古代武士的裝扮,手中還持著一件光芒四射的法器,類似古代的錘一類的武器,柄持在手中,只是中間的一副寶輪旋轉著光彩奪目,不是人間的語言可以形容。我清清楚楚的看見他衝著我飛過來,飛到我身邊就不見了。當時心中驚嘆不已,現在想來師父說過給我們每個人都安排了護法,主要是天兵天將,師父講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當我第一次接觸大法書時,翻開《轉法輪(卷二)》,看到師父著袈裟的照片時,心中有一個清晰的聲音在叫「師父!」自己不覺一驚,再往下看書中的很多字變得五顏六色,顏色細膩透明,字體有的瞬間變大充滿整頁紙,有的倏然變小,有的整行變成金色,連標點符號都是變化的;翻開《法輪佛法──精進要旨》時,看師父的照片心中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唐王!」(得法後知道師父曾轉生過唐王,而那時根本不知。)
一次,看大法書後閉目躺在床上,似睡非睡之際忽見自己突然置身於一座古代似宗廟般的建築之中,有許多身著古代盔甲的將士被父親引薦著來到我的面前。他們臉上的表情非常興奮激動,好似見到久別重逢的親人故友一般笑逐顏開,一個個紛紛上前來給我施禮,我也急上前雙手相攙。回想他們的裝束大概應是唐或宋的將領吧。我想也許自己曾是那個朝代的一個官員,在那場輪迴轉生中與師父、大法及這些將領結下過緣。
在初期煉功時,有一次我看見大地之上裂了好多巨大的縫隙,似一張張噬人的大口,世上的一座座高樓大廈頃刻間統統倒塌,掉到這無底的巨縫之中,而我們一家人卻端坐在一座山峰之上,山峰在逐漸升高,升到半空中俯瞰人間這可怖的景象。通過這次看到的景象,我悟到師父讓我勇猛精進。
「悠悠萬世,幾人不迷」(《轉法輪(卷二)》)在這億萬年的轉世輪迴中,師父一直引領著、呵護著我們,而我們在當前唯有做好師尊要求的三件事,才能順利的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跟隨師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