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都不配合邪惡的要求。我將惡人硬塞到手裏的監規本撕破,教養院惡警萬雅林、張××隊長指使普教犯對我倆行兇。我雙手被銬,赤腳,頭上被戴上拳擊帽,送入鐵籠內罰站。雲蓮也被強逼帶上拳擊帽,赤雙腳,以大字形面朝牆站著,手、腳、腿被綁上黃膠帶,不讓睡覺,酷刑折磨了三天三夜,雲蓮的頭稍微一動,惡犯張秀娟、王衝就對她拳打腳踢,它們酷刑折磨同修的場景,我都看到了。這位同修在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逼寫下了轉化書,並被逼罵了師父等,以後好幾個月也沒有再看到雲蓮。
惡警和惡犯張秀娟、王衝相互勾結,要加大迫害力度逼我轉化,我的腳和腿腫的嚇人,被罰站5天5夜後又將我綁在床上,手腳全部銬在鐵架子上,用黃膠帶把手、腿、口封上,頭戴拳擊帽,往鼻裏灌濃蒜水(直接用小勺往裏灌)、濃醋、尿、髒水,往嘴裏塞大活蜘蛛,用髒水一盆盆的潑我,將鋼碗握成三角形,一頭插嘴上,用方便筷插進去亂捅,滿嘴是血。用大頭針、牙籤往我的手指上、腳趾上紮,紮的血直流,用約2尺寬的塑料布把戴著手銬的我一層一層裹上,像踢皮球似的把我踢過來踢過去,踢翻過來再翻過去,用穿皮鞋的腳踹我的頭,把我抬到鐵籠子外面的鐵桿前膝蓋以下用繩子牢牢捆住,我失去平衡身子往前栽,膝蓋如同斷了般的疼痛,慘叫聲不絕於耳,這還不算數,它們又將我的手反背在背後銬上,身上全部裹上塑料,用繩子將全身死死的都捆綁在鐵籠子的鐵桿上,然後在鐵桿和腳之間插上一塊約一寸厚的帶刺木板,一夜功夫,我左腳踝上邊手銬銬進肉裏露出骨頭,右手腕在一夜間也露出骨頭,腳腿手腕腫的嚇人。
惡人以為我就此能轉化,惡警萬雅林、袁齡月(音)、韓建雯、張××全部出動,又把我抬上了抻床。
惡人以為我一定會死在小號中(鐵籠子裏),所以它們談話也不避開我。
看這些卑鄙的手段都未能奏效,惡人又將我關進第一個鐵籠子裏,我立刻看到了貼在第一個鐵籠子棚頂上一張印有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標語,我一把將標語撕下後將其撕碎,並發正念,一張也不能讓它再粘上。
惡人再次將我抬上抻床,然後從抻床上把我關到第四個鐵籠子內罰站,我發現天棚頂上有一張油筆畫是惡毒誹謗師父的,就伸手扯下邪惡的東西,惡人被我的正念震懾了,呆呆的站在籠子外,半天才反應過來。
張秀娟是盜竊慣犯,對人兇狠殘忍,被大連教養院相中用來迫害大法弟子。它們找張秀娟,讓她領著惡犯管理小號,並示意張秀娟,不管想甚麼辦法,一定要讓大法弟子轉化,只要達到轉化目的,甚麼手段都可以使用。
張自接到任務後,成天連晚上都不想入睡,專門想怎樣才能把郝寶坤、萬雅林教給的邪惡任務完成。張叫惡犯寫小號規則,凡違反獄規的罰站3-7天,不許睡覺,抻床上3-5塊帶刺木板,根據輕重受刑不一樣。惡人將手銬、塑料薄膜……直接交給張,張想出的各種各樣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酷刑,得到了郝寶坤的支持,有的警察不敢在郝寶坤面前講話,而張敢說話,可見迫害大法弟子的惡人背後有後台支撐它們才敢肆無忌憚的幹壞事。它們用手從大法弟子的肋骨縫插進身體裏,去掏大法弟子的心肝肺等,如同鬼一樣,用帶刺的刷子往女大法弟子的陰道內捅,用手去揪大法弟子的乳房,用手去掏大法弟子陰道,用紫藥水往大法弟子的乳頭上抹,把蟲子放在大法弟子身上,用附體犯人來折磨大法弟子,將此類犯人與大法弟子的胳膊交叉銬在一起,病犯睡覺,大法弟子就得九十度的彎腰站著,還讓大法弟子坐小燕飛機受酷刑,等等,等等。
在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最多的2000年-2001年內,有一位大法弟子在小號內揭露惡警與張秀娟的惡行,激怒了張,張讓管小號的犯人把這位大法弟子身上全部用塑料薄膜裹緊,頭戴拳擊帽,口用膠帶封上,凡是一層一層塑料包裹的大法學員就如同一根棍子一樣(因塑料膜包的很厚),在大夏天用三床棉被捂上,只過了1分鐘,掀開被子,這位大法弟子幾乎窒息了,滿臉滿身豆大的汗珠,全身發紫接近黑色,它們折磨大法弟子的手段太狠毒。
有一次我因遭受此種酷刑幾乎窒息,腦袋耷拉下去了,當時心裏想:師父,對不起,我實在承受不住了,我走了(現在知道這是不對的)。剛一想到死時,有一個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破除舊勢力安排。這時我忽然醒過來,知道是師父替自己承受的,心裏說:師父,對不起,我要跟著師父走,絕不能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
2004年10月18日,大連教養院女隊解體,普犯和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全部被轉移到瀋陽馬三家教養院。我也被非法轉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當時不配合邪惡,每天被關押在廁所內18個小時以上,室外的情況知道的甚少。2005年4月14日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安排在一大隊各個小隊,這時大家才有機會接觸,但在猶大、惡警、監控器的監視下很難說上幾句話,2005年5月26日至5月28日,惡警指派它們認為「轉化」比較徹底的大連的谷××和另一個不知名的猶大看著我上廁所,我看到上述那位瓦房店的女同修的囚服已脫掉,被兩名猶大嚴密監視。這是由於她清醒後,聲明廢除所謂「轉化書」所至。因非常堅定的大法弟子都在一大隊,那位女學員不知在一大隊哪個小隊。當我解完手,故意邊走邊整理衣服走到那位學員身邊時,我握緊拳頭鼓勵她,一定要堅定到底,她笑了,這時遭到包夾她的猶大對她的呵斥。我告訴這幾個包夾,善惡必報是天理,她們當時確實不敢對我怎樣,因為那時我一切都不配合……5月29日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邪惡的教養院。
現在看到惡人將大法弟子秘密轉移,我為同修擔心,我想起了瓦房店的那位女同修,也想到了下面的幾位女同修,不知她們現在的情況怎樣。
1、一位身患重病臉腫脹的約有40歲左右的瀋陽學員。
2、婁燕(或雲燕),50多歲的大法學員。
3、大連大法學員高福玲,50多歲。
4、不知名的撫順大法學員,50多歲。
5、一位從馬三家教養院小號中接出來的(2004年5月27日)大約不到40歲,瘦瘦的,每天血壓高達180至220的大法學員。
6、一位50歲約,約1.60米的大法學員(2005年5月29日前的情況)。
7、舒敏,30多歲的大法弟子,
8、李英,50多歲的瀋陽大法弟子,當時因不穿囚服被超期非法關押。
後來聽說我當時被非法關押的(2005年4月1日至4月29日)小隊是一大隊四小隊,室內又潮又冷是靠北邊的大屋子。
當時的隊長是齊福英(音),管林(音)。