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9年7.20之前,王耀慶常在深圳香蜜湖煉功點出現,對她的印象是:
(一)年輕,精幹,離異帶一子,據說開貿易公司,有香港身份證,比較閒散,住在天安高爾夫高檔住宅區,老家在山東,其餘情況不詳;
(二)崇拜功能,學法交流談的多的是兒子天目看到如何如何,對一些她認為不錯的學員搞個人崇拜,用人中的一些手段搞小圈子,並非常維護小圈子;7.20之後,大法弟子紛紛去北京證實法,10月間,王耀慶和幾個她熟悉的學員也去了北京,不同的是她聲稱其中一位圓滿了,讓大家跟他們去天安門站出來。當時許多學員法理不明,對證實法的行為理解偏差很大,因此,她的鼓動對學員的干擾很大,尤其是那些抱著要圓滿的執著的學員。
後來上訪走出來的學員大多送到了駐京辦事處,跟她一起來的學員回到當地後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關押迫害,而她在北京就能輕而易舉的離開監控,回山東老家,說是叫老家學員來北京。後來王耀慶是否回到深圳,又如何去的香港就不得而知。當時她打電話就沒有顧忌,不像需要考慮安全因素的人。
講出來不是為了執著王耀慶這個人或者給其下甚麼定論,而是警醒大法弟子們,這個人過去的確沒幹甚麼好事,而且有確鑿的證據說明她和中共特務之間的關係,我們要理性對待,事事以法為師,方能慧眼識正邪。比如有人說她在海外被徹底揭露失去市場後回了大陸,回大陸之後,如果不提那些破壞的事,她也幹過很好的事。這正是事物的複雜之處,只要正法不結束,人人都是有機會修煉和為大法做好事的;而一個生命的歷史如何、現狀如何、未來如何,這些都不是一件事、一個時期能夠定論的。我們不必執著其中的任何事情或者個人對某個事情的看法,關鍵是每個人自己能否真的能在法上認識法、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
對王本人、對其周圍的學員和常人來說,這些都是一個歷史過程中的事,但如果大法弟子不能用修煉人的心對待,卻能讓這些人和事對各自形成考驗、或者干擾,或者讓自己和別人對某個人、某些事執著上了,加大了干擾的範圍、加長了干擾持續的時間。目前有很多涉及到的學員已經冷靜下來,可有的學員試圖把這些事跟常人講個一清二楚,又造成新的干擾。其實怎麼講的清楚呢?修煉很長時間但一些執著長期沒去的學員尚且需要一個艱難的認識過程,為甚麼要用這些事給常人或者新學員增加壓力和煩惱呢?是不是也暴露出自己對另一些人和事的執著而忘記了修煉人和常人的區別呢?如果每件事出來大法弟子都能第一念就是冷靜的、從法上考慮的、從救度世人的基點出發的、向內找修自己的,還會有那麼多這個干擾、那個干擾嗎?不會的,迫害徹底結束的那天也就不期自到了。
個人看法。不合法理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